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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才幾日,就撐不住了? 輕音了解碧兒,心比天高,既然自己決絕地趕了她走,沒遇到麻煩,她是不會回來找自己的。 “照著往常的規(guī)矩吧,只是若下回再來,就不必了?!?/br> 府里的規(guī)矩,倘若門外有乞兒求助,多少實惠施舍幾錢的。 管家把二錢銀子重重地塞到碧兒的手里,高亮的聲音笑道:“碧兒姑娘,我可以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多給了你一錢銀子,你拿著趕緊走吧,下回若再賴在門口不走,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br> 碧兒摳著手里的二錢銀子,只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蘇輕音這是拿自己當乞丐呢! 若不是自己被人騙了,何止于落得現(xiàn)在這般衣衫襤褸的下場? 這一切都怪那個天殺的男人! 看著衣著光鮮是個富家公子,自己滿心歡喜地在他身邊前后晃悠了好幾天才收了他的心,誰知道他是個騙子?騙得自己一份不剩! 幾個守門的見狀大笑出聲,碧兒不堪其辱,捏著手里的銀子掩面跑了出去。 在包子攤前啃了幾口饅頭,聽見了吹吹打打的歡笑之聲,耳邊有人在小聲議論著。 “聽說了嗎,金秀才的兒子考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想念我了吧(霸道總裁式大臉微笑) 第100章 后面的話就聽不清了, 鞭炮聲、敲鑼聲越來越近,震得耳朵都快聾了。 前面兩個壯漢開道, 后面跟著一頂四抬大轎,在這平凡的桃花鎮(zhèn)引起軒然大波。 早有有人得了消息,一大早就跑到了金秀才家里去祝賀, 誰讓他的兒子高中了呢。 探花!那還了得! 阿秀站在路中間,擋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閃開閃開, 里面坐著的可是探花大老爺,不要命了是不是!”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一把推開阿秀, 嘴里不客氣地嚷嚷著。 “耀名哥!耀名哥,我是阿秀??!”阿秀被推開來, 也不避開, 發(fā)了狠勁兒地往轎子里面撞,非要見里面坐著的人不可。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識抬舉!”壯漢走過來正欲再把人推開,從轎子里傳來了一聲:“住手?!?/br> 隨之簾子慢慢地掀開。 阿秀期待地看向轎子里面緩緩探出身子的男人。 正是她的耀名哥。 “阿秀?你怎么在這?”金耀名疑惑地問了句, 往常不是應該在西街賣rou嗎,怎么跑到這來了。 “耀名哥!”阿秀見金耀名還肯認自己,喜極而泣, 忙朝轎子里面的金耀名撲了過去。 太好了, 那些街坊鄰居總是和她說, 耀名哥如果高中了, 肯定再也看不上她這個賣rou的女兒了,現(xiàn)在看來,她的耀名哥才不是那個陳世美! 前面攔著的武夫見兩人認識, 并且探花郎也未說什么,識趣地撒開了手,任由阿秀沖過去。 一下子撲進了金耀名的懷里,轎子都跟著震了一震。 金耀名確實沒有拋棄阿秀的想法。 她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傾心相待,這份情誼,他說什么也不會忘的。 可是他也是一個要面子的男人,況且現(xiàn)在自己高中,在這大街之上與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好了,阿秀,你先回去吧,等我事情辦完了就來找你,”金耀名壓低了聲音在阿秀耳邊安慰道 阿秀還是沒有走,反而扒著金耀名的袖子不放,眼淚唰得一下就流了出來。 “耀名哥,你救救我爹吧,家里出事了!” 金耀名見她神色倉皇,確實有什么大事,這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現(xiàn)在高中了探花,和以前的身份相比,大大不同,如果能幫上的忙,他一定會幫,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岳父。 阿秀慘白著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金耀名說得一清二楚。 原來當日,金秀才從金家拿了一千兩的撫慰金,再把那人參賣了,統(tǒng)共得了兩千兩銀子。八百兩給了他,作為上京趕考的盤纏,另外從中支取了三百兩置辦了些許東西送到了阿秀家算是聘禮,雖比不得金昭娶妻的架勢,但和一般人家相比,也不差。 金秀才為了好看,更是給阿秀父親塞了二百兩銀子。 就是這二百兩銀子惹得禍。 阿秀爹本來小日子過得還算湊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自從得了這二百兩銀子,手便不聽使喚了。 聽了巷子里常年在外混跡的王老五的話,把錢全部葬送在了賭場里。 “阿秀啊,那是爹給你將來給你準備的嫁妝啊,爹原本是想著用二百兩去贏更多的銀錢,沒想到連這二百兩都沒了?!?/br> 二百兩對普通人家來說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沒了這二百兩,阿秀爹整日渾渾噩噩的,上街賣豬rou都有氣無力的。 突然有一天,他神采奕奕地收攤回來了。 阿秀看時間還早,便問了一句今天怎么這么快就收攤了,rou都賣完了? 阿秀爹把荷包倒了出來,里面是一堆銀子外加一張銀票。 “爹,你這從哪來的?”阿秀詫異地問道。 她爹當時沒說,后來被人要債要到家里她才知道,她爹去找王老五借的,寫了欠條,利息加倍,一共借了三百兩。 去了賭場,一下午就輸光了。 隔了十來天,王老五帶著賭場的人就要債上門。連本帶利四百五十兩。 他們哪來這么多錢還債? 要債的說了,半個月之內(nèi)還不上,就要剁掉阿秀爹的一只手,還要去官府告她們父女,欠債不還。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每天提心吊膽地防著要債的人。 誰知道今天耀名哥回來了,終于有人能幫她了! 金耀名聽完她的話,直皺眉頭,轎子周圍圍了一圈街坊鄰居,不知道他們聽到了沒有。 此刻金耀名只覺得這些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 他自己心里也煩躁得很,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賭博,平白讓他都背了罵名。 “阿秀,你先回去,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別擔心?!?/br>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好阿秀,免得她在大街上又讓旁人看了笑話。 “好,耀名哥,你一定要幫我!”阿秀擦干了眼淚,不舍地放開了金耀名的手。 金耀名認真地點了點頭:“放心吧,安心回去等我?!?/br> 一路吹吹打打地往前走,金耀名心里卻在盤算著。 到底從哪去弄這五百兩給阿秀的爹還債呢? 父親給他的八百兩他進京趕考用掉不少,回來之后請這些抬腳、吹嗩吶的人又花了一點,囊中羞澀,最多也就能擠出來一百兩不到的銀子。 雖說他中了探花,可那也只是一個名頭而已,金殿之上,他的表現(xiàn)并不如前兩名好。因為緊張,很多明明知道的考題都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