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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誰與我們做生意?” “你覺得做談判委屈了你這個人才?” “我沒那樣說,在任何崗位我都毫無怨言,哪怕令我掃廁所我都要盡量尋找樂趣?!?/br> 阮淳之走近我,笑了笑,說:“我哥哥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是個有大智慧的女子。” “你哥哥?”我尖叫“這與他有何相關(guān)?” “你們不是……你們……” “我們怎樣了?阮青與你說了什么?” “他什么也沒說?!?/br> “那你憑什么那樣判斷?” “慶武那么喜歡你。” “曉天也很喜歡我。他是另一個離異男人的孩子?!?/br> “抱歉,我誤會了。”阮淳之眨眨眼睛,伸出一只手?!霸徫摇!?/br> 我伸手與他握了一下?!澳悴粫c所有職員都這么客氣?!?/br> “是?!彼c(diǎn)頭“因為我有事找你,今晚你可有時間?” “到你家?” “是。” 我在猶豫,晚上去上司的家中做客實(shí)在不是件讓人能聯(lián)想到光明面的事情,可我的心告訴我我是想去的,所以我答道:“請你準(zhǔn)備好上好的咖啡豆。” 他笑道:“晚上八點(diǎn)整,我的車子在家樓下等你?!?/br> “你知道我家住址?” “知道?!?/br> 這問題問的實(shí)在愚蠢。他是全公司董事,員工的檔案有哪些是他所不知道的? 當(dāng)晚,我認(rèn)真的打扮后,坐在家中等阮淳之的車。 誰知車沒等來,卻把紅舟等來了。她見我盛裝待發(fā)的樣子,詫異的問道:“你這是做什么?出席記者發(fā)布會?” “阮淳之請我到他家中做客?!蔽铱纯幢恚呀?jīng)八點(diǎn)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jī)響了,可真準(zhǔn)時。 “孟小姐嗎?” “我是?!?/br> “您好,我是阮董派來接您的,請您即時下樓?!?/br> “謝謝,等我五分鐘。” 紅舟站在我身后,一邊脫外套一邊說:“今夜你不會回來了?!?/br> “錯。我不會傻到那種地步。” “可是你已寂寞很久了,你確定能克制住自己?” 我扭身,拿皮包打她,大叫道:“瘋子!齷齪?!?/br> “阮淳之是你的夢中情人,又那么有魅力有經(jīng)驗,勾引你時間太容易的事!他只要說一句:我提升你做經(jīng)理,請你做我的女人。你立馬就撲上去了?!?/br> “我問你……”我穿好鞋,正色道:“如若是你,給你這些條件你不獻(xiàn)身嗎?就是處女之身都獻(xiàn)出去了!” 紅舟撇撇嘴,死不承認(rèn):“那不一定……” “現(xiàn)在的女人早已現(xiàn)實(shí),找男人早已不僅僅是找個愛人。地位、權(quán)利、錢財,這都是比愛更重要的條件,應(yīng)排前面。不過這也不怪咱們,早在很久以前,咱們的前輩已經(jīng)現(xiàn)實(shí),咱們是進(jìn)化后的產(chǎn)物?!?/br> 我下樓,看到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馬路邊上,那應(yīng)該是阮淳之的車了。剛走出幾步,突然眼前跳出一個人來,大叫我名字。 “爾辛!” 我錯愕抬起頭,卻見老姜興高采烈的站在我面前,手中提了一大袋的東西。 “老姜?你怎么來了?” “這不是正好路過嘛,好久沒來了就上來看看?!?/br> “路過?”我指一指他手中的袋子。 “啊……這……是剛才買的……順路,順路……”他尷尬的笑笑。 “孟小姐!”黑汽車中的司機(jī)下來招呼了我一聲“這邊?!?/br> “好的。”我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對老姜道:“老姜,對不起我剛好有事,紅舟在樓上,你先上去吧。” “你去哪兒?”老姜瞪大眼睛,一只手拽住我的胳膊?!岸歼@么晚了,太不安全了,我送你好不好?” 我一下笑出來:“老姜,口氣不要那么像我的父母好不好!” “孟小姐!”司機(jī)又催我。 “對不起,我必須要走了?!蔽遗呐乃绨?,抽出自己的胳膊,轉(zhuǎn)身朝司機(jī)走去。 “孟爾辛小姐?”司機(jī)是一個年輕俊朗的小伙子。 “是我?!?/br> “請上車,阮董在家中已備好咖啡?!?/br> 我笑笑,上了車,透過玻璃窗我看到老姜還站在那里,手中的袋子仿佛有千斤重。 對他,我心中既有不忍又有一絲的快意。 汽車開了將近半小時,一條路繞得我頭都暈了,最后終于在一處小區(qū)內(nèi)慢慢減速下來。此處小區(qū)竟是別墅,豪華的檔次可見一斑。年輕司機(jī)開動車子,最后在一處紅灰很有意式風(fēng)采的二層別墅外停下。 “孟小姐,請下車,按門鈴便好,阮董在屋中等您?!?/br> 我下車,按了門鈴。身后的車子開走去停泊。 只聽一聲脆響,門開了。 阮淳之站在門后,上身一件黑襯衣下身一條卡其褲。那么隨意的打扮卻把他襯得那么有男人味,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不知為何,頭腦中閃現(xiàn)出一個詞:在劫難逃。 ☆、15.美男計 “爾辛。”他微笑“快請進(jìn),我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br> 我深吸一口氣,在心底告訴自己:孟爾辛,你要冷靜,你什么場面沒見過。不過一個男人。 阮淳之的家中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室內(nèi)裝潢卻極具現(xiàn)代感,地板是紅木的。整間別墅整潔而干凈。 回想起阮青的家,也就只有阮淳之家一半那么大,還住了他及兩個孩子共三人。兄弟倆一點(diǎn)兒相似之處都沒有。 “來,坐吧。”阮淳之指一下沙發(fā)。“要喝咖啡嗎?” “好的。麻煩你?!?/br> 我坐下,繼續(xù)打量他家的客廳。 “你說的上好的咖啡豆?!彼畔卤印!霸囈辉嚕膊幌矚g?!?/br> “謝謝,其實(shí)我也不過是那么一說,你又何必當(dāng)真?!蔽叶似鸨?,抿一口。 他認(rèn)真的看著我,低聲的說道:“雖是你隨口那么一說,我也要竭盡全力辦到?!?/br> 我手一抖,杯子差點(diǎn)滑下來。 “呵,爾辛,你不必緊張?!彼搅宋业纳磉?,離我不到半米的距離。我的心跳又加快了, 冷汗從背后冒出來。 “阮……阮董?!?/br> “叫我名字?!?/br> 他一只手從我身后繞過裝作很不經(jīng)意的搭在沙發(fā)背兒上,身子欠過來,臉離我越發(fā)的近了。 不知為什么,我心底又升起一股惱氣。他竟然敢這樣對我!他以為我孟爾辛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女人嗎?他究竟把我當(dāng)作是怎樣的人了?! 想到這兒,我的臉孔馬上沉下來,轉(zhuǎn)過頭,對著他的臉,冷冷的說道:“阮董,您自重?!?/br> “爾辛?”他挑下眉毛“你……” “請您后退?!?/br> 他愣一下,但隨后無奈的退后坐了坐。 “你究竟是喜歡阮青多一些?!?/br> “是,我喜歡他。因為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