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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四個月,活活疼死在床上??尚δ銈兡莻€院長還以為是什么食物中毒哈哈哈哈……” “……你,不得好死?!?/br> 男人輕蔑笑了兩聲,從腰后掏出一把銀亮的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沒錯,我們這種人不會善終。不過在那之前,我一定保證用最痛苦的方式讓你死在我前面?!?/br> 冰冷的匕首貼著我的臉頰游走,男人幽怨的聲音再次響起:“真漂亮的臉蛋兒,嘖嘖嘖可惜馬上就要變成丑八怪了?!?/br> “你要干什么?!”我一個激靈,掙扎著就要起身逃走。男人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我按在地板上,壓制住我反抗的雙手,陰笑道:“干什么,當然是弄死你!” “不……不要!”眼看刀尖離我的臉越來越近,我死命搖著頭。巨大的恐懼籠罩著我,怎么也揮散不去。我不要毀容,不要變成怪物,誰來救救我? 我低頭直接咬上了他粗糙的手,“cao!”男人驚呼一聲,下一秒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右半張臉頓時火辣辣的疼。我整個人懵了幾秒,天花板上的老式吊燈輕輕搖晃著,我沉默著流淚,身體癱軟著無助地看著這一方小小的地牢。 “賤人,不打你就不老實。老子現(xiàn)在就劃爛你這張臉!”刀鋒的寒意已經(jīng)刺入皮膚,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千鈞一發(fā)之時,我聽到了一個漸進的腳步聲。人還未到門口,一個清涼揶揄的男聲已然穿破黑暗,傳進了我的鼓膜。 “二哥,你還是這么不懂憐香惜玉啊。”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我睜開眼睛看到鐵門邊上站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足足一米八多的大個子,身上一件青灰色的襯衫,頭發(fā)烏黑,眉眼深邃,青色的胡茬從下巴生長出來。他嘴里叼著一根煙,整個人二十八、九的樣子卻散發(fā)著一種低迷落拓不羈的氣質(zhì)。此刻,他正低頭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我,眼神里忽明忽暗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喲,這不老三嘛!”掐著我的男人松開手,緩緩站起來寒暄:“什么風兒把你給吹來了?” 抽煙的男人淡淡一笑,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包煙拋了過來:“來根兒?” “這什么煙???”刀疤男翻來覆去看了看,當看到煙盒上的牌子時頓時樂了:行啊老三,最近又去哪兒出貨去了,撈不少啊?!?/br> “還行吧?!背闊煹哪腥艘豢诘氐赖木┣恢鴮嵳痼@了我。這種地方還能聽到家那邊的口音,我一時又開始疑惑自己究竟有沒有離開中國了。 那男人道:“這趟兒挺順當,淘換點兒好東西拿回來給哥們兒開開葷唄。二哥,這煙我可給你留一路了,哎呦喂,這他媽可給我憋壞了?!?/br> “哈哈哈哈哈?!钡栋棠猩锨敖杌穑臐M意足地吸了兩口,拍著抽煙男人的肩膀擠眉弄眼道:“你小子,行啊,二哥沒白罩你!” 兩人閑扯了半天,抽煙的男人忽然把話題引到了我的身上:“這哪兒來的小美人兒???怎么著二哥,打成這樣是準備扔山溝兒里賣去?。俊?/br> “賣個屁!”刀疤男惡狠狠踹了我一腳,泄憤道:“早他媽被人上過了,賣出去我還得賠錢,老子是要弄死她!” “嘖嘖嘖真可惜……”抽煙的男人遺憾地搖了搖頭,轉(zhuǎn)念道:“二哥,借我玩兩天唄。我保證不給你玩死?!?/br> 我心下一驚,抬眸驚恐地望著面前抽煙的男人。他那雙揶揄的雙眸里迸射出情-色的光芒,舔著嘴唇?jīng)_我冷淡笑了笑。 刀疤男看了看地上的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煙,似乎是在權衡:“老三,別怪二哥不提醒你啊。天天這么玩,你小心你的腎,可別最后硬不起來了哈哈哈?!?/br> 抽煙的男人扯著嘴角邪魅一笑:“我腎好著吶!謝謝二哥了啊?!?/br> 說完他向我緩緩走來,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鑰匙,替我解開了雙手的手銬。手臂得到放松,我下意識地就想跑,卻被他一把拽進了懷里。 “放開我!”我用力推搡著他。他一口吐掉嘴里的煙頭,手上的動作靈活有力,帶著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向我襲來。 他俯身將我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隨后站直身體,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漆黑的甬道里。 “你想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里?!”我掙脫不了,抬起頭惡聲惡氣地質(zhì)問著他。 “閉嘴。”他低下頭,凌厲的目光像刀片似的落在我身上:“不想死就給我安分點兒!” 說著他的大手覆上我的頭用力往懷里按了按,“睡覺?!?/br> 我:“……” 這個奇怪的男人到底什么情況? 然而還沒等我琢磨清楚這個問題,這條甬道蜿蜒曲折終于到了盡頭。外面的亮光突然襲來,我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這章我的霆霆出場了,就喜歡這種糙老爺們兒哈哈哈!明天就高考了,祝各位小天使金榜題名,考出好成績么么噠~ 蔣嫣os:來打我啊,打我我就踹死你! 二叔os:小婊砸! ☆、假戲真做起爭執(zhí) 出了長長的漆黑甬道,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我瞇著眼睛假裝昏迷,透過眼睛狹窄的縫隙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裝潢考究,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掛在廳堂的正中央。歐式布藝沙發(fā)整整齊齊排列在大廳兩側(cè),廳堂正中央的墻上掛著組織徽章式樣的巨型牌匾,牌匾正下方對著的是一把頗有氣勢的老虎椅沙發(fā),上面的豹紋圖案一針一線都描摹貼合得恰到好處,霸氣而不失莊重。 廳前是雙向兩開式玻璃感應門,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傾瀉進來,為整個大廳增添了一抹溫馨之意。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還在這個不知名的男人懷里,如果大廳的四周沒有那么多持槍的黑衣男子站著,我估計一度會以為自己是來到了什么豪華酒店度假的。 抱著我的男人隨便找了兩側(cè)的一個沙發(fā)坐下,將我整個人放平。頭枕在高高的沙發(fā)墊上,身體斜躺在他身上。見我昏睡著,他也沒有進一步過分的舉動,窩在沙發(fā)里兀自抽著煙。濃重刺鼻的香煙氣味縈繞在我周圍,嗆得我有些不舒服。 約摸一刻鐘后,從屋外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了幾個男人。大廳正中央的老虎椅上不知何時坐了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身穿一身銀色唐裝,鬢發(fā)微白,六十歲左右的樣子。他左手手持一柄金龍手杖,右手掌中兩顆粉白相間的石球,此刻正在手中來回運動著,似乎是為了鍛煉手指的靈活性。 “亦霆?!崩先藙γ嘉⒋?,聲音里透著幾分不悅,不怒自威:“今天是說正事,你抱個女人過來像什么話?!?/br> 抱著我的男人露出一排小白牙,一雙明亮的眼睛里滿是討好的笑意:“對不住了老大,這不剛從二哥那兒撬個美人兒回來嘛,還沒來得及金屋藏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