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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還真是榮幸。 左靖覺得輕音身上穿著的那件外套有些礙眼,抬手就讓輕音給脫了下來,旁邊的秦向還笑著制止了一番。 “小左啊,你就讓輕音穿著吧,這晚上風(fēng)大,女子子家小心凍著?!?/br> 周自衡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不用了,”左靖說著話已經(jīng)把周自衡的衣服交還到對方手里。 “謝謝,”一面道著謝,一面已經(jīng)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一把蓋在輕音身上。 周自衡自然地接過左靖遞過來的外套,也沒穿上,就這樣拿在手里,眼睜睜地看著左靖脫下外套,露出里面的T恤。 這兄妹倆的生活習(xí)慣還真是出奇地一致,外套里面搭一件短袖,左家的傳統(tǒng)? “秦叔,那我們就回去了,”左靖一手拎著輕音的書包,一手拽著輕音同秦向打招呼。 “好好好,路上注意安全,輕音啊,有空來秦叔叔家里玩,你小南哥要回來了,”秦向也站起身,招呼道。 輕音依舊是笑著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有空一定會過去的。 周自衡上了心,秦向的兒子,秦南?數(shù)數(shù)年紀,應(yīng)該和那小丫頭差不了多少,怎么,秦向這是準備把自家兒子拿去當(dāng)誘餌? 那就有好戲看了。 目送著左家兄妹離去,周自衡這才收回視線。 “秦爺,要是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周自衡低眉。 秦向卻不像以往那么隨意揮手就打發(fā)了他,反而認真地問了一句: “自衡你覺得左靖怎么樣?” 周自衡同左靖的接觸并不多,無非是晚上的一面之緣,兩年前,對左靖更是知之甚少,很少聽到他的名諱。 “不太了解,看樣子似乎并不太好說話,”剛正的君子,左家沒培養(yǎng)錯,這樣的人為官,就算干不出什么成就,憑著左家的勢力,也絕不會惹上什么麻煩。 “嗯,晚上準備和他聊一聊我們那批貨的事,沒想到這小伙子倒是比他爸還要刻板,說不合格就不合格,半點商量都沒有,自衡,你說這該怎么辦?” 周自衡斂了斂眉。 “左靖不好說話,必定有好說話的人,沒必要只從他這里入手。”左靖官再大,也沒辦法親自去檢驗東西是否合格,至于底下的人,周自衡不相信秦向沒有能力讓他們閉嘴。 本來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秦向非要假意找左靖談?wù)劊瑹o非也是為了左家能對他放心些。 不愧是個老狐貍,難怪二十幾年都沒倒。 秦向已經(jīng)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著拍了周自衡的肩膀好幾下,嘴里贊不絕口。 “所以我說自衡你早出來該多好,這樣我有你在,那還需要這么費心?” “秦爺太抬舉我了,”周自衡不卑不亢地說。 “小左還是太年輕了啊,”秦向感嘆了一句,隨口問道:“剛剛跟了左家小姑娘一路,覺得她怎么樣?”說著目光若有似無地打量著周自衡手里拿著的外套。 “普通小姑娘,沒什么特別的,”平平淡淡的一句,打消了秦向的不少懷疑。 “那小姑娘可不簡單,挺討人喜歡的,小時候就把我們一家人哄得高興地不得了,恨不得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來給她,”秦向臉上的笑像長輩般慈愛,半真半假地說道。 周自衡垂著眸子保持著沉默,這種話題,不是他能參與的,因此也就站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不太明白秦向?qū)λf這些干什么,畢竟他可不是熟到能推心置腹的人。 討人喜歡?明明是嘴壞得不得了,專門惹人生氣,如果不是左家的后臺撐著,會得罪不少人吧。 腦海里有一個想法卻很快被驅(qū)散,沒再多想。 “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讓司機來接你,”秦向說完了,看周自衡沒什么興趣,也就止住了話,讓他自己回去琢磨琢磨他的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周自衡拒絕道。 秦向點了點頭,臨走看了他一眼。 “把衣服穿上吧,外面冷?!?/br> 人都走后,想到秦向剛才的一番話,周自衡把手中的外套舉到自己面前。 看了幾秒,鼻子不自覺地吸到了某種不屬于他的氣息,清冽的、香甜的,跟那個小丫頭似的。 空蕩的房間里有一聲笑,怪不得嫌棄他。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要去老師那里試音,害怕且尷尬,先更一章,回來如果有時間繼續(xù)碼字! 么?(′???`?) 第54章 “哥, ”輕音把左靖的外套脫下來,討好地遞到左靖的手上。 “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哥了?我看你穿別人的衣服不是很自然嗎?”左靖把衣服拽了過來, 半個眼神沒分給輕音。 “那我不是冷了嗎,萬一在外面凍感冒了怎么辦,生病了就不能去上學(xué)了, 多影響我成績?。俊陛p音討巧賣乖地說道。 “就你那成績,還能怎么影響?”左靖嘲笑了一聲。不怪他平時對輕音的學(xué)習(xí)抓得緊, 早上晚上都是自己親自接送,只怪自己這meimei成績實在是糟心。 數(shù)學(xué)和英語都不錯, 唯獨一個語文,怎么也及不了格, 文科理科成績都差, 左靖開始擔(dān)心以后分文理科怎么選,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成績一直是第一,怎么這meimei就這么不讓人省心。 左靖也不怎么生氣, 就算再生氣,被自己meimei這么低聲下氣地一哄,哪怕明知她下次還會再犯, 這個時候態(tài)度也軟和下來了。 輕音見哥哥不生氣了, 膽子又上來了。 “哥, 今天跟在秦叔叔后面的那個保鏢, 怎么以前沒見過???”眼里滿是對周自衡的好奇和探究。 左靖剛剛消散的那點怒火登時又翻滾上來了。 “你管人家那么多事干什么,把你的成績提上去才是你該做的!”左靖把衣服拎在手上,薄唇緊抿地往樓上走, 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地回頭警告: “還有,別自己一個人跑去秦家,更別偷偷去見秦南?!?/br> “哦,知道啦,”輕音吐了吐舌頭,聽話地點頭。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不同于之前的以胎穿的形式到既定的世界,只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兩年前才成功到達這里,自己已經(jīng)15歲了,那之后沒過多久,還沒等她適應(yīng)這個世界,想著怎么去找周自衡,他鋃鐺入獄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開了。 那在當(dāng)時還是個不小的新聞,若是一般人遭受這樣的打擊恐怕早就一蹶不振了,從監(jiān)獄出來恐怕也是滿身頹廢。 周自衡不一樣,并非不頹靡,而是絕望到了極點,世間能讓他留戀的東西太少,權(quán)力、金錢、地位都曾經(jīng)擁有過,什么滋味沒有品嘗過? 到頭來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