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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朱翊鈞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頓時失笑,制止了旁邊要行禮的宮人,走到秋千后面去伸手推著。 流云張誠以及一眾宮人看見這一幕,紛紛低頭當(dāng)做沒看見。 鄭韻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往后面看了一眼,笑道:“皇上怎么跑到后面去了?” “喜歡這個?”朱翊鈞答非所問。 “嗯,這兩只也很喜歡?!?/br> 鄭韻話音剛落,點點就站在她腿上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后跳下地頭也不回的走了,還不忘叫上一邊趴著的萌萌,鄭韻忍不住道:“皇上您看,你一過來就把這兩只嚇走了?!?/br> 說著自己也從秋千上下來,拖著朱翊鈞往里面去。 “剛剛皇上為我推秋千可真是讓我嚇了一跳?!?/br> 朱翊鈞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左右都是他自己愿意的,剛剛進(jìn)來看見那一幕,鬼使神差一般的就過去了,她倒是也不惶恐,就算說著被嚇了一跳,可分明笑意盈盈,哪里有半點被嚇到了的樣子? “誰都比不上你精怪?!?/br> 朱翊鈞傾身點了點她的鼻尖,鄭韻順勢靠過去:“皇上這話說的不對,我分明最老實了?!?/br> 朱翊鈞看了一眼耍無賴一樣靠過來的人,當(dāng)做沒有聽見她這句話。 …… 鄭韻沒想到出宮后又遇見了那個和尚,原本只見過一面,但當(dāng)時這和尚說的話讓她記憶深刻便記到了現(xiàn)在,幾乎是看到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上前兩步:“這位大師,您還記得我嗎?” 和尚見此笑道:“自然記得,只是當(dāng)不起貴人這一聲大師,瞧著貴人如今倒是氣色好了許多,想必先前困擾的問題都想明白了吧?!?/br> 說完又看向一邊沉默的朱翊鈞,神色溫和的行禮。 “上次您走的匆忙,我想問幾件事?!?/br> 鄭韻說完,咬了咬唇看向身邊的朱翊鈞,又回過頭去道:“可否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貧僧倒是猜出來了你想問什么,只是此事無需再問,還是上次的那句話,你是有福之人,往后就算是有些挫折,必定也會一一化解,至于來處,就不要計較了?!?/br> “……可我不是……” 和尚行了個禮,轉(zhuǎn)身便走,朱翊鈞使了個眼色,張誠立刻上前擋在前面,和尚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 “兩位都是貴人,一定要攔住貧僧的去路,貧僧自然無計可施,只是這位女施主的事情已經(jīng)解開了,又何必浪費時間在這小事上面?” “這不是小事,這關(guān)系我……”鄭韻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 “過去事不必追究,都算是小事?!?/br> “張誠。” 朱翊鈞拉住鄭韻,朝著張誠吩咐了一聲,張誠立刻會意,請那和尚跟自己走,和尚搖頭嘆息,卻也無法,只得上去。 朱翊鈞這才拍了拍鄭韻,低聲安慰道:“好了,不在這里說,先去潞王府吧?!?/br> 潞王府離這里不遠(yuǎn),接到拐個彎過去就是了,張誠先帶著那和尚過去了,朱翊鈞帶著鄭韻慢慢的走。 鄭韻咬了咬唇,她剛剛反應(yīng)太激烈了,但這個和尚是唯一疑似知道她的來歷的人,說不定能問出一些什么,要是錯過了,以后她身在深宮,就算是能出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這么幸運的碰上的。 “我……就是想問清楚一些事。” “其實……不問也沒什么的,不要緊。” 鄭韻小聲說完,朱翊鈞只神色深沉的應(yīng)了一聲,但依舊是帶著她往潞王府去。 作者有話要說: (づ ̄ 3 ̄)づ 第64章 喝醉 潞王夫婦如今并不在府中, 去了京郊別院并沒有回來,府內(nèi)的人看見張誠帶著一個和尚過來自然不會攔著, 管家親自過來帶路,朱翊鈞和鄭韻到的時候,張誠已經(jīng)把那和尚安頓好, 正往外面來。 “皇上?!?/br> 張誠低聲道:“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就過去嗎?” 朱翊鈞看了一眼身邊神神思恍惚的鄭韻, 面色嚴(yán)肅的點頭。 張誠立刻在前面引路,王府管家過來拜見之后, 知道皇上不想驚動多余的人,便安靜的在后面跟著, 并不大張旗鼓。 鄭韻跟在朱翊鈞的身邊, 真的到了會客廳外面,突然又有些躊躇了,咬了咬唇, 拉著朱翊鈞的衣袖停下腳步。 “我……” 見朱翊鈞也停下腳步,鄭韻小聲的開口,卻還未說完就被朱翊鈞打斷:“既然都來了, 總歸是要問清楚?!?/br> “可要是……” 鄭韻一雙眼盈盈的看著他:“皇上……也要一起進(jìn)去嗎?” 朱翊鈞看著她, 知道她表現(xiàn)有異, 也知道她定然是有什么難言的事情, 可入宮時鄭家的家底都是清清白白的,并無什么需要隱瞞的事情,況且她如今的反應(yīng), 倒是好似與鄭家無關(guān)。 不管如何,他也想聽聽。 “你心里惦記著那些事,若是不問清楚,你能安心?” 鄭韻低頭,她就是怕。 剛剛在街上的時候什么也沒有多想,只想著這個和尚是唯一可能知道她的來歷的人,所以想要不顧一切的抓住這個機(jī)會,卻忘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自己又是什么身份,要是最后也無法回去,卻無端的將那些事情說出來讓他知道。 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妖孽? 一個在別人的身體里活著的妖孽。 “皇上能不能……讓我自己進(jìn)去?” 鄭韻抬頭,看著朱翊鈞的眼睛,目露祈求。 她還是不想讓她知道,若是她無法回去,讓他知道這些于她無好處,若是能夠回去,那么這個原來的鄭韻也不知會如何,但妖孽之名一旦傳出來,想必鄭家也討不了好,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這個環(huán)境。 這樣的事情放在現(xiàn)世,都是驚天奇談,何況此時? 見朱翊鈞不說話,只是一雙墨色眸子深沉的看著她,鄭韻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我就是問一些小事,都是女兒家的心事,皇上就不要進(jìn)去了嘛……” “也就只有你……” 后面怎么樣,朱翊鈞沒有說,但顯然是答應(yīng)了。 鄭韻看著朱翊鈞帶著張誠離開,才深吸一幾口氣,他不可能什么都沒有懷疑,卻依舊沒有強(qiáng)迫她,這份情誼……其實也并不單純的是皇帝和后妃的情誼吧。 胡思亂想著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內(nèi),和尚正盤腿打坐,似乎絲毫不受周圍環(huán)境變化之?dāng)_。 “大師?!?/br> 鄭韻在他對面坐下,輕聲喊了一句。 和尚這才睜眼,見是鄭韻一個人進(jìn)來,眉目又要和善幾分,笑道:“看來,那位貴人心底定然是很在意你的,這個時候也不為難?!?/br> 鄭韻抿了抿唇,直接切入主題:“我聽大師之言,是知道我來自哪里,好似也知道因果為何,我就想知道,我怎么樣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