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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地每次一說都要跟我鬧別扭?!?/br> 嫻露一直在太后宮里伺候,資歷比已經(jīng)升為恭妃的王氏還要老一些,這會兒一邊輕柔的為太后按壓,一邊笑著道:“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親政了這么久,都有自己的心思,太后娘娘您都是為了皇上好,皇上心里其實是清楚的?!?/br> “哀家倒是不指望他能明白什么,只是如今朝上那些事情……” 太后搖了搖頭道:“那些人啊,一個個都是些老狐貍,也就張首輔能信得過一些,可這段時間,皇上竟是有意疏離首輔大人?!?/br> “太后娘娘cao心這些作甚?勞心勞力的,婢子看著心疼?!眿孤蹲旖鞘冀K掛著淡淡的淺笑。 “誒……”太后長長的嘆息一聲,揮手讓嫻露退開,這才起身,嫻露連忙過來,扶著太后往外面去。 站在廊下,太后看著遠方的天,才道:“哀家倒是不想擔(dān)心這些,何嘗不愿意做個事事不沾身的老太太享福?可當皇帝的是我兒子,就總是忍不住為他多想,這一方宮墻內(nèi),宮墻外,人心難測啊……” 嫻露作勢認真的扶著太后,并不搭話。 太后此時也并不需要有人答話,只是悶得久了,就想說一說罷了。 到了外面小亭子里坐下,嫻露悄聲吩咐人上了點心熱茶,太后坐在小亭子里,看著院墻下那一株生命力強勁的花骨朵,分明是春寒的天氣,卻開的仿佛在暖春時節(jié),出盡了風(fēng)頭,像是……那個人。 “太后娘娘?” 嫻露見太后看著遠處墻角發(fā)呆,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 太后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嫻露,收起心神再看向那一株花骨朵,道:“那邊那株花兒倒是開的極好,想來是一個冬天就在那里了,倒是頑強,有時間移植了吧,就那么一朵在那兒也是孤零零的?!?/br> 嫻露疑惑太后怎么突然關(guān)注起一株野花兒了,但太后的吩咐也不能反駁的,福身道:“婢子記下了,這就叫人移走,娘娘是再坐一會兒,還是回去了?” “如今春寒,回去吧?!碧笸蝗粵]了興致,這宮墻內(nèi)就這么大一點地方,走也走不到那兒去。 嫻露又扶著太后回了屋內(nèi)…… 心想著,太后今日竟有些傷春悲秋,往日竟是沒發(fā)現(xiàn),莫不是太后心中有些事壓著?可她又不能探聽,只好忍著疑惑…… 第12章 吃rou 朱翊鈞晚上便去了昭妃的宮里,昭妃一早就得到了下消息,到了外面迎接,剛要跪下,朱翊鈞已經(jīng)往里面去了:“免禮,進來吧?!?/br> “是?!闭彦鷳?yīng)了一聲,連忙跟上朱翊鈞的腳步進去,進了禮里屋,見朱翊鈞已經(jīng)在塌上坐下了,昭妃笑著過去:“皇上今日怎么想起來臣妾這里坐坐了?” 又連忙吩咐人上茶。 朱翊鈞淡淡的道:“母后說你前幾天受委屈了,朕來看看?!?/br> 昭妃連忙道:“臣妾不覺得委屈,淑嬪meimei剛剛進宮,不懂禮儀也是正常的,好好學(xué)一學(xué)便是了?!?/br> 朱翊鈞挑眉看向昭妃,見面前的女人神色溫和,若不是他知道一些,還就真以為這女人是個性子溫和的女人了。 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淡淡的道:“既然不委屈,那自然是好的,昭妃,除了皇后,便是你和宜妃入宮最早,如今宜妃已逝,朕希望你好好的,你可明白?” 昭妃咬了咬唇,觸及朱翊鈞暗沉的目光,突然覺得那目光顯示有千斤重。 心里突然一慌,皇上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可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不會這么任由她,畢竟當時宜妃比她受寵…… 這么想著,昭妃才逐漸的回過神來,輕聲應(yīng)道:“是,臣妾明白,以后定當對皇后娘娘恭敬,對下面的meimei寬和?!?/br> 朱翊鈞深深的看了一眼昭妃:“你明白就好?!?/br> 昭妃輕聲應(yīng)是,隨后抬眸看向朱翊鈞:“臣妾伺候皇上更衣吧……” “不用,朕只是來坐坐,這便走了?!敝祚粹x說完便站起來。 昭妃面色一變,急忙跟上去:“可是臣妾做錯了什么事?皇上要如此?” 朱翊鈞淡淡看了一眼昭妃,沒說話,就那么離開了,昭妃想要跟上去,張誠在后面攔住道:“天色不早了,昭妃娘娘還是早些歇息著才是?!?/br> 昭妃看著那道越來越遠的明黃色身影,到底不敢再說什么,等那明黃身影出了宮門,才冷著臉回了內(nèi)室,撿了一個茶杯正要摔下去,突然停住。 轉(zhuǎn)頭對著一邊的流蘇道:“你叫人去打聽打聽,皇上去了哪里?!?/br> “是?!绷魈K連忙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外面清和,清雅守著的,流蘇吩咐了一聲便有人悄悄的出去了…… 這邊,前面太監(jiān)引路,朱翊鈞慢慢的往乾清宮走,張誠在一邊伺候著,見皇帝面色不大好,心道,這一年多以來,皇上幾乎不去昭妃宮里了,就是去了,也多是心情不好,這昭妃想必心理還不明白呢…… 正想著呢,突然見朱翊鈞腳步一轉(zhuǎn),叫前面引路的宮人都往乾清宮去。 “張誠,提燈。” 張誠連忙提過一盞燈來,跟著轉(zhuǎn)了個方形過去,看這方向,心中暗道,這樣子想必是要去鐘粹宮了,要說這淑嬪娘娘也真是厲害,一進宮就將皇上的心給吸引過去了,這段時日看來,皇上竟是沒有要去其余妃嬪那兒的意思。 到了鐘粹宮外面,張誠正要唱和,就被攔了下來,隨后安靜如雞的跟在后面進去,進了宮門,在張誠的示意下,宮人也不敢出聲,安安靜靜的行禮。 一直到了內(nèi)室,朱翊鈞就看見鄭韻脫了鞋,換了寢衣,就那么盤腿靠在塌上的大迎枕上,手里拿了一本書在瞇著眼睛看,許是因為光線問題,稍微往有燈的地方偏了偏。 宮女在一邊伺候著,流云正為自家娘娘這個姿勢無奈,豈料一抬眼就見外面進來的明黃身影,頓時一驚,就要出聲。 被朱翊鈞阻止之后,連忙閉嘴,福身行禮,擔(dān)憂的目光卻看向一邊的鄭韻…… 鄭韻余光瞧見了流云行禮的動作,便順著看過去,這一看就看見朱翊鈞站在側(cè)間門口,正一臉笑意的盯著她。 “……”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 鄭韻突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一下蹦起來,手忙腳亂的整理好,正要下地來行禮,就被朱翊鈞攔住了:“算了,你就在塌上吧?!?/br> “哦……”鄭韻反應(yīng)過來才道:“謝皇上?!?/br> 朱翊鈞含笑坐下,見鄭韻拘謹?shù)墓蛟谒希瑑芍皇职舶察o靜的放在身前,那本書早就丟到了一邊去了。 朱翊鈞往那邊看了一眼:“看什么書呢?” “就隨便看看?!编嶍嵿洁炝藘陕暎褪且槐纠钐准?,這上面許多詩句她大多數(shù)都是會的,就需要看著字將這詩句念出來,便能夠勉強認識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