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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人心不在焉的似乎根本沒在聽,皺了下眉,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即使停車了,她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低頭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任平生無聲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一個壞笑,低頭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唇畔啄了一下。 這一下終于驚醒了魂飛天外的人,陸酒酒后知后覺地往后縮了下脖子,才睜大著眼睛茫然問他:“干……干嘛?” “把你叫回來??!”男人低低笑了一聲,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撐在她的椅背上,身體稍稍傾了過來。 車窗外的霓虹燈明亮而閃爍,把他眼里的光芒映襯得迷離而深邃,陸酒酒被他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撩得心神蕩漾,難以把持。 心里斗爭幾乎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最后終是敗下陣來。 她干脆利落地掏出手機,給汪家珍撥了電話:“媽,今晚我不回家,去左嵐那里睡?!?/br> 任平生眼神一閃:“????” 掛了汪家珍的電話,馬不停蹄又給左嵐撥了過去:“我和我媽說今晚去你那里睡了,敢給我露餡兒我就和你絕交??!” 任平生眼神一亮:“!?。?!” 電話打完,車里安靜一片,已經(jīng)靠得極近的兩人大眼瞪小眼,相顧呆滯無言。 “陸酒酒……你……你趕緊解釋一下……你是什么意思,我……我怕我……理解錯了!” 任平生磕磕絆絆地問完,陸酒酒低頭沉默了很久很久,在任平生都要以為果然是他理解錯了的時候,才見她忽然抬起了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撲閃撲閃地眨啊眨。 她問:“任平生,你開過房嗎?兩個人一張床的那種!” 任平生也跟著睜大了眼,咽了咽嗓子,木木然地搖頭:“沒……” 陸酒酒又低頭,從包里拿出里面的錢包,再從錢包里拿出身份證,指尖顫抖地遞到男人面前:“那走……唔……” 男人根本等不及她把話說完,像個出籠的猛獸一般撲上來,霸道兇狠地咬住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咳咳咳……………… 第60章 拿到房卡, 從坐上暈乎乎的電梯到走過鋪著松軟地毯的走廊,陸酒酒一直被任平生牢牢牽著。 她看了一眼那緊緊鉗在自己手腕上的另一只手, 骨節(jié)泛白,青筋微顯, 用了十足十的力道首尾交握, 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 陸酒酒不由失笑, 捅捅男人的腰, 小聲說:“我又不會臨陣脫逃,你別緊張!” 男人回頭:“我才沒緊張,我開放得不得了!” 陸酒酒:“……” 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啊,還說不緊張? 隨著房卡插.進門鎖上的卡槽里, 帶來‘滴——’的一聲,任平生眉頭輕微一抖, 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仿佛已經(jīng)挪到了耳膜,振聾發(fā)聵猶如擂鼓。 開了門進了房間,他抽回門卡又插到墻壁上的電源卡槽里, 一聲電源開關(guān)輕響,房間里幾盞主要的壁燈應聲亮了起來。 這家主題酒店在整個迎江聞名遐爾, 剛才在樓下挑主題的時候沒多想,他們選的是個名為‘愛情鳥’的房間。 現(xiàn)在燈光一亮,兩人站在玄關(guān)處往里一看, 被刺激得頓時只剩抽涼氣的份兒。 整個房間拋去其他不看,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兩個相對而立的大型鳥籠,一個鳥籠罩著圓形大床, 一個鳥籠罩著圓形浴缸。 兩個鳥籠最外面都只用一層曼妙妖嬈的薄紗披蓋住,相互間對里面的景象幾乎一覽無余。 整個房間的裝潢、燈光、床上用品、乃至地毯和那些薄紗,都是曖昧朦朧的紅色,床上、沙發(fā)柜臺上、就連窗臺上都灑滿了顏色與之相呼應的玫瑰花瓣,溫馨不失情趣,富麗不失浪漫,把站玄關(guān)處沒見過世面的倆傻子眼睛都看直了! 不知道是不是紅色的燈光映的,男人回頭,面紅耳赤,低咳了好幾聲才不怎么順暢的問:“要不要……先……洗個澡?” 陸酒酒也不好意思看他,悶著頭點了點。 “那……誰先?”他又問。 “你先!” 陸酒酒仿佛被刺了下尾巴,抬起頭,毋庸置疑地推了他一把,他愣了愣,再看一眼那幾乎是透明的鳥籠,一絲羞恥和興奮從心底悄悄爬上心尖,最后豁出去地一點頭:“好,我先。” 他拿了浴巾浴袍進了鳥籠,一邊放水,一邊時不時回頭看看外面的姑娘,對于她有可能偷看的設(shè)想,不知道是防備還是更加期待。 酒店服務齊全周到,在浴缸旁邊放了各種不同效果的浴鹽精油,他心不在焉,像是炒菜放調(diào)料一般亂七八糟統(tǒng)統(tǒng)都倒了一些,等回過神來低頭一看—— 任平生:“?。?!” “這一池子少女兮兮的玫瑰花瓣是誰給我放的?” 這么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洗完,他挫敗沮喪的發(fā)現(xiàn),陸酒酒似乎從頭至尾都是背對著他坐在沙發(fā)里看雜志,一本正經(jīng)全神貫注,連他出來了還是把臉埋在書頁里,眉毛都沒抬一下。 “我洗完了!”他有點悶悶不樂。 陸酒酒兩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做賊心虛地‘哦哦’了幾聲,腦子里揮之不去的是剛才忍不住飛快回頭看到的那一幕—— 她拿了自己的浴袍朝鳥籠走,走了幾步又忍不住駐足,回頭把視線掃向正在吹頭發(fā)的男人身上,從上而下,依次逡巡。 寬肩,勁背,窄腰,翹…… 她猛地捂住鼻子,昂著頭進了浴室—— 站在置物柜旁吹頭發(fā)的男人渾然不覺后面的動靜,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里,一會兒懷疑自己的魅力,一會兒懷疑小女友不開竅,結(jié)果反倒把自己的偷窺大計忘個干凈。 吹好頭發(fā)放回吹風機的時候,他忽地動作一頓,又看到了‘冰火兩重天’的老朋友,以及其他琳瑯滿目的稀奇工具。 他一一摸索過這些工具,無師自通地明白了每一種的用處后又是一陣目瞪狗呆,覺得他們第一次就挑了個這么猛的酒店有些……有些暴殄天物…… 放回那些東西,他很保守地選擇了‘冰火兩重天’。 陸酒酒洗完澡出來,任平生蓋好了被子靠在床頭正在看她之前看過的那本雜志,專注的神情姿態(tài)與她剛才如出一轍。 她踢著小碎步蹭到床邊,咬著唇羞羞赧赧地輕聲細語道:“任平生,我……洗完了?!?/br> 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浸潤過的原因,她的聲音也變得低低柔柔的,軟糯可愛,任平生果然不可能做到心無波瀾,矜持了幾秒鐘便抬頭朝她看過去。 “頭發(fā)還沒吹?!彼畔聲?,朝陸酒酒示意:“去把吹風機拿過來,我?guī)湍??!?/br> 陸酒酒隨手捋了下垂在胸前濕淋淋的長發(fā),轉(zhuǎn)身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