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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比比皆是。 謝航該感謝自己起碼還是個五官端正,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有潔癖的主播,平日里也會把自己拾掇得好好的, 所以機會才會走到自己的面前。 直播下來的時候, 手機上多了三個未接來電, 打開一看, 是程輕音。 謝航眉毛一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他對程輕音的了解, 不像是會有耐心給他三番四次打電話的人,最多兩邊便是了不得了。 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很少會漏掉她的電話,給她重撥的機會,這次是個意外。 回撥了過去。 “下班了嗎?” “沒有,”伴隨著敲擊電腦鍵盤的聲音,熟練度很高,這點謝航用耳朵就能分辨出來。 “抱歉,打擾到你工作了嗎?剛剛在直播手機靜音了,所以沒聽到你的電話,”謝航緩緩解釋道。 腦子里設想了兩種程輕音的回復,一是強硬的,下次就算是直播也要接電話;而是不耐煩的,等她下班之后再說。 偏偏一種都沒有猜對,謝航感到挫敗。 “嗓子啞了,多喝點水?!?/br> 謝航盯著桌子上的水杯出神。 這是......關心他? “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不要出狀況?!?/br> 謝航笑了笑,沒發(fā)出聲音。不要出狀況,他的嗓子啞了也算是一種狀況吧。 察覺到謝航的沉默,輕音皺了皺眉:“具體的下班后我和你說,衣服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準點過來我辦公室就行。” 一如既往果斷地掛了電話,沒給謝航拒絕的機會,他都習慣了。 關掉電腦,為了保持好狀態(tài)一連喝了兩杯水,吞了一個含片,嗓子才好受些。 “哥們今天不直播了?”七哥在電腦上玩著少女換裝游戲,看謝航拎著外套要出去,好奇地問道。 平日里這小子可是個拼命三郎,那天不是直播又加播的,今天這么早就走了? “今天不在狀態(tài),不播了,”說的任性。 七哥豎了豎大拇指:“牛批牛批。” 奇浪不過是程家企業(yè)的一個部分,到了總部謝航才驚覺程氏到底有多大。 無怪程輕音整天一副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模樣,這姿態(tài),是天生的。 “您好先生,請問您找程總有預約嗎,我們這里沒有預約是暫時見不到我們程總的哦!”前臺小妹看謝航長得帥,語氣情不自禁就溫柔了許多。 “沒有預約,但是我有這個,”謝航把輕音以前給他的一張卡片遞了過去,那個時候她說:“想找我的話把這張卡給前臺看一下,直接進來辦公室就行?!?/br> 可他并沒有主動來過一次,這么想來,他這個小白臉當得,可真是失職。 “您收好卡片,我?guī)壬コ炭傓k公室吧,”前臺看了謝航一眼,上手捧著那張卡片遞還給了謝航,語氣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程總就在里面,您可以現在進去,”人帶到了,前臺自然就回到工作崗位上了。 謝航還是沒有直接進去,挑了外面的黑色沙發(fā),坐在那里擺弄著手機。 不知不覺等了一個多小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輕音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玩手機的謝航。 “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進去?”輕音站在沙發(fā)前,居高臨下地問道。 “怕影響到你工作,”謝航微微一笑。 ~ 謝航很少穿禮服,即便以前是闊少爺的時候,也是鮮少有機會能穿到禮服的。因此換上了輕音準備的衣服,謝航難得帶了點忐忑和不自信。 “怎么樣?”程輕音是他此刻唯一能詢問的對象,況且他相信她的眼光。 “不錯,以后可以多定幾件這種款式的,”毫不掩飾的目光打在謝航身上,品頭論足,他都習慣了。 “是一個合作商辦的酒會,必須要帶男伴過去,”輕音看了看表:“還有十分鐘司機就過來了,你還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嗎?” 秘書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過來,附在輕音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謝航只聽到吳家、游戲幾個字眼,其他的都沒聽清。 輕音的表情有些凝重,看了眼謝航。 “你先坐這里等一會,我處理一下工作馬上就回來。” “好,”謝航覺得自己仿佛hi提線娃娃一樣,任人支使。 輕音在下面一層樓的會議室看到了秘書說的吳家企業(yè)來的客人——吳榭,吳家的小少爺。 “見程總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吳榭挑著笑,故作嘆息道。 “吳少說得過了,工作太忙,是我怠慢了您?!?/br> “我看不是忙工作,程總是忙著哄小情人吧?” 輕音臉色一變,手掌撐在桌面上,不怒自威。 吳榭并不害怕,反而沾沾自喜:“怎么,被我說對了?還是小白臉不聽話,惹你生氣了?要我說,這種外面的野貓,野性難馴,骨子里就是愛偷腥的,□□不過來的,程總倒不如好好考慮考慮身邊的優(yōu)質人士?!闭f完揚了揚脖子。 輕音冷笑道:“吳少今天不來找我,我也得去找你問清楚一件事。” “不用問了,就是我干的,”沒等輕音說出來是什么,吳榭就大方承認了,言語間頗有些自豪的意思。 輕音笑了笑,“我家養(yǎng)的一條哈士奇懷孕了,是吳少你干的?” 輕音難得說了次冷笑話,氣得吳榭直瞪眼。 “程輕音,你別跟我裝傻!” 第110章 “你養(yǎng)的小白臉在網上和別的女人聊sao你不知道?醒醒吧, 都頭頂一片草原了還在這里沾沾自喜,你可真是我見過的最傻的傻逼!” 吳榭嘴里吐出的話難聽極了, 絲毫不像是個大家教育出來的孩子。 可惜要讓他失望了,輕音聽完之后還是冷冷的樣子,臉上沒起絲毫的波瀾, 既沒有生氣憤慨,也沒有驚訝詫異。 吳榭最恨看到她這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好像對什么都沒興趣似的。 以前他也對她不感興趣,吳家是個大的家族企業(yè), 和程家相比也不相上下,可是自從他的爺爺去世之后, 公司的經營權到了他父親手里, 他父親并沒有打理生意的能力,公司看上去輝煌依舊,其實內力早就被掏空了, 他們急需一個合作伙伴來幫他們渡過難關,父親看上的人就是他面前的程輕音。 程輕音的爺爺和他的爺爺是故友,關系一直不錯, 可自從爺爺去世沒多久, 程家老爺子也住進了醫(yī)院, 聽說也就是靠著藥物吊著一條命, 去了是遲早的事情。 與吳家不同的是,程老太爺就程輕音這么一個繼承人,他生病的時候程輕音才23歲, 大學還沒畢業(yè)就要回來接管公司,公司里上上下下沒有心里福氣的,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