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儼然一個前男友的語氣。 陸凱居然不回我,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突然意識到阮淳之那邊沒有彈出提示未接收的消息,難不成我被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 正想著,他居然回我消息了!! “新年快樂?!?/br> 雖然只有四個字,但是足夠震驚。 看來他沒想跟我分手。我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安撫他。 打出一長串的字符還沒發(fā)出去,他突然又回了一條:你串門的時候能不能開溜? 大腦在運轉(zhuǎn)消化著他這句話的意思,暫時沒想通他要表達什么,只能刪掉之前打好的一長串解釋道歉的話,想顧左右而言他,誰料他又飛速發(fā)了第三條信息過來: “初二航班,下午到,你準備一下?!?/br> 啥? “你訂了來C市的機票?” “不然呢?” 我的手抖得無法回信息。 他居然為了見我在這個時候訂了機票? 這種心情就像回到了年少的學生時代,只要見到喜歡的人一個淡淡的笑容,都能在心里開心一整天。 這一刻我的心頭竟然掠過一個驚天動地的念頭: 我想嫁給他。 自然,這只是一個念頭罷了。我們都不是想結(jié)婚的人。 我消化不掉這個消息,只能一遍遍的深呼吸。 我發(fā)消息給紅舟:你知道嗎?阮淳之說他訂了來C市的機票,初二到! 紅舟:?????? 我:嗯。 紅舟:??沒開玩笑? 我:他把我從微信黑名單里放出來了。 紅舟:…… 看來她驚訝的程度不低于我的。 紅舟說:原來咱們都不夠了解阮淳之,他跟你是玩真格的。 是,我也才發(fā)現(xiàn),之前對他的認識全被推翻。我還以為對于他我不是按照想象中的他去愛的,現(xiàn)在才知道,偏見也是一種想象。 因為怕受到傷害,我小心謹慎的愛他,又把他想得極其不堪,認為他是一個感情三分鐘熱度的風流鬼,只有這樣,在跟他分開之時才不會太過難過。 見我一直沒回復,阮淳之問:騰不出時間? 我連忙回他:不不不,你把時間告訴我,我去機場接你。 初二下午兩點,我在機場接到了阮淳之。 這期間我沒敢給他打電話,怕聽到無法接通的聲音。 見到我,他并沒有太多的表情,我問他:“去你家?” “嗯?!?/br> 一路上沉默無語。 進了他家大門,屋里好像又重新布置過了,顯然是有人打掃了。 “大過節(jié)的也不放過打掃的阿姨?!?/br> “三十那天一早打掃的,這期間就沒人來了,一直到初六?!?/br> 我下意識問他:“你幾時走?” 誰知他一臉不滿:“走?” 大概我這句話問的不對,像趕他走。 我轉(zhuǎn)移話題:“喝點什么?我做咖啡?” 他的話語里帶著鄙夷:“在廚房里你唯一會做的只有咖啡。” 他徑自倒了杯水,不再理我,整理衣柜去了。 真是自討沒趣。 我翻出威士忌,自斟自飲。 想著把那天的事再重頭到尾解釋一遍,可看他冷漠的表情又不想提了。 在接機之前紅舟叮囑我: “要知道他能放下架子在這種時候飛來找你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你就多哄他幾句,他需要臺階下。” 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我上樓去找他。 他已經(jīng)在辦公的房間打開了電腦。 “不會吧?放假還要工作?” 他不說話。 我輕咳一聲:“我給你發(fā)的郵件看到?jīng)]?” “嗯?!?/br> 我一口氣喝光杯中的酒。 他問:“你今天不用回去?” “不用了,明天也不用,后天也不用?!?/br> 他冷哼一聲:“你不是說每天都要串親戚沒時間嗎?” 我要怎么解釋其實我只是不想碰上阮堅強,哪怕碰不上,知道跟他同在一個城市都會讓我渾身不舒服。 “你來這邊怎么跟你爸爸和阮青他們說的?” “說有事?!?/br> 我驚詫:“就完了?” “我保留有處理私人假期的權(quán)利?!?/br> 許是喝了幾杯酒,使我有了勇氣,我提著一口氣說:“既然你看了郵件,還有什么疑問嗎?你可以去問阮青,我確實給他打了電話說了嚴康維的事?!?/br> “你為什么不愿來B市?” 我嘆息:“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 停滯片刻,他冷冷回道:“隨你?!?/br> 我沖過去,蹲下身子捧起他的臉,吻了他。 他并不很熱情的回應著。 “你知道嗎孟爾辛?!彼﹃业南掳汀澳氵@種行跡很可疑,慶武他們也不在C市,我會以為你在家里藏了個男人。” 我怔了怔。 “你的說詞基本上天衣無縫??蓢揽稻S為什么會堵在你家門口?那么晚?!?/br> “是你叫我拉黑他號碼的!” “阮青說他們合作的很好?!?/br> “那你要去問嚴康維,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輕輕放開我。 多疑,善妒,又擅以最壞的結(jié)果揣測人心。他是這樣的人。 我無力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治療你了。”或者我們倆都需要專業(yè)人士幫忙。 他舔著嘴角:“你又喝酒?!?/br>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br> 他轉(zhuǎn)過身對著電腦:“我需要兩個小時絕對安靜時間,國外客戶等我表格。” 我退出去,幫他關了門。 ☆、46.天意 這是第一次,我感覺到對一件事情束手無策。 我解釋過,逢迎過,沒有任何作用。 人的心是填不滿的黑洞。 我疲憊的靠在沙發(fā)上,樓下很冷。我卻懶得去拿披掛,只能靠酒取暖。 天色變暗。傍晚了。 我想回家。我想抱著貓睡一覺,大概就能好了。 手機鈴聲突然大作,嚇了我一跳。 阮青的聲音:“爾辛,淳之是不是去找你了?” “嗯?!?/br> “我就知道,他說有事出門一趟,會在C市等我們?!?/br> “嗯?也就是說他不急著回B市?為什么?他不開工嗎?” “他沒跟你說嗎?過完年后,家父要跟著我們一起去C市,哎……家父要查我?!?/br> 五雷轟頂一般,我癱倒在沙發(fā)。 阮堅強就是不能放過我嗎?我一定要見到他不可? “爾辛,你在聽嗎?” “在聽。知道了?!?/br> “你還好吧?你們吵架了?” “沒有?!?/br> “那就好,爾辛,你知道嗎?我很緊張啊,如果我現(xiàn)在人在C市還好還能準備一下,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一點防備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