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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和他去辦,務必要給朕一個把損失降低的法子?!?/br> 若是蕭泓澄能想出一個好法子自然是好,父皇對他刮目相看,往后他考取功名在朝為官,再還有……父皇也不至于太為難他,可若是不能夠…… “女兒第一回奉旨辦事,做得不好,父皇可否能輕罰?” 皇帝噙著笑,“獎賞你盡管提,至于懲罰嘛,看朕心情?!?/br> 作者有話要說: 彩虹在古代被稱為龍吸水 蕭泓澄落榜后:公主,我們不能用君臣的身份抵足而眠了,可否換個身份? 兮妍:為了后代的智商,我想把你換掉。 ☆、畫的猜疑 皇命在身的倆人對于農事一竅不通,唯有到文淵閣尋找看藏書有無記載應對之法。 十五年前宮門被破時,前朝后妃曾躲藏于此,期望這莊嚴肅穆之地能誘導出造反者一點良知,然那些人大多大字不識,平生也最恨掉書袋者,猛地見到貌美如花嬌滴滴的后妃,只覺渾身血液沸騰急需發(fā)泄,胡作非為一番糟蹋了不少書籍珍貴。 建國初期皇帝忙于朝政,后對藏書的重視也不及百姓,暫無翰林閣臣在此主修編撰,文淵閣幾萬卷藏書因此也沒個規(guī)整。 兮妍左一本孫子兵法,右一本論語,更甚者還有一看書名就讓人面紅耳赤的,就是沒有找到有一點點與農業(yè)水利相關的書籍。 剛想詢問蕭泓澄有沒有發(fā)現,四下觀望,剛才還在身后的人不見了。 聽到窸窣腳步聲,蕭泓澄迅速把打開的美人圖收卷起來。 畫上美人星眸竹腰,紅色金鳳拖尾裙沒有奪取她半絲風采,氣質雍容華貴,眉宇間透著祥和之氣,是個風華絕代的美人。賞畫的男子勾著淺笑,似乎只要畫上女子勾勾手指,他便能一頭栽進去。 兮妍心中突生一股無名火。 “好美的女子,她的畫像能收錄文淵閣,想來是前朝的人。美人易得,佳人難覓,我便做主去給蕭畫師尋,只是你們差著年歲,蕭畫師莫要再見一個愛一個才好。” 光線幽暗,清冷的少女立于藏書中,恍惚間讓人覺得這是書中的顏如玉出來相會,再看她美目覆了一層薄冰,給人以用自己炙熱胸膛去暖她的沖動。 蕭泓澄眸色越發(fā)深沉,極力不去在意心中狂喜,修長手指指向畫上日期:“畫上紅顏早在百年前化成白骨,她若地下有知,想是會怪罪公主妄自菲薄?!?/br> 顏如玉不明所以,書生自當解釋:“公主眉目與畫上女子甚是相似,許是你外祖家百年前還出過后妃。” 兮妍拉不下臉去與他說話,冷著臉把畫卷起來打算拿給母后看看。 蕭泓澄隨手拿起剛才放在樟木書架上的書低頭翻閱,喃喃低語:“一幅畫就惹出這么多是非,往后眼睛只看公主一人好了。” 四下無聲,他的低喃就像是在耳邊訴說,兮妍一臉嫌棄道:“一個男人也這么嘮叨?!?/br> 轉身卻笑了。 蕭泓澄抬頭,沉沉目光落在他藏在底下的畫卷上。 這里竟然有他母妃的畫像,留在這里便是懸在頭頂的刀,與其整日提心吊膽,他更樂意冒風險自取結果。 他自私,能讓皇帝對他手下留情的只有公主,現在公主對他還沒有情根深種,不宜被發(fā)覺身世。 傍晚找到榮德說明白日在文淵閣發(fā)現之事。 榮德道:“奴才在宮里結識不少人,但小主子的身份不宜為人知,若是讓他們去辦,恐會惹下猜疑。” 蕭泓澄自是想到這點,“此事少一個人知情就少一分風險,我打算自己動手。文淵閣夜間沒有宮人值守,我大體摸清了大內侍衛(wèi)巡邏的路線與時間,我偷拿了一片鑰匙,順利偷出畫像不是難事。為了以防萬一,我想請你與我同行望風?!?/br> 這一去便有性命之憂,面對蕭泓澄到底說不出拒絕的話,榮德只能安慰自己,小主子大難不死吉人自有天相,自己跟著他去定能化險為夷。 子夜時分,倆人換了身黑色衣服悄悄出門。 夜風肆虐,枝影橫斜,風穿過指尖,恰似亡靈啃噬。不論先前如何,這一刻榮德比被人掐著脖子還難受。 夜色伸手不見五指,又不敢點燈,倆人全憑記憶走到文淵閣。 越是到最后越是緊張,蕭泓澄顫抖著手對不準鎖眼,額間滲出細細的汗珠。 停手深吸一口氣,腦袋回想兮妍笑顏,定了神,片刻便開了鎖側身進入。 榮德在外頭等得心急如焚,每一息都被擔憂凌遲著,恨不得自己也沖進去,兩個人受罪都比一個人承受這折磨好過。 偏生此刻大內巡邏侍衛(wèi)已經朝這邊來了,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在榮德聽來猶如千軍萬馬過境,心都被嚇停了。侍衛(wèi)離去,榮德整個人癱瘓在地動彈不得,前一刻是生不如死的痛苦,這一刻是劫后余生的快感,還有點想笑。 蕭泓澄在腳步聲過去后再等了一會子才拿著畫出來。 回去路上躲過了一隊巡邏侍衛(wèi),正放松戒惕然從暗處走出,就與另一隊巡邏侍衛(wèi)打個照面。避無可避,蕭泓澄拉著榮德就跑。 侍衛(wèi)雖然有十來人,但榮德在宮里生活幾十年,何處能藏身,那條小道路程短,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一路躲躲藏藏,倆人終是平安回到住所。 皇帝在夢中被宮人喚醒。 他靠在龍床上半天沒回神,夢里又回到十五年前,那個亡國皇帝沒有他想象中的害怕求饒,他甚至還帶著淺笑,他與生俱來的貴氣無需言語便讓他心生自卑。他指著地上橫躺豎臥的十來個孩子笑道:“蕭家的龍子龍孫不會為奴,朕的命由朕不由你。” 他自裁,臨死前的眼神很是詭異,只要想起,便覺得龍椅坐得不安穩(wěn)。 他身旁躺著個很美的女子,從前從未放在心上,今夜夢見卻覺得有點眼熟,正想拉開她臉上的青絲瞧個究竟,便被喚醒了。 “皇上?”四喜又喚了一聲。 皇帝皺眉,身旁的皇后翻了個身?;实鄄辉赋承阉鹕碛膳潘藕蚋氯サ降钔?,語氣很不好:“怎么了?” 侍衛(wèi)首領戰(zhàn)戰(zhàn)兢兢請罪:“啟稟皇上,剛才有兩個黑衣人在宮里鬼鬼祟祟,隔得遠看不清楚他們容貌,唯一確定的是其中一個手里拿了一幅畫卷。奴才辦事不力讓他們逃脫,請皇上降罪?!?/br> 皇帝立即聯想女兒今日從文淵閣拿出一幅畫,“四喜,你去文淵閣看看有沒有少畫?!?/br> 不多時四喜氣喘吁吁跑回,“回稟皇上,文淵閣確是少了一幅畫?!?/br> 皇帝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侍衛(wèi)首領,“功過相抵,不用朕多說了吧?” 回到龍床,懷中立時就多了個嬌軟身軀,皇后閉著眼睛問:“出什么事了?” 皇帝親了親她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