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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樣,帶了些冰雪的冷意。但繁勻青腦子里還是一點(diǎn)也不清晰,懵懵地問:“嗯……為什么……?” “你看,”他張開嘴,讓繁勻青看到他的嘴里。 他的嘴里沒有舌頭,空蕩蕩的只有一片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我失去了我的舌頭,我沒有辦法親吻你?!?/br> “我不能拒絕他,這是我欠他的?!?/br> 純英公主對他的心思,親近的人有許多都看了出來。太子得知他要離開京城時(shí),讓他留下舌頭,為的是不讓他離開后亂說與公主共處的這一段時(shí)光,和公主對他的心意。 不離開就不會失去舌頭,成為一個(gè)不能說話的人。 但他還是選擇了離開,回到夙城。 奉太子的命令取走他的舌頭是武支嬰,所以他沒有反抗,將自己的舌頭交了出去。 他欠了他太多,遲早會還,不如早日還了。 他找到了郁其雷,從郁其雷那里得到了一點(diǎn)靈礦的余料,郁其雷將這點(diǎn)靈礦做成了一片可以讓他說話的東西。 繁勻青清醒了一些,伸手摸到男人的嘴唇,手指壓著他的下唇。 她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湊近他的嘴唇,伸出舌頭輕輕在他薄唇上舔了一舔。 “沒有關(guān)系……我還可以親吻你?!彼斐鍪治孀∧腥说难劬?,“你有感受到我嗎?” 繁勻青先是試探著咬住他的唇,用舌頭舔吻著,然后越來越過分,她含著男人的唇,在自己的唇齒間輕磨著,用小小的力氣啃咬著。 沒有人教過她這些,但是與度華年的親近讓她覺得很舒服,像是得到了缺失許久的東西,那東西要將她的心臟填滿,甚至還要滿溢出來。 度華年被她捂著眼睛,看不到的時(shí)候感覺更為強(qiáng)烈。他動了動嘴唇,任由繁勻青的放肆,臉側(cè)和耳朵染上一層紅暈。 環(huán)在繁勻青腰間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emm我知道卡洞房有點(diǎn)不道德…但我真沒開過車(我需要醞釀一下…)那就醞釀一天后天回來更新( ̄▽ ̄)/ 好吧,事實(shí)是因?yàn)槊魈煲Ξ呍O(shè)的事情更不了,萬分抱歉,我后天一定會上來的。 感謝觀看 ☆、掘道途(十一) 繁勻青捧著臉坐在床邊,望著微微躍動的燭火。 度華年說要去拿酒,因?yàn)槎捶炕T夜,少不了交杯酒。 他離開不多時(shí),很快就拿著酒回來了。但繁勻青覺得他像是去了很久,等待的每一時(shí)刻都是在煎熬。 度華年端著酒杯,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看到繁勻青有些苦惱地瞪著燭火的模樣,心里微微有些被逗笑了。 他走過去,坐在繁勻青身邊,笑道:“怎么了?” “洞房到底是什么?”繁勻青仰起臉,問。 度華年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個(gè)問題,想了想,道:“……洞房花燭,人生最美好的事不過如此?!?/br> 繁勻青好像明白了什么,跪在床上直起身,挪到男人面前,摟著他的脖子,低下頭說:“是因?yàn)闀拖矚g的人在一起嗎?” “是因?yàn)闀妥钚膼鄣娜嗽谝黄?。”度華年如是說。 繁勻青望著他,眨了眨眼。 度華年微微笑著,繼續(xù)說:“哦,還會脫衣服。” 什么? 繁勻青頓時(shí)臉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為、為什么?為什么會脫衣服?”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衣領(lǐng),斬釘截鐵道:“不行!不能、不能……” 度華年倒也不急,偏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聲音有些低而喑?。骸皠e怕,我教你?!?/br> 繁勻青有些為難地低下頭,身體有些發(fā)抖。 她的聲音也顫抖起來,小小聲說:“那、那你……你不能看我……背后……” 都到這一步了,度華年一點(diǎn)也不心急,耐心地安撫著緊張得厲害的小媳婦兒。 “青青別怕,我又不會傷害你的,一會兒我把燈熄了?!彼p聲說著,“乖,先喝酒吧。” 他微微笑起來,晃動著酒杯遞給她。她慢慢地接過杯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握著杯子低下頭,看到杯里晃動的酒,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在重云山的那座宮殿里,度華年看著她的悲傷的眼神。 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她呢? 她陷入了回憶中,忘記了自己還拿著酒,也忘記了近在咫尺等待著她的人。 度華年看出來了她的晃神,沒有說話,只是拿著酒,仰頭喝了一口。 他輕輕地捏著繁勻青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湊過去吻住她的唇,將嘴里含著的酒渡了過去。 繁勻青正在走神,突然嘴里被灌了一口清涼的液體,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吞了下去,香醇的酒味和他的氣息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她好像有些醉了,臉上燒了起來,眼前恍恍惚惚的有些看不清了,男人的臉在眼中也出現(xiàn)了重影。 只是繁勻青自己不知道,她這副雙頰泛著紅暈、眼神朦朧望著人的樣子,有多么的誘人,足以讓向來自詡自制力甚好的男人理智崩潰。 他不再說話,一揮袖子熄滅了微微晃動的燭火,毫不費(fèi)力地將人壓在身下。 酒杯當(dāng)啷一聲掉在床下,酒灑了一地。 繁勻青沒有反抗,只是很乖地任由他動作。 沒有阻礙一切都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度華年卻越來越有些急不可耐,手下動作雖然還是十分溫柔,但是也不容抗拒。 繁勻青的嘴唇被男人放開了,這樣她可以笨拙而費(fèi)力地親吻他。而他扣住了女孩細(xì)細(xì)的手腕,讓她身體的每一根線條慢慢舒展在自己身下。 溫暖而細(xì)膩,讓他心里幾欲發(fā)狂,失去理智。 這還不夠。 他這樣想著,一只手握住了女孩的腳踝,沿著小腿吻了上去。 終于,繁勻青發(fā)出了一聲難受的鼻音,帶著哭音的喘息在黑夜中飄散開來。她想伸手抱住男人,指尖觸到的卻是他熾熱的皮膚。 他平日里體溫一直很低,但這時(shí)卻燙得讓她心里生出一絲害怕。 繁勻青暈乎乎的,努力睜著眼,想看清上方的男人,但眼前只有晃動的模糊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感覺被放得無限大。 她被迫承受著有些痛苦的歡愉,無法拒絕度華年的觸碰。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間,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青青……青青……” 青青? 青青……這是她的名字嗎? 她在恍恍惚惚中,忽而覺得這是在喊她,忽而又覺得這不是在喊她。 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是……是青青嗎? 茫然混沌中,她好像聽到了男人輕聲呢喃著另一個(gè)名字。 不是她的名字,卻是在喊她。 在那一刻那種想要哭泣的感覺再次從心底浮了出來,她摟著男人的脖子,眼淚從臉側(cè)滑落—— “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