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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生孩子的時候,大聲吼叫只會白費力氣而已,她的目光在周圍看了一圈,沒看看到皇上,問了身邊的香蘭,香蘭早就將這些問清楚了,低聲道:“聽說皇上在里面……陪著?!?/br> 恭妃聽見這句話,片刻后才笑了笑:“皇上對皇貴妃還真是愛重。” 滿宮里,誰能有這個待遇,當年她生孩子的時候,皇上也不過就是去看了一眼罷了。 皇貴妃,厲害啊。 產(chǎn)房內(nèi),鄭韻思緒還算是清楚,看見身邊一直陪在身邊,不管身邊的人怎么說都不出去的男人,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按照產(chǎn)婆的話用力,上一次生孩子還是十年前,此時卻好像比那一次還要艱難些。 這幾年越發(fā)的被嬌養(yǎng)慣了,他又在身邊,忍不住有些委屈:“疼……” “皎皎乖,生下來就好了,往后我們再也不生了?!?/br> 朱翊鈞也緊張的滿頭是汗,卻不能慌,只能一句一句的安慰。 上一次生孩子因為是雙胎,所以孩子個頭較小,生的時候容易一些,這一次卻只有一個嗎,孩子個頭大,生起來就要艱難一些。 鄭韻心想,還要生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這么想著,后面產(chǎn)婆突然驚喜的喊了一聲,她迷迷糊糊的也沒聽清楚,身體下意識的用力,下一刻就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忽然間出來了,然后就聽見一聲清脆響亮的哭聲,她累極了,整個人癱在那兒。 產(chǎn)婆連忙將孩子洗干凈,包起來大聲道:“恭喜皇上,恭喜娘娘,是個小皇子?!?/br> 鄭韻只聽見這句話,便再也沒有精神了,抓著他的手閉上眼。 很快,外面的人也都聽到了消息,恭妃聽見是個小皇子的時候,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接著就有一道旨意出來。 “皇貴妃鄭氏,進宮十余年,生育兩子一女,對上恭敬,對下謙和,德義之茂,冠于后宮,今皇貴妃誕下皇子,朕心甚喜……” 恭妃神思恍惚的回到延禧宮,后面的那些話就像是魔咒一般的在腦海中盤旋,她想到這一胎若是個男孩兒,肯定會是威脅,卻沒有想到皇上這么著急,皇貴妃剛剛生產(chǎn),封后的旨意就已經(jīng)下來了,甚至沒有給人反應(yīng)的機會,如今圣旨已下,誰又能說什么? 皇后的嫡子,和一個妃子的長子,誰更合適一些,只一想就能夠明白了。 香蘭端了茶過來:“娘娘,你先冷靜一下,這封后的旨意雖然下來了,但皇太子的位置還沒有落下呢,咋們皇子好歹占了一個長子的身份,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啊……” “哪里還有什么機會?” 恭妃苦笑,皇上用心良苦,這幾個月來,敲打她,有其余的什么都不做,原來是等在這里啊。 在鐘粹宮只只是口諭,次日,封后和冊封皇太子的詔書便一道兒下來了,在朝堂上直接宣讀,昭告天下。 聽說有言官上奏,但皇上不予理會,散朝后也沒有接見任何人,直接就往鐘粹宮去了。 恭妃連受打擊,此時心亂如麻。 而鐘粹宮內(nèi),鄭韻也知道他的決定了,但看著還躺在身邊的小子,忍不住有些有心,若是這一個也適合溆兒一樣的性子,那…… 朱翊鈞自然看出來她在擔心什么,笑著道:“姝姝不必擔心,洵兒長大后,朕親自教導(dǎo),不會叫你失望?!?/br> 小皇子朱常洵,是早就想好的名字。 他既然封了太子,就是瞧著小兒子還未長大,等稍微懂事起,就從小培養(yǎng),往后總歸是能坐這個位置的。 他愿事事為她著想,卻又還要有其他的思量。 鄭韻想了想,心道如今萬事已成定局,不管朝堂上的那些人說什么,這事兒已經(jīng)昭告天下,她只盼洵兒能夠聽話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已經(jīng)快要完結(jié)了,感興趣的小天使們可以去看看新書,這本書因為是剛開始接觸明朝,有很多很多的漏洞,新書應(yīng)該會比這一本好一點(沒錯我就是這么自戀) 第97章 第 97 章 朱翊鈞見她只說了幾句話, 神色間有了些疲累,便讓她躺著好好休息, 那些事情便不要擔心了。 鄭韻原本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這么多年來,許多事情都是他擋著, 他一說完就真的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生孩子太累, 也耗費氣血,況且昨天才剛剛生產(chǎn), 此時也沒什么精神,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便熟睡過去了。 看見她睡熟了, 又坐了一會兒, 朱翊鈞才起身帶著張誠往前面去,剛回了乾清宮,就聽前殿的人進來道:“皇上, 有幾位大人求見皇上?!?/br> 朱翊鈞聽見張誠的話,頓時眉頭一皺,片刻后才道:“傳。” “是?!?/br> 張誠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 想著現(xiàn)在來的那幾位大人為的是什么事情不用腦子也能夠想得到, 只是皇上這一次心意已定, 應(yīng)該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的。 那些大臣此時就在外面站著, 基本都是言官,武將一般不會管這樣的事情,但也有兩個跟著來的, 這都是和后宮中有些牽扯的,或是哪位的族人。 不過這樣的人,一般沒什么太大的話語權(quán)。 進去行禮之后,卻遲遲沒有聲音傳來,幾個大臣跪在那兒又不敢多言,還是為首的那一人道:“皇上,臣有事啟奏?!?/br> “起來說。” 朱翊鈞終于往那幾個人的身上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開口,那幾個大臣連忙站起來,依舊是為首的那人道:“臣對立太子一事,有話要說。” 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說了,從詔書下來開始就一直在說,甚至還有折子遞上來,可那些奏折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應(yīng),剛剛在早朝上想要開口又被其余的事情打斷,待到想要再說的時候已經(jīng)退朝了,這才到了這里來。 “說?!?/br> 大臣這才開口道:“向來太子都是立嫡立長,先皇后沒有誕下皇子,但恭妃娘娘卻是誕下了皇長子的,這太子之位再怎么也不應(yīng)該是三皇子。” 他們不承認三皇子的這個太子身份,在稱呼上依舊是稱呼三皇子,又道:“況且,三皇子剛剛出生,連百日都沒有過,皇上貿(mào)然冊為太子,若是以后……” “怎么,你是覺得太子沒這個福氣,往后還會出事不成!” 朱翊鈞原本還算是輕松的神色猛地就沉了下來,站在下面的幾個大臣感覺到那犀利如刀的目光,頓時低下頭,他們都是跟著進來的,這個時候就只有為首的那個人依舊義正言辭的道:“三皇子一不是長子,二不為嫡子,無論如何,也不該……” 朱翊鈞看了那個言官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聽愛卿這話的意思,不僅是不承認太子的位置,連皇后也不承認了?還是愛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