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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綠的理想生活。 綠蘿老師嫁了個富商,也辭職了,現(xiàn)在天天陪著老公在天空飛。 袋鼠老師據(jù)說俘虜不到美人心,心灰意冷之下也辭職遠赴西藏,尋找心靈慰藉,再后來就沒人有他的蹤跡,相信他已在世界的哪一個角已找到了安身之處,但愿他一切安好。 小螃蟹寄情于青山綠水,種果養(yǎng)蜂,在農(nóng)業(yè)這一塊奮戰(zhàn)著。 夕顏最是任性和自由,她隨著自己的心性,跟著心走,不斷變換關(guān)職業(yè),她說只有這樣多資多彩的人生和挑戰(zhàn)才不虛此行。 紫蘇老師還是在原學(xué)校,職位是校長。 很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位,都在各自的崗位平凡而又不凡奮斗著,只有采瑜,哼,那個霸道的男人,還在介懷當年那個截圖,不由分說把她圏養(yǎng)起來,沒錯,她最沒大志,最后淪為游手好閑的二世祖----?;ㄥX不掙錢。再一次證明她婚前的焦慮是對的,這個臭男人居然不給她自由…… ☆、第 32 章 夕顏的格言是:在能瘋狂的年紀就要盡情瘋狂,她可不想在四十歲時才后悔當年沒穿過那條夢里的公主裙,她覺得人生就是不能留有遺憾,所以她在自己迷上燈紅酒綠的生活時,她選擇去了一家酒巴當駐唱歌手。 “mountain top 就跟著一起來,沒有什么阻擋著未來,day and night 就你和我的愛,沒有什么阻擋著未來……” 酒巴的小型T臺上,夕顏一首High歌讓全場嗨翻,她惹火的身材在搖曳的燈光下格外的引人注目,扭著水蛇腰,動作暖味而充滿著挑逗,現(xiàn)場氣氛High沸點,舞臺上人,媚眼再一拋,臺下瘋狂的尖叫聲口哨聲還有喝彩聲此起彼伏。 “謝謝大家的捧場,那這次我們來一首柔情的好不好?----剛好遇見你,喜歡大家同樣的喜歡。” 一改剛才的狂野奔放,溫柔的聲線鋪蓋全場,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前一刻她還熱烈奔放如妖嬈的不良少女,后一刻她柔情如水像小女人般嫻靜。 當她唱到:因為不想分離,因為剛好遇見你 ,留下十年的期許 ,如果再相遇 ,我想我會記得你……她臉上甚至有淚水輕滑,她暗帶傷感,不覺間把明快的旋律演譯成如此纏綿多情。 在一個最偏遠的暗角,靜靜坐著一個人,由始到終握著酒杯,都只是靜靜注視著舞臺上人,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只靜靜坐著,聽著,細細品著歌詞。 凌晨三點,夕顏從酒巴下班回來,一身的酒氣,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她現(xiàn)在走路都是打顫的,光著腳手提著兩只高跟鞋,慢慢走著,在計程車上,司機問她要去哪里?她想也沒多想就報了這里的地址,這里她多久沒回來了,久得她都快記不起來,這里一切都變了,當年的農(nóng)村舊城改造都快趕得上大都市了,她經(jīng)過他家門口,屋里還是漆黑一團,一如當年,酒氣上來,拎著兩只高跟鞋先后砸向他家一樓的玻璃窗,從那次兩人私奔被抓回后,他們就搬離了這里,他mama說是怕夕顏帶壞她的好兒子,像躲瘟疫一樣搬離了這里,那次私奔她被家里人狠打了一頓后又關(guān)了起來,連他最后一程都送不上,兩人就那樣失去了聯(lián)系。 “你去死吧,你這個懦夫?!彼莺輰χ橇R,明明是兩個人同時商量好一起離家出走的,為何事發(fā)后被抓回來,他卻否認,一口咬定是夕顏教唆帶他走的,小小的年紀不懂他為什么要那樣說,她那一刻有多不可置信,這個不敢擔當?shù)某裟腥?,憑什么要在自己心里停留這么久,她酒意上來,一時站不穩(wěn),跌坐在院子里抱著雙腿放聲哭出來,那次事件她成了鄰居口中的不良少女,壞女孩子,她不是,她不是,她努力為自己辯護,可沒誰愿意去相信,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相信,才初一就學(xué)人家早戀還私奔,不是壞女孩還會是什么。鄰居的大人們還可惡到不許自家的孩子再和夕顏玩,怕她帶壞自家的孩子,看著大人們的議論,小孩子們在她背后用石頭扔她,說她是壞女孩,她就想不明白,她有這么可怕嗎,不就是喜歡了一個男生而已。 “顏顏,顏顏……”如沐春風的溫暖叫喚,她晃晃腦袋,是不是酒喝得太多,都喝出幻覺來了,這聲音怎么這么像小時候那個喚她的聲音。 接著一雙溫暖的手也伸了過來想要扶她起來,他好高,自己都167了,他還比自己高一個頭:“別坐地上,地上涼,起來?!?/br> “你他媽是誰呀?又想占老娘便宜?”夕顏趁著酒意一巴掌狠甩了過去,她醉醺醺還以為眼前的男人又是酒巴里那些喜歡占人便宜的大叔。平時被人摸個小手摸把屁股的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有了酒意,管他天王老子她也不買賬,早想扇這些色男人幾巴掌了,這一巴掌在寂靜的夜里特別響亮,扶她的人也沒料到她會來這么一招,手一松,她整個人失去了支撐,“叭”一聲重重摔回了地面。 “嗚嗚嗚,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一點也不像剛才在酒巴里那么橫行強悍,哭得可憐兮兮的,像個小女生在撒嬌。 “對不起,有沒有摔痛哪里?” “有?!?/br> “哪里?” “屁股,你替我揉揉?!本埔庾屗龜嗥疾恢约涸谡f什么。 她還在不依不撓要人家替她揉屁股,突然,她被人騰空抱起,她打著大大的酒呃在抱她的人懷里磨蹭著找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再滿意帶著淺淺的笑意,沉沉睡去。 “你天天都喝這么醉嗎?”他低下頭低聲問著懷里的人,語氣里有著太多的憐惜。 夕顏是在宿醉的頭痛中醒來。 “你醒了?”他溫和笑著,揉揉她一頭不訓(xùn)服的褐色短發(fā),夕顏呆呆望著面前的人,他回來了,他居然回來了,正如她歌里所唱的:十年,如果再相遇,她還會記得他。他沒有多大的變化,如果說有變化,那就是他變得更高,變得更成熟有男人味,聲音變低沉而有磁性,眼睛還是記憶中的那雙眼睛。 “怎么?不記得我了?”他在笑她像個傻瓜,他笑得一如既往好看。 “你化成灰我也認得?!毕︻佋谛睦锬R了一句,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她的美好少女時代不會過得那么凄涼,這個人她一輩子也會記得。她不再看他,默默起身,在床的另一邊下床,鞋子也不要了,光著腳就往外走,邊走邊小聲喃喃自語:“cao,大白天也會見鬼?!?/br> 他也不留她,既然他回來了,他就有的是時間去暖和她的心,他知道她在恨他,當年的自己不夠能力保護不了她,讓她受盡了委屈,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那些莫須有的流言蜚語,她是該恨他的。這次回來尋她,找訪了很多當年的老鄰居,自然也聽到了當年許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