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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和他們不大一樣的。就算他說過成全她成仙的話,那也只是一種假設而已。也許他根本就看不見,更也許,等到看見時,想得卻不一樣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與凡人,總歸是不可深交的。 不過,她還是沒辦法忘記她當初的那個夢。不知怎么的,冥冥中,她總覺得喬崢和她丟失掉的記憶有那么一點關系。 是去是留,她突然有點茫然。 “怎么,舍不得?”顧青等了良久,突然譏笑了聲。 余年年被他挑釁的笑容惹毛了:“閉嘴!”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懂?!鳖櫱喑爸S之意更甚。 余年年徹底怒了:“你懂個毛線!” “既然不是感情牽絆,那是什么?難道還有什么難言之隱?” “關你屁事!”余年年被逼急了,直接爆粗。 顧青臉色變了變,掏掏耳朵,痛心疾首道:“年年,你好歹也是個血統(tǒng)純正的高貴的九尾貓,請不要這么市井好么?” 余年年真想找把刀把他劈了。 就算是唐三藏重生,估計都沒有他這么啰嗦的。 看樣子,今晚是沒辦法安生渡過去了。 也行,走就走,去見見南博。 看我不把你黑出翔來! =============== 這是南博當馭貓人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到貓族“性sao擾”事件。 大半夜的從被窩里被兩只貓抓起來已經(jīng)夠郁悶了,還是這種奇葩的理由,南博真有種想撞墻的沖動。 但念在這倆貓,一個是最有靈性最有前途的優(yōu)良血統(tǒng)貓,一個是最能賺錢最能體恤自個兒資金緊張的壕無人性金主貓,他貌似得罪誰都不太合適,只能自己忍氣吞聲。 整理了一下倆人的前后對話,他忍無可忍地抓抓腦門,去資料室翻了一圈文件,最后道:“行了,不就是同門相殘么,搞什么!” 顧青笑瞇瞇,不反駁,表示同意。 余年年有些跳腳:“誰和他是同門?” 南博打了個哈欠,指著顧青:“他,你師兄?!?/br> 余年年:“???”難不成顧青說她忘了他,不是胡說的? 她狐疑地看向顧青,顧青沖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余年年心里有些打鼓。難道他真是她失散三百年的親人? “余年年只有最近幾十年的記憶了,”南博向顧青解釋道,“再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反正是消失了。” 顧青問:“能找得回來嗎?” 南博看了看余年年:“其實也無甚必要。過去了就過去了,對九尾貓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br> 顧青:“……”他說得倒是實話。只是連自己都忘記了,這件事有些不能忍。 “不過余年年自己倒是想找回來,”南博接著說,“所以她夢到前世時,看到喬崢的臉,非說和她的修仙有關系,我便也只好隨她去了?!?/br> 顧青也是醉了:“那你怎么不知道問我呢?我還沒失憶呢?!?/br> 南博挺無辜:“我手下那么多貓,我就一個腦子,哪能記得住這么多信息?你們每個人都幾百年壽命,幾百年的恩怨情仇,那么多信息,想累死我嗎大兄弟!” “……” 好吧,顧青選擇體諒。 盡管南博是馭貓人,但到底還是個凡人。他所知道的事情,都是靠前無數(shù)代馭貓人的文書記錄,好比一個浩如煙海的圖書館,想精準地調(diào)出某個信息來,確實困難。 “不如我?guī)湍闩鋫湟粋€信息管理系統(tǒng)?”顧青想了想說。 南博毫無感激之心,擺擺手:“千萬別!” “為什么?”顧青問。 南博挑了挑眉看看他:“一是我真沒必要知道你們過去幾百年的過往,二來,但凡系統(tǒng),一定有bug,你就不怕有人侵入系統(tǒng)把你們的資料全部調(diào)走?” 顧青咋舌。 的確,風險巨大。 是他把人性想得太簡單了。 如果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手里掌握住這么多九尾貓,那翻天覆地扭轉乾坤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說起來,我來問問你,喬崢到底和余年年有沒有關系?”南博也頗有些好奇。 顧青看了眼一臉期待的余年年,頓了頓才道:“沒有?!?/br> 余年年有些失望。 南博心里一松,看向余年年:“都說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師兄都說沒有,那肯定是沒有了?!?/br> 余年年撇撇嘴,轉身要走。 “你去哪兒?”南博問。 余年年頭也不回:“回家?!?/br> “哪個家?” 余年年不耐煩道:“就你給租的那破房子!” 南博:“……”這么大城市寸土寸金,我出租金幫你租個整房,還被你嫌棄,哪里說理去? 顧青嘴角一揚,幽幽道:“不去找喬崢了?” 余年年哼了一聲,嘴角念念有詞,想必不是什么好話。 顧青心情愉快,快步跟上:“等會兒,我送你!” 倆人剛走到門口,南博突然想起來什么,叫住余年年:“我給你的手鏈呢?” “扔了?!庇嗄昴昀湫α寺暋?/br> 南博扶額:“你能不能別總和我對立?我說到底是保護你的人?!?/br> 余年年看了他一眼,眼神一言難盡,似乎在質(zhì)疑他的能力。 南博臉綠了,怒道:“你見識少,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你既然離開喬崢家了,就得把手鏈帶上!” 余年年撇撇嘴,并不以為意。 顧青適時調(diào)合道:“不就是一條定位她的手鏈嗎?沒關系,交給我,我勸她帶上。” 南博氣呼呼地扔出一條手鏈,顧青瀟灑地揚手接住,跟上余年年的腳步,走了出去。 . 第19章 第 19 章 一路上和顧青簡單聊了幾句,余年年表示她受到了此生最大的刺激。 大家都是貓,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顧青幾百年下來,儼然一個隱形大富豪,手中地契多不勝數(shù),遍布全球。資產(chǎn)難以計算,反正就是要多少有多少。就說眼下開的這輛車,也是買下余年年現(xiàn)在租的房子都綽綽有余。 余年年悲傷逆流成河。如果她也能這么有錢,哪里用得著出去干活?到處游山玩水的修仙,多好! 到時候隨手賞些給南博做運營資金,自己地位都得比現(xiàn)在高上幾百倍,哪用在南博面前整天活得像個沒成年的小孩子似的? 這現(xiàn)實的世界! 顧青也有些意外,余年年活了幾百年居然還能把自己活成一個窮rou絲的模樣。 一無所有,一窮二白。 看著余年年窮酸的出租屋,顧青忍不住問:“你這些年都干嘛了?” 余年年白了他一眼:“都說了失憶了?!?/br> 顧青蹙眉:“那你至少也有幾十年的記憶。這幾十年正好是發(fā)財?shù)臋C會啊,你怎么一點都沒沾上光?” 余年年福至心靈,淡然一笑,雙手合十,頭頂仿佛繞了一圈金色的光環(huán):“世間一切皆為虛妄,我佛視金錢如糞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顧青嘴角一抽,心說,師妹你真的太調(diào)皮了。剛才你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我就只好當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