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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怎么樣?”話說完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折扇, 似乎是在給阿秀和金耀名思考的時間。 “對對對,在叫我一聲哥哥, 今天你這攤上的豬rou,少爺我全包了!”陳二對著阿秀擠眉弄眼。 “呸, 想都不要想,今天我就是一分錢賣不出去也不會如了你們的愿!”阿秀萬分嫌棄地啐了一口。 雙方僵持不下, 即便陳二占了下風(fēng), 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句公道話。金昭看這架勢更是穩(wěn)穩(wěn)地站著,瞧著金耀名臉色漸變,心里更是爽利了幾分。 后面聞風(fēng)而至的家丁可算是找到了人, 趕緊撥開圍著的人群,領(lǐng)頭的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著:“少爺,快隨我們回府吧, 夫人正找您呢!”晚了一個時辰就要扣他們一個月的月錢, 這不是讓他們喝西北風(fēng)嗎! “行了行了, 這就回去, 在這鬼哭狼嚎什么呢!”金昭不耐煩地回了一句,身后的陳二有些著急:“那這怎么辦?”說著指了指對面的金耀名。 “還能怎么辦,熱鬧看夠了, 回去吧,”看都沒看金耀名一眼,扭頭就走。 陳二狠狠地瞪了金耀名一眼:“今個少爺有事,饒你一命。” 等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阿秀才收回仇視的目光,楚楚可憐地看著金耀名道:“耀名哥,你看這rou都掉地上了,我再給你割一塊吧,你拿回去補(bǔ)補(bǔ)身子,”瞧他瘦的,都讓她心疼了。 金耀名捂著嘴咳嗽了一聲,擺了擺手,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用了,我這就回去,阿秀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無功不受祿,剛剛我的行為確實并非君子所為,”慚愧地朝阿秀作了個揖。 幾個家丁跟著金昭后面進(jìn)了府,才暗自撫胸松了口氣,暗道總算把月錢給保下來了。 金夫人面色不豫地看著金昭朝自己走過來。 誰成想金少爺本人比她還氣悶,撩了袍子就往椅上一坐,抬著茶盞就往嘴里灌。 “你又上哪去了?又跟陳二去外頭鬼混了是不是?”金夫人拍案而起,手指著金昭恨鐵不成鋼:“你瞧瞧你,今天剛請來的先生又被你給氣走了,你讓為娘怎么做才好?” “早點走人也好,總之我也不想讀書,讓他待在這也是無用,”金昭毫不在意地開口,靈光一閃,看向母親低聲道:“今個在街上瞧見了金秀才的兒子,說了幾句話,耽擱到現(xiàn)在。” 金夫人想了想金秀才,此人前陣子還來借過銀兩,只不過她氣量小,念著當(dāng)年的舊事,心里還有疙瘩,再加之那秀才的態(tài)度甚至桀驁,仿佛找他們借錢是看得起他們似的。如此一來,她就一直開口回絕了此事。 那金秀才也是要臉面之人,借錢不成,這時日,未曾再來過了。 “你門能有什么話說?莫不是又給人難堪了?”金耀名從小就與他們家沒有來往,金夫人并不相信兒子的說辭,因而質(zhì)問道。雖說借錢不成,但在外頭咄咄逼人,別人說的就是他們的不是了。 做生意,講求的是名譽(yù),金夫人生怕自己商號的名聲有一天會被兒子敗得精光。 “也沒什么,娘,我回屋了。以后可別給我找什么先生了,”金昭喝完最后一口茶站了起來,大闊步地往外走。 到了自己屋內(nèi),糟心事又是一件接著一件。 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外鬼鬼祟祟的兩個丫鬟,自己從來身邊此后的都是小廝,何曾見過這兩個生面孔。 “你們兩個站這里做什么呢,當(dāng)門神?閃開,礙著本少爺?shù)穆妨耍 苯鹫秧硕艘谎?,冷冷道。金昭向來是個暴脾氣,陰毒狠辣算不上,但在鎮(zhèn)子上的名聲算不上好,兩個丫鬟一聽,立馬抖著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誠惶誠恐地?fù)u搖頭,就差點跪下了。 “少爺,我們是夫人撥下來的,以后專門伺候您的飲食起居,”一個稍微高挑點的丫鬟仰著臉,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帶著繞彎的媚態(tài)。金昭低頭瞧見了丫鬟憋在眼底的淚水。 另一個丫鬟也跟著使勁點了點頭。 “哪來的回哪去,我不需要丫鬟,”金昭一腳踢開了門,大刀闊斧地走了進(jìn)去。 身后的兩個丫鬟各自瞧了一眼,拎著裙角跟了進(jìn)去。 金昭斜眼看向兩人,鬢眉入發(fā),一雙幽幽的黑眸就這樣不悲不喜地看著,讓人望而生畏。 丫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哆哆嗦嗦地抹著眼淚:“夫人讓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在少爺?shù)脑豪锼藕颍叶瞬桓疑米噪x開?!?/br> 他娘打得什么主意金昭心里一清二楚,因此沒說話,黑著臉就出了門,只留下兩個丫鬟面面相覷,抹著眼淚。 為了請先生這事已經(jīng)同母親鬧過一回,這會金昭也懶得去找母親理論,抬腳就去了平日里最不愛去的書房,只想清凈清凈。 半躺到椅子上,桌上沒堆著幾本書,隨手拿了一本,翻了翻,一絲興趣都無,還不如搜羅來的志怪有趣。他是真的不喜歡讀書,更不喜歡生意。 看了沒兩頁紙,書本翻開往臉上一蓋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拿開書,就看到書房里多出來的一個人。 五官平淡,金昭沒細(xì)瞧,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前的壯觀景象。 丫鬟打扮的女人看到了,可以挺了挺胸,那一處,更是呼之欲出。擺著腰,身段款款地朝金昭一步步走過來。她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夫人把自己撥到少爺這邊,自己已經(jīng)沒有后路了。少爺雖然性子暴虐了點,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為開葷的男人而已,男人,哪有不愛自己這身段的?只要自己伺候好了,以后就算少爺成了親,自己說不準(zhǔn)還能撈個妾室的位置,也夠自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少爺~”多少還顧忌著金昭的脾氣,不敢靠得太近只挨著桌子上身微微前傾,微微袒開的領(lǐng)口下是美不勝收的春色。 “夫人特地讓奴婢來伺候您,您看可需要奴婢為您研墨?”說著又蹭了蹭桌沿,眼睛眨了眨,一身的香粉味讓金昭直犯惡心。 “磨吧,”金昭往后一躺,不偏不倚地看著她研墨。 刻意放慢的動作,一下一下,領(lǐng)口下那兩坨白花花的rou也跟著左右搖擺,一顫一顫地。 “你會寫字嗎?”金昭突然問道。 丫鬟心下一喜,想著難不成少爺是想和自己紅袖添香?想不到少爺也是如此知情識趣之人呢。 遂不勝嬌羞地點了點頭,飛快地看了金昭一眼,期期艾艾道:“回少爺?shù)脑?,奴婢識字的,只不過寫的字肯定入不得少爺您的眼?!逼鋵嵭睦锵胫贍斦觳粚W(xué)無術(shù)的勁,說不定自己寫的比他還熟練幾分。 “你過來,”金昭扣了扣桌面。 丫鬟依言放下手中正在研著的墨,婀娜地走了過來,翹臀隨著她的動作輕擺,走到金昭面前剛揚起一個嬌笑,一本書猛然朝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