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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王嬤嬤的主意,還以為是這丫頭自己這么懂進退,此時又來找他撒嬌呢。 “皇上都知道啊,那肯定也知道那些人說的什么了?” “知道。”朱翊鈞點頭。 “皇上就不生氣?” 朱翊鈞見她眼神亮晶晶的,忍不住道:“朕瞧著你自己也沒什么生氣,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她為什么沒有生孩子,只有那兩個人知道,就連她身邊的流云伴月也是不知道的,只以為半月喝一次的那藥是養(yǎng)身子的,事實上大半效用也確實是調(diào)理身子的。 鄭韻笑嘻嘻的道:“我為什么要生氣,他們肯定是嫉妒皇上對我這么好,再說了,這不生孩子是我自己要求的,沒什么好生氣的,不過還是不喜歡別人在背后嘰嘰歪歪的說?!?/br> “這次的事情麻煩皇后娘娘了?!?/br> 鄭韻嘟囔了一聲就將這個話題丟到了一邊去了,隨意的找了一些話來說,沒一會兒就困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嘴里還說著什么,卻也聽不清楚了。 洗漱上床之后,鄭韻翻了個身抱著被子躺一會兒又翻過身來,往他懷里一滾,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蹭了蹭就睡熟了。 朱翊鈞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一只手在她背上慢慢的拍著。 眼中暗沉的光芒不復溫和,很久之后才慢慢閉上眼。 …… 潞王府就只有這兩位主人,潘辛月拿了帕子繡,朱翊镠平日里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做,就厚臉皮的在她旁邊待著。 潘辛月拿了繡帕繡,他就在一邊撐著腦袋看。 潘辛月被他那毫不掩飾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怎么趕人,只好轉(zhuǎn)了個身不去看他。 “上次見你的時候,見你好像挺喜歡畫的,現(xiàn)在怎么好像不喜歡了?” 朱翊镠看了一會兒,突然問了一句。 潘辛月動作一頓,抬頭去看朱翊镠,就見朱翊镠笑著道:“看你這繡工就不好,況且這種事情傷手又傷眼,又不是沒有人去做?你其實不用做?!?/br> 潘辛月看著手中的繡帕,她的繡工確實不好。 索性放下,道:“那……” “別這這那那了,我?guī)愠鋈?。?/br> 話還沒說完,朱翊镠已經(jīng)站起來,拖著她就往外面走,還一邊道:“以前我就說過,成親后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看你以前出門去郊外都是偷偷摸摸的,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了。” 說話間就已經(jīng)到了外面,潘辛月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上了馬車后,朱翊镠笑嘻嘻的鉆進來:“你想去哪兒?” 潘辛月抿唇:“王爺,您這……” “怎么了?” 朱翊镠大大咧咧的,根本沒看出來潘辛月欲言又止,自己說了起來,潘辛月說不出來想去哪里,朱翊镠就自作主張的讓車夫往別院去,那里景色好不錯,周圍也有可以游玩的地方。 潘辛月聽他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在別院住很久的意思,終于忍不住問:“府里的事情不管了?” “府里能有什么事兒?”朱翊镠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往常他也經(jīng)常到處跑,府里自然有人找管著,并不需要擔心,潘辛月見他自己都不在意,索性也不多想了。 到了別院后,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幾分,周圍景致開闊,一步一景,濃淡相宜,若不是身邊還跟著一個朱翊镠,真想現(xiàn)在就鋪著畫紙作畫了。 潘辛月心情瞬間好了許多,只是朱翊镠見到了這里,她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剛開始還有幾分不高興,但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不再計較了,反而是一臉笑意的拖著潘辛月去看他們住的地方。 …… 新婚第二日,潞王就帶著潞王妃跑到了京郊別院去。 這樣的消息自然是很快就傳出來了,鄭韻原本還不知道,還是聽朱翊鈞說的時候才知道,頓時就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怎么看都像是去度蜜月…… 不過這個時候好像沒有這個說法。 鄭韻想著。 “想什么呢?” 朱翊鈞的聲音傳進耳朵里,鄭韻才猛地回過神來,搖頭:“也沒什么,只是在想,潞王殿下活的真是瀟灑,有皇上您護著,真好?!?/br> 有人護著的孩子,總歸都是幸運的。 在現(xiàn)世她也有父母護著,只是一朝遠離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父母她如今倒是見過幾次,但身在后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也就那么兩次而已,而且面對他們的疼愛的時候,總有一種搶了別人的東西的感覺,心虛,不安。 細細想起來,只有他在身邊的時候,心里會安定一些,這大概就是打心底的依賴。 朱翊鈞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朕也護著你?!?/br> 鄭韻楞了一下,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突然笑了:“我知道?!?/br> “你知道就好,若是再聽話一些就好了?!敝祚粹x道。 鄭韻扁嘴,她什么時候不聽話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壓不住脾氣和人鬧了兩場之后,后來見到端嬪她都不找茬兒了,當然,端嬪找茬兒她回的不算。 朱翊鈞見她的樣子,突然低下頭,聲音也低了幾分:“讓朕看看,這段時日可有乖乖的。” 話音落,鄭韻眨了眨眼,唇上就落下一個吻,帶著無盡的溫柔,鄭韻愣了一下,見身邊沒有人,也沒那么害羞了,主動迎合。 朱翊鈞頓時眸子一暗,直接把人壓在塌上,放過她的唇,卻一直往下,大手像是帶著火一般,將衣裳解開,所過之處帶起一片灼熱的感覺,鄭韻眼波流轉(zhuǎn),楚楚動人。 朱翊鈞無意間看了一眼,頓時一把扯開了她身上僅剩的肚兜,面色克制,咬牙切齒的道:“真是個小妖精,你說你怎么就這么勾人?” “分明是皇上自己定力不足,還非要怪我?!?/br> 鄭韻委屈道,但眼中可不見半點委屈,反而是噙著笑意。 朱翊鈞沉默片刻,再也忍不住。 這小妖精,就是缺教訓! 屋內(nèi)氣息曖昧,外面聽見動靜的人早就已經(jīng)躲的遠遠的了,聽到里面叫水,才連忙進去伺候,朱翊鈞讓人準備好之后就直接揮退了宮人,自己抱著鄭韻過去。 幾乎是一落入水中,鄭韻就舒服的喟嘆一聲,這樣的水溫剛好可以緩解身上的不適,神思也清楚了幾分,當反應過來剛剛是光著被抱過來的,頓時不知道說什么。 洗漱完再躺在床上之后,鄭韻沒什么睡意,朱翊鈞好似也并不著急睡覺,而是將她抱在懷中手慢慢的在她的背上游移。 半晌突然開口:“朕給你想了個小名?!?/br> “嗯?” 鄭韻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 朱翊鈞繼續(xù)道:“皎皎,皎月無瑕的皎,你覺得如何?” 鄭韻念了兩次,意思當然是很好,只是……這個念起來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