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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窟窿,正急需什么來填滿。 趙瑾懷也沒有想讓她一下子就相信自己的說辭,總歸她沒有那個膽量去問父皇或是趙瑾言,那樣的話,他說的可不就是真的了? “阿菀你好好想想,太子是不是從未對你有過好臉色?那是因為他喜愛的是杜輕音,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讓我為你失控好被他抓住把柄!” 胡菀之更是不安,等趙瑾懷離開之后,忍不住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還隱隱劇烈跳動著,望著剛剛趙瑾懷來時的窗戶,眼神不明。 太子寵信杜輕音,大殿下卻拋下了杜家嫡出大小姐獨獨心儀自己,這樣說來,那庶出的杜輕音又怎能比得過自己? 想著,看向那扇窗的目光莫名柔和了些。 趙瑾懷自信滿滿地回到了寢宮,掀開被子看了眼熟睡的杜輕芃一眼,扯了扯嘴角。 真是沒用的女人。 夜探香閨的不僅僅只有趙瑾懷一人而已。 輕音在黑暗中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趙瑾言,雙手抵在他的肩頭,又顧忌著他身上的傷不敢用力,只好無奈地開口:“殿下趕緊起身吧,免得傷勢又加重了?!?/br> 輕音一番好心卻不被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所理解,趙瑾言半臂壓在輕音的身側(cè),免得真的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有些不滿。 “親親你就走,”說完不等輕音反應(yīng)就低下頭,臉頰朝著輕音靠過來。 一雙眼眸格外清亮。 轉(zhuǎn)眼唇就被堵住了,趙瑾言卻只是輕輕啄了一下,然后唇離開寸許,看了看,又低頭啄了一口,突然頭靠到輕音的一邊頸側(cè),喉嚨間溢出聲聲笑意。 輕音有些發(fā)愣,趙瑾言心里卻滿足得不得了,仿佛最珍貴的東西失而復(fù)得一般,一手握住輕音的一雙手抵在床頭,又俯身親了上去,兇猛、強勢得像要把輕音吞入腹中一般。 黑暗中兩人的喘息越來越重,趙瑾言卻還是不肯放過輕音,舌尖舔了舔她如玉的耳垂,然后緩緩向下,唇一寸寸地略過她的脖頸、鎖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開了握著輕音的那只手,轉(zhuǎn)而覆上了那一團綿軟,輕輕捏了捏,輕音不免顫栗地哼了哼,趙瑾言看清她眼里含著的水光,笑了笑,上一世她就這般敏感。 他從來都知道她的弱點在哪里。 吻著她的人突然不動了,趴在她的肩頭喘著氣,濕熱的呼吸連連撲到輕音的臉頰,即使在黑暗中她都能感覺到臉頰定是紅透了,更遑論抵在她大腿處的灼熱,讓她不敢亂動分毫。 趙瑾言平息了一會,又親了親她的耳垂,看她止不住又顫了顫,方才趴在耳邊啞著嗓音問道:“怕嗎?” 不怕的,輕音在心里回答道。是她欠他的,這輩子她該多愛他一些,愛這個為他情深如此的男人,她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 本該就是他的。 趙瑾言察覺出肩膀溢出的絲絲疼痛,也沒有去管,翻了個身將輕音抱了個滿懷,輕音怕壓到他傷口,掙扎著不肯。 “讓我抱會,”趙瑾言還是沒能放手,懷里是他的輕音,滿滿的都是她的氣息,這才讓他有活著的感覺,有活著真好的感覺。 “想當(dāng)太子妃嗎?”趙瑾言突然問道,輕音聽不熟他話里的喜怒,沉默了半晌,悶悶道:“想的。” 嘆了口氣,又摸了摸她的腦袋。 “睡吧。” 那本來就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給了胡菀之太子妃之位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怕如果輕音成為太子妃,會重蹈上輩子覆轍,他會失去她,另一方面,為了保護輕音,為了趙宣帝所謂的權(quán)力的制衡,他也不能娶她。 賣力更新求留言QAQ~ 第21章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光晃晃了,趙瑾言想必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被褥上仿佛還有他的氣息。輕音神色清明地起了身,目光落在床單上的幾滴已經(jīng)干涸的暗紅血跡上,心一下子揪住了。 “殿下呢?”輕音床柱,問向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李嬤嬤。 “殿下一早便起了,現(xiàn)在在書房內(nèi)處理公務(wù),”見輕音站了起來,嬤嬤趕緊上前扶著,生怕有個什么閃失。 “無事的,”輕音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攙扶,她本就沒受什么傷,又哪里來得這么嬌弱呢。 “殿下用過早膳了沒?”輕音任由身后嬤嬤給她通著發(fā),問道。 “還未曾。”一句話說得又讓輕音秀眉蹙了蹙,怎么就這么不知道愛惜自己呢。這般想著也就站起了身,嬤嬤一時沒有察覺,愣是拽斷了輕音的幾根頭發(fā)。 昨晚有史以來睡了個最安穩(wěn)的覺,趙瑾言醒來時還有些恍惚,就連處理公務(wù)時,臉部的輪廓都柔和了些。 “殿下,側(cè)妃在門外求見,”侍衛(wèi)走了過來低聲詢問道,雖然心里的答案已然明確,但這職責(zé)還是要做到位的。 果然,耳邊就聽得素來冷靜的太子殿下讓自己請側(cè)妃進來,語氣還是一樣的沉穩(wěn),可怎么就叫他聽出了一絲急不可耐? 侍衛(wèi)沒時間細想,趕緊出去給輕音開了門。 輕音走了進去,看著案上坐著的趙瑾言有些猶豫,是該端莊地行個禮還是若無其事地先喚他一聲?輕音覺得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么樣面對已經(jīng)同自己“和好”的趙瑾言。 趙瑾言等了等,卻還不見輕音走過來,抬眼一看,就見她躊躇地站在原地,時不時地瞟自己一眼。 心下已然笑開。 “過來,”趙瑾言說完放下了手中的筆,眼角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看著輕音慢騰騰地朝自己走過來。 長臂一撈,穩(wěn)穩(wěn)地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怎么過來了?”低頭在她鬢角處落下一個吻,輕聲問道。 他一對她好,她就忍不住想笑,極力把忍著心內(nèi)甜膩的笑,輕音戳了戳他的胳膊,不過避開了傷口。 “昨晚傷口又裂開了,怎么不和我說?我早就說了讓你不要胡鬧!”輕音忍不住小聲抱怨著,一如曾經(jīng)他寵她那會,任性地自稱“我”,執(zhí)拗地管著他,他卻從來不惱,現(xiàn)在也是。 趙瑾言捧著她眉頭緊蹙的一張小臉,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窩,笑意不減:“忍不住?!?/br> 輕音啞了啞,不知該說什么,細密的吻已是落了下來。 兩人在房內(nèi)胡鬧了許久,趙瑾言才磨蹭著答應(yīng)出去用早膳,哪怕時間已經(jīng)快到正午了。 “殿下,是否要請?zhí)渝^來一同用膳呢?”離得稍近的宮女不識趣地問了一聲。 真是沒眼色的東西,活該待在宮中這么久仍是個不長進的小宮女,李嬤嬤在心里暗自啐道。 輕音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胡菀之對她而言也不過是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只要她不來招惹自己,自己并沒有興趣去搭理她,哪怕她霸占著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