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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虛榮,不懂感恩,幸好不算漂亮,不然真會成為徹頭徹尾的壞女人。 “你真坦白?!崩辖馈半m有那樣的缺點,卻也有寶貴的優(yōu)點,你不虛偽,很真實。” “謝謝你的客觀評價?!?/br> “爾辛,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br> 我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但隨后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說道:“當(dāng)然?!?/br> 掛了打電話,才慢慢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放棄了。 剛打來時候信誓旦旦,我就勸說了那么兩句,馬上就放棄。由此可知,任何話別當(dāng)真。 幸好我也沒當(dāng)真。 去倒了一杯香檳,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紅舟。 “你剛才和誰打電話?講那么久,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啞然失笑:“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啊,幾日不見就能有男友?你有事嗎?” “明天見面吧!有事和你說,一起去吃鰻魚,ok?” “ok.” 第二天下午下班我去找紅舟。她是一名初中教師,就在曉天學(xué)校旁邊的那個初中授教,曉天口中的“慶武”就在那里上課??墒?,我卻沒有想到那么碰巧,會真的碰到慶武。 紅舟說這有個孩子還等著請家長,讓我在辦公室里和她等一等。紅舟坐在椅子上,她面前站著一個學(xué)生,身材不高,留著板寸,沒有穿校服,一身奇裝異服,看得我直吸涼氣。那孩子耳朵上起碼打了五個洞,比我的還多,我只有三個。 紅舟一副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對那個孩子說道:“你說你,頭發(fā)是染回來了,衣服還是那么標(biāo)新立異!還有,你這耳洞……怎么還戴耳釘?你是女人嗎?” 紅舟的話讓我想笑。 她的手機(jī)突然響了,她朝我吐了吐舌頭,道:“是圖強(qiáng)……我出去下,你幫我看看他。”她指了指那個學(xué)生便出去了。 我知道紅舟每次和趙圖強(qiáng)打電話都要很久。我坐到了紅舟的位子上,順手翻了翻桌子上的東西。 那個學(xué)生見紅舟出去了,就拿出了手機(jī)來玩。 我笑了,跟他搭話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現(xiàn)代年輕人的代表?走在了時尚的尖端?” 他看我一眼,沒理我,低下頭去繼續(xù)玩手機(jī)。 桌上有個檔案夾,是敞開的,那一頁上寫著一個學(xué)生的資料,看那照片正是眼前這個放蕩不羈的小子。 名字便是阮慶武。 原來他就是慶武,可真是巧,再看下去是他的家庭狀況,父親叫阮青,母親叫陳貴晶,他是才轉(zhuǎn)來不久的。 阮這個姓氏并不常見,令我想到了公司董事阮淳之。 正看著,門被打開了,我看到紅舟和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而那個男人竟然真的就是阮淳之。 我倆都驚呆了,不曉得彼此怎么會在這里。紅舟低聲對我說道:“學(xué)生的家長來了,等我說兩句咱們就走?!?/br> “家長?”我問道“什么關(guān)系?叔叔?” “學(xué)生的爸爸。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到那邊坐一下,我會言簡意賅,盡快講完。” “可是……”剛才我看資料,阮慶武的爸爸明明叫阮青啊! “董事長?!蔽页c點頭,意思是在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阮淳之,或者是阮青愣了一下,面露尷尬。紅舟詫異的問道:“他是你董事長?” “真巧?!彼蛔匀坏男α诵Γ]有解釋。 紅舟把阮慶武在學(xué)校搗亂的事跟他的爸爸阮某人匯報了一遍,我能從中聽出來,這孩子實在太調(diào)皮,估計都是全校的重點監(jiān)護(hù)對象。 送走了兩人,我和紅舟去吃鰻魚,剛點完餐,紅舟便迫不及待的問我道:“他真是你董事長?” “不錯。”我抿著茶水。 “呀,可真帥。”紅舟興奮極了“我從沒見過那么有氣質(zhì)的男人?!?/br> “可比得你家的圖強(qiáng)?” “那是兩搭子事。” 我笑笑,點燃一支煙?!斑@不是問題,帥不犯法,關(guān)鍵是……他把我弄糊涂了?!?/br> “怎么說?” “他叫什么?” “資料上說,叫阮青?!?/br> “可是我們整個公司都知道,他叫阮淳之?!?/br> “啊?” “更奇怪的一點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他至今單身,無女友無妻子,這樣一個人怎么會跑出一個孩子叫他爸爸?不過,也許是私生子也有可能。” “阮慶武還有個jiejie呢!”紅舟尖叫道“不可能都是私生的吧?他是剛?cè)雽W(xué)的,我不太清楚他家的具體情況,不過……是不是有可能是領(lǐng)養(yǎng)的?” “呵,人家家事,咱們還是別猜了?!?/br> “也對?!奔t舟喝茶“自家的事還忙不過來呢?!?/br> 想要去理別人家的事說明還是有多余精力的,起碼還沒有活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辛苦的為別人賣命賣到麻木。我一直認(rèn)為把自我的全部時間搭在別人身上是很不值得的,即使換來金錢又如何呢?歲月是最寶貴的,它走得實在太快。 “糟糕,我約了陸凱一起喝咖啡的?!蓖盹埑缘镁昧瞬判盐蜻^來。 紅舟驚異的望著我,她是沒想到我與陸凱重又和好。不過我與他只是朋友,紅舟也許誤會了。但她沒有問,只是點一下頭,然后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我的女朋友也學(xué)會了我的待友之道。 ☆、6.藝術(shù)家 第二天去上班,阮董事長見了我并無異常,依舊匆匆一瞥點下頭然后走開。直到中午吃飯時,在職員食堂里,我正坐在一個角落里獨自用餐,突然眼前一黑,見是他坐到了我的對面。 “董事長。” 他點頭,問我:“一個人?” “是。” 他低頭吃飯菜,我們同時沉默,但我并不覺尷尬。為什么?如若不自然,該是他。 果然,過了一會兒,他不自然的開口了:“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會有兒子吧?” 我一愣,隨后莞爾道:“不。那是您的私事?!?/br> 他也一愣,道:“孟小姐,我沒想到……你……不過你確實是有著于眾不同的氣質(zhì)?!?/br> “我這人只剩氣質(zhì)?!蔽易猿?。 “不,我并不是這個意思。”他慌忙解釋道“我是覺得你談吐、衣著、一舉一動都很不凡,這屬贊美。” 我微笑不語,心中卻全盤接受。 他復(fù)又沉默,吃了幾口飯菜,道:“其實我確實是有家室的人。公司里人的那些說法……我也聽到過……” “董事長……其實你大可不必向我說清,我又不是那種亂嚼舌根的人,我不會說出去?!?/br> “你誤會了,我只是……只是想告訴你……”他有些窘迫,額頭上似有汗珠,不過他依舊是個美男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繼續(xù)說道:“昨天與你偶遇,看你眼神便知你不會說出去,你是個可以信賴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