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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 丟了個眼神給她。 “和我哥吵架了,我就離家出走了,沒地方去, ”哀怨的小眼神時不時掃周自衡一眼。 “嗯,快回去吧,”周自衡毫不在意地勸道, 身上的粘膩提醒他得趕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沒空在這和個小丫頭胡鬧。 看到周自衡的不歡迎, 輕音也沒惱更沒低下頭哀求, 就直勾勾地看著周自衡開門進去,低頭,看一眼, 再低頭。 周自衡進去房間拿了衣服回來看到小丫頭還委屈巴巴地站在門口,嘆了口氣。 “杵在門口干什么,要進來就趕快進來,”他壓根就沒有關(guān)門,按照這丫頭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應(yīng)該早就進來了,今天這么矜持,是真的被左靖罵慘了? 不知不覺,心里對左靖的印象一下子下滑了一大截。 “給你哥打個電話省得他擔心,我先洗澡,”周自衡指了指桌子上放的手機,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各種門傳到了輕音的耳朵,隱隱綽綽的。 等周自衡擦著頭發(fā)推門出來時,輕音仍舊乖乖地坐在那里,像是被嚇慘了的模樣,手機還在桌上放著,一看就是壓根沒動過的樣子。 “我待會要出去,你去哪,”周自衡在對面沙發(fā)上坐下,頭發(fā)半濕,顯出不同于以往的溫和。 旁邊的沙發(fā)往下陷了一小塊,輕音跪坐到周自衡的身邊即便這樣,仍舊是只到他的肩膀,可憐的一小團。 “你都不好奇為什么和我哥哥吵架嗎?” 周自衡側(cè)目看向她,聲音沒有起伏,不過倒是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為什么?!?/br> 小丫頭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像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地一口氣說了出來,讓他不由愣了愣。 “我讓我哥請你當我的保鏢,求了好久他都不答應(yīng),還狠狠罵了我一頓!”其實左靖壓根沒有罵她,只不過語氣重了一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但輕音偏要在周自衡面前說得嚴重些。 想渴望他更加多的關(guān)心。 “我不會當你保鏢的,”周自衡從輕音的話里回過神,回絕道,側(cè)邊的小丫頭氣呼呼地喊了他一聲。 “周自衡!”輕音整個人一下子朝旁邊的周自衡撲過去,饒是他坐得再穩(wěn),也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往后推倒在沙發(fā)上。 膽大的小丫頭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她的臉距離自己不過十公分氣氛竟然有些曖昧,同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周自衡覺得有些可笑。 偏偏趴在她身上的小丫頭不覺得,反而頭更低了些,軟軟清甜的氣息撲到他臉上,鉆到他鼻腔,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動了動。 “你這個笨蛋,看不出我喜歡你嗎?!”一句話輕音說得又氣又急,說完后又忐忑地看著底下周自衡的反應(yīng)。 “起來,”周自衡冷淡地吐出兩個字眼,叫輕音失落地哼了一聲,不只是唱反調(diào)還是什么原因,沒有懼怕周自衡的怒意,反而低頭一鼓作氣地親了上去。 在周自衡的唇上啄了一小口,見他冷淡的眉眼沒有反應(yīng),氣嘟嘟地噘著嘴又親了一口,不只是從哪學(xué)的,含著他的唇咬了咬,青澀的動作,周自衡疼得皺了皺眉,輕音立馬討好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 周自衡終于有了動作,一個翻身就把輕音壓在了身下,反客為主地探進她的口中,暴虐的充滿攻擊性的氣息毫不遮擋地朝身下的人涌去,舌頭肆虐地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勾著她的舌頭一一刻也不肯放松,吮得輕音的舌頭發(fā)疼,伸出玉臂推了推他。 這就知道怕了? 周自衡捏著她的下巴,直吻得身下的小丫頭眼里淚光閃爍才停了下來。 回神的那一刻,兩人皆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cao!”周自衡終于低聲咒罵,對象卻是自己,果然在監(jiān)獄里素了兩年,一遇到個女的撩撥就忍不住了,身下的燥熱提醒著他,望著面前巴掌大的稚嫩小臉,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 “怕了嗎?”終于冷靜了些,周自衡看著女孩凌亂的頭發(fā),眼底的血紅還沒褪去,讓他的面目更顯兇惡。 怕了就趕緊離開。醞釀著的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聽到小丫頭軟糯糯的一聲“不怕”。 周自衡看向她,女孩衣衫凌亂,眼神倔強。 “你親了我,是不是就代表你也喜歡我?” 周自衡的話千回百轉(zhuǎn)梗在喉嚨還未吐出來,眼前的小丫頭倒是替他做了主。 “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你既然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盯著那瓣紅潤的唇,周自衡沒說出話來。 直到輕音走了,周自衡都沒有緩過神來。 喜歡他,喜歡他什么,一無所有還坐過牢,比她大十幾歲的年紀,混的不上不下,壞人一個,有什么能入得了她的眼? 周自衡開始想起,從第一次見面,那兒小丫頭的一舉一動就透露出對自己的關(guān)注和好奇,不是沒有疑惑過,但是十幾歲的年紀,他還沒有心思往那方面想,沒料到這小丫頭倒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 嬌嫩的肌膚,軟乎乎的唇,讓他一直沒得克制住自己著了魔似的就回吻了過去,想來一切還都是自己的錯。 第63章 晚上錢東喊了他去酒吧, 原本是想拒絕的,不知想到了什么, 在電話里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一進酒吧周自衡就忍不住眉頭皺得更深了,擱在兩年前自己也算是這里的??停瑹艏t酒綠、推杯換盞紙醉金迷的生活, 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F(xiàn)在再推門進來,恍惚之中帶著點難以察覺的厭惡。 吧臺上坐著的女人身子妖嬈, 上半身攀在男人身上說著什么,引得那男人□□著在她胸前摸了兩把, 女人沒皮沒臉地艷笑。 周自衡轉(zhuǎn)過臉,一杯杯地灌著酒。錢東饒有興致地盯著那邊調(diào)情的男女看了一會, 眼神有些垂涎, 看到周自衡無趣地喝著酒,腦子靈光一閃。 “衡哥,晚上來著干喝酒有啥意思, 要不要我給你,嘿嘿,叫個, 哦不, ”錢東不懷好意地給周自衡滿上一杯酒, 惡俗地笑了笑:“以衡哥這能力, 起碼得叫兩個大美女陪著??!” 周自衡悶頭喝完一杯酒,晃著酒杯出神,懶得搭理錢東, 錢東卻以為說道了點子上,再接再厲地湊了過來。 “衡哥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可認識這兒的老板,保準把最好的給您送過來,要不然我先去給你開間房?晚上好好盡盡興?” 酒吧的燈明明暗暗,和著低沉的音樂勾勒出極盡纏綿之意。臺上的女人偎在男人身上,夜晚的媚態(tài)像一只看不見的手挑逗著。 糜爛又禁忌,讓人止不住沉浸、放縱。 錢東顯然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可不想陪著周自衡過來,只為在這里干喝酒,那多沒意思啊。所以看見周自衡眉宇淡淡的,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