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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眉頭擰成結,這也是他擔憂的,“不然你先與妍兒談談?” 皇后一愣,這種棒打鴛鴦的做法不就如同她母親一般?她曾發(fā)誓絕不做第二個母親,女兒喜歡的人她絕不反對,如今她如何下得去手? 六月的朝陽很是曬人,蕭泓澄摘下一朵蓮葉蓋在公主頭上,復用力滑動船槳回岸。 她揭起蓮葉一角,只看見他有力的手臂一鼓一鼓的,“你在笑什么?” 他回頭望了一眼,答非所問,“壞姑娘,誰準你自個兒揭起的?” 想明白他意有所指后,她臉比太陽還炙熱。 蓋頭遮顏,夫君劃槳,且把家歸。 來到長春宮不見父皇在內(nèi),兮妍問道:“父皇去哪兒了?” 皇后胡亂找了個理由,“閑不住去練練刀劍。” 兮妍便不再說什么,飲了一口玫瑰露,有些無趣地打量宮殿新陳設,轉頭與母后四目相對,見其眼神復雜,欲言又止,便拉著皇后的手道:“母后有話就直說,咱們母女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皇后順著女兒玉指往上,嬌俏臉上一點憂愁都沒有,她不忍破壞卻也不得不說,“你父皇發(fā)現(xiàn)蕭泓澄有些不對勁。” 兮妍抽回手蹙眉,不由聯(lián)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細思極恐,她把他當作夢境,不過是自我蒙蔽,如今她種下的因卻承受不起果。 見女兒眼中快速浮現(xiàn)淚光,皇后再也不忍心說下去,摟住兮妍安慰道:“只是懷疑,并無證據(jù),不要多想,咱們不冤枉他,有錯也不能放過他?!?/br> 兮妍忍不住撲在母后懷里哭泣,想為他開脫又找不到理由,想否定又舍不得。 公主心情不好,帝后也為此苦惱,宮里三個主子都不開心,宮里便無人敢展顏歡笑。 “聽說是皇后與公主私下里說了什么,公主還哭了,這幾天連御書房都不去了?!睒s德慢悠悠說道。 榮德上次那事之后就病了,也不敢聲張,以防被人懷疑,自己摸索著吃了些藥,也慢慢好了。 蕭泓澄立即想到緣由是因為自己,頭頂上的刀是移開了,偏生又被命運交到她手中。 夏日炎炎,殿內(nèi)四周都放了冰,云夢從外頭走進頓感通體舒暢,抬眼見公主神情萎靡,第一次覺得蕭畫師不是那么討厭。 笑著走近道:“公主,蕭畫師求見?!?/br> 然意料之中的精神煥發(fā)并未出現(xiàn),公主似乎更不爽了。 兮妍咬著牙道:“讓他進來,”末了加一句,“你們都出去?!?/br> 她抱膝坐于貴妃榻上,玉簪隨意挽了個慵懶發(fā)髻,此時臉蛋朝里,他只看得見她尖細小下巴,整個人團成小巧一團,格外讓人憐惜。 他歡喜她為他傷感至此,又心疼她如此,心中亦被不能相告的罪惡感淹沒。 蕭泓澄蹲在榻邊,“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也知道解釋起來一切都蒼白無力,人心如何,唯有時間證明,公主可愿意多看看再否定我?” 他長手長腳,蹲在地上扮可憐并不像,兮妍冷聲道:“你我心知肚明,你不肯說明緣由,你說得再動聽,我也不會信你?!?/br> 他賭不起她對他的感情,他怕她知曉他的真實身份會躲得遠遠的,比起死,他更害怕沒有她的以后。他不敢說,他只能再三強調(diào):“我絕無害你們之心,也沒有與他人合謀,你一定要相信這點?!?/br> 信嗎?她沒有答案。 她問出疑惑: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出現(xiàn)我寢殿做什么?這個總可以回答吧?” 蕭泓澄愕然,復悵然一笑,“原來公主也同我一樣一見傾心,所以才有了我的進宮。” 他語氣肯定,眼中歡喜灼人,她只道:“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br> 蕭泓澄抓著她垂落的梔子花裙擺,緊緊鎖住她眼睛, “如果我說,我們相見的那天,我真的對你包藏歹心,但見到你之后,改變了主意,你相信這種可能嗎?” 她感覺到裙擺的顫抖,似乎她的言語決定了他的生死。 所以那天晚上她沒被高熱燒死,也沒被殺死,全仗著她長得好看?不覺就問出口。 “我是動機不純,也是見色起意,可是你就是你,沒有如果你沒有美貌這種可能存在,我遇見的是你,喜歡的也是你?!?/br> 明明想著見到他以后,一定要斷絕來往,可當他靠近,她最先想的卻是她沒有梳妝打扮…… 兮妍接受不了自己,也接受不了他,只道:“你走吧?!?/br> 蕭泓澄松開手掌,撫平自己弄皺的裙擺,緩緩起身,“好,我在如意館等待公主召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蕭泓澄:人俊身硬技術好,求召見。 其他畫師:起床開工了! ☆、移情表妹 一宮之中而氣溫不同,酷暑之下,清高畫師也得低頭。 尋到心靜自然涼的蕭泓澄說道:“蕭畫師,公主貴人事忙,咱們熱得快中暑,不如你去問問?” 蕭泓澄頭也不抬:“公主舍己為人節(jié)儉開支為百姓謀福,咱們哪有臉面去要冰?” 畫師嘴角抽搐,狠狠瞪了一眼這油鹽不進的,氣呼呼地走了。 蕭泓澄從書本里抬頭,眸色幽深,面有慍色,哪里還有剛才的淡定從容?靜默片刻起身,出門又是一副溫和面孔。 袁復見公主怔怔地望著自己,心思百轉千回,“公主?” 兮妍訕訕地搖頭,近來她在想,若是人生沒有遇見蕭泓澄,她會不會喜歡上父皇母后給她挑選的夫婿?不帶任何私人感情去看袁復,他長相周正、能力出眾,對她有好感,也算良配,只是可以預料婚后相敬如賓的生活必如白開水一般無滋無味。 她嗜甜,到底不太想要。 袁復也察覺出自己的問題,公主貌美、溫柔和善,心胸見地常人難及,這等好事落在他頭上也不知前世積了什么德。他對公主只有好感是因為他自卑,預感公主不會喜歡自己,便不想付諸感情從而不會受到傷害。 他能尋出自己的病癥,卻找不到藥來醫(yī)治。 皇帝不與大臣直接沖突,待眾人默許公主待在御書房后,皇帝便開始挑選一部分奏折給兮妍練手,并給她在御書房隔壁布置了一間書房,若有人反對便停滯一天,翌日依舊我行我素,如此這般大臣頗感心累也就再次默許了。 今日一本奏折是袁復寫的結案陳述,兮妍不甚了解,便喚他來詢問。 兮妍把奏折合上,笑道:“如此我便明白了,多謝袁大人解答?!?/br> 袁復自是說職責所在,見公主已經(jīng)打開另一本奏折,他應該識時務告退才是,袁復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不想走,清清嗓子,“女子體弱,公主長時間接觸冰對身子不好,不妨時常出去走動一下?” 兮妍一頓,放下玉管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