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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悅地看著李淵。 劉雍問:“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李淵一臉悲痛反問:“大哥讓我說什么?可是要用我的命來償還三姨娘的命?”余光瞥見兄弟二人眼神逐漸清明,“他們兩個一文一武,往后定能成為大哥的左膀右臂,元寶不是喜歡他們meimei?便讓元寶娶了他們meimei,如此大哥再無后顧之憂?!?/br> 作者有話要說: 寶珠:哼,德國骨科! 兮妍:你聽我解釋…… ☆、挑撥離間 小公主人生中就沒有害怕的時候,要在劉雍面前裝作害怕恐懼,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索性就給個頭頂給他看。 元寶悶悶不樂進門,看見兮妍站在堂中,立時笑著走過去,“你在這里做什么?” 兒子不先給自己請安,劉雍也不介懷,剛想說話,就見小廝氣喘吁吁跑來。 “寨主不好了,副寨主今日一大早就出了山寨,聽說這會子正在和幾個小山寨的寨主密談?!?/br> 劉雍倏地起身,沉聲道:“元寶帶你媳婦回去?!?/br> 兮妍任由元寶拽著自己衣袖離去,見路上并沒有人去通知蕭泓澄,聯(lián)想青影告知自己昨夜之事,懷疑劉雍的疑心并未消除,便央求元寶帶她去找蕭泓澄。 兮妍當(dāng)著元寶的面把剛才聽見的事說了。 蕭泓澄道:“火急火燎去獻計,難免會被輕視和懷疑,我們靜待就好?!?/br> 袁復(fù)頷首,“李淵知道得太多,寨主必定不容他存活在外,而李淵也深知這一點。寨中能人不少,但多數(shù)受過李淵好處,只有我們與李淵有過沖突,不怕他不找我們?!?/br> 兮妍側(cè)頭見元寶埋頭不語,微微蹙眉,“元寶在聽我們說話嗎?” 元寶點頭。 她又問:“你聽得懂是什么意思嗎?” 元寶搖頭。 兮妍道:“那你不要把我們的談話告訴別人好嗎?” 元寶抬頭直視兮妍,“我爹也不可以?” 這雙眼睛純凈如水,兮妍別開視線點頭。 元寶緩緩道:“知道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傍晚劉雍召見蕭泓澄與袁復(fù),“想來你們也聽說了李淵叛變之事,說到底這事與你們脫不了干系。我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你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李淵,往后我就立你們其中一位為副寨主。” 蕭泓澄蹙眉道:“寨主可知李淵藏身何處?我大哥是武功了得,但寡不敵眾,若是清楚他藏身之所,一切都不是大問題?!?/br> 李淵還等著拿山寨秘密來與他談判,必定藏在最讓出人意料的地方,劉雍輕咳一聲,“這樣吧,我派些人給你們,你們查到他藏身之處再行動,不過最好別超過半月?!?/br> 有青徽、青影在,李淵藏身之處他們再清楚不過,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著他們分道揚鑣從中挑撥一下,若激起戰(zhàn)斗,便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這幾日二人便早出晚歸裝作查探情況,回來還向劉雍報告進度。 劉光被李淵說動,前幾日還做著成為清風(fēng)寨副寨主吃香喝辣的美夢,這幾日回味過來,李淵這廝沒有人手,少有的幾個錢也支撐不了多久,若是劉雍攻打過來,他得不償失! 李淵自是知曉劉光等人所思所想,當(dāng)下拿出一錠金子擲在桌面,在幾人目光灼灼中淡然道:“這東西,清風(fēng)寨要多少有多少?!?/br> 劉光咽咽口水,艱難地把視線從金子上轉(zhuǎn)到李淵臉上,“一切都聽大哥的?!?/br> 夜間李淵就藏在清風(fēng)寨居民家中,孫先生能控制人,亦能解除控制,小嬌嬌聽話乖巧甚得他心,相處久了也乏味她的木納,便從孫先生哪里偷得解藥。 光憑藥是不能完全解封神智的,不過他也很滿足,至少現(xiàn)在就不怕她亂說話。 夜半突然聽到笑聲,李淵被嚇醒,黑漆漆的室內(nèi)只見倆個高大身影站在其中。來者不先殺他,必定是想找他談判的,李淵穩(wěn)了心,摸索著點燃油燈,見是蕭泓澄與袁復(fù),心中毫無意外又夾雜一絲惱怒,活了這多年,就在這倆人身上吃了暗虧。 領(lǐng)著倆人來到堂屋,冷聲道:“說出你們的來意吧?!?/br> 蕭泓澄笑道:“副寨主爽快,那我便直說了。寨主讓我們來暗殺你?!?/br> 李淵冷嗤。“你們?nèi)粽嫦霘⑽?,我便沒有機會與你們說話了。” 蕭泓澄倆人但笑不語。 入了冬,夜間天氣很冷,李淵不愿意同他們繞彎子,直接道:“你們是想分一杯羹,還是想獨吞?若是前者,我們里應(yīng)外合,屆時你們想拿著錢財走或者留下,都隨你們高興;若是后者,就當(dāng)我剛才的話沒說?!?/br> 袁復(fù)冷肅道:“若是前者,我們怕是走不出山寨。都說了我們是練武之家,成長期間日日藥浴,身子骨比一般人強健許多。我們知道自己中了蠱,為了活命只能繼續(xù)留在山寨。與副寨主聯(lián)手是可以,但你要承諾在事成之后給我們解蠱?!?/br> 李淵心情一下子好許多,這倆人再聰明也猜不到孫先生的手段,屆時孫先生這個人物還是得繼續(xù)留著。 “那我又怎么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你們與劉雍共演的一出戲?” 蕭泓澄道:“人心隔肚皮,我們把話說得再漂亮,副寨主要懷疑的還是會懷疑。我們給副寨主透了底,這誠意若是不夠,我們也無話可說?!?/br> 念及劉雍為人,定是不可能迂回婉轉(zhuǎn)的,他當(dāng)下信了大半。 李淵道:“我看你們不像是出自練武家族。” 蕭泓澄摸摸自己的臉,笑問:“練武家族出來的人,一定得是塊頭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莽漢?” 李淵總覺得這倆人出身不簡單,但要事要緊,把懷疑先放一邊,等解決了劉雍,再抓住他們嚴刑拷問。 打定主意,摸著胡子笑道:“歹竹還能出好筍,兩位品貌出眾也不是奇事。你們先回去應(yīng)付劉雍,屆時我暗中派人給你傳信。只是希望倆人言而有信才好?!?/br> 蕭泓澄立即堵咒發(fā)誓,反正他們又不會食言。 回到山寨,立時有小廝開門請他們?nèi)プh事堂。 蕭泓澄便把與李淵的對話原原本本說了。 劉雍目光如炬,這倆人太有主見了,這話他們直白地說出來,是真的胡說還是煞有其事,他分不清楚。 見倆人在他打量下神色如常,不耐煩地揮揮手,“下去歇息吧,若是李淵派人傳信,記得第一時間告知我?!?/br> 待倆人離去,劉雍坐立不安,便往孫先生院子而去。 孫先生比較自負,平生最忌諱別人質(zhì)疑他的能力,再者從美夢中被吵醒,心情更是不悅,“寨主若是不相信,我明日便離開,寨主另請高明吧!” 劉雍一噎,訕訕賠禮,心事重重回去瞌睡。 蕭泓澄打開房門就見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