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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復(fù)無法說服,只能依從。 三人回到店內(nèi),袁復(fù)道:“我們有事,你們倆先回山寨。” 元寶吃得太撐在癱在椅子上休息,聞言跳起來質(zhì)問,“為何妍妍不與我們一起回?” 寶珠猜測兄妹三人是想著逃跑,便是這一次制止了,難保沒有下一次。便打定主意跟在他們后面瞧個究竟。 “那我們回去等好了?!闭f著偷偷捏了兄長一下。待三人離去,倆人便偷偷摸摸跟在后面。 袁復(fù)自是發(fā)覺了他們,不過也好,有他們見證不是他們故意放走公主,也不怕劉雍懷疑。 李淵本以為兄弟二人不會帶meimei前來,不想蠢到真帶來了。寒暄幾句便變了臉色,其身后蹦出幾十個青年把三人圍住。 李淵笑道:“二位放心,我不會動你們meimei一根汗毛,請她去做客不過是怕你們中途反水?!?/br> 蕭泓澄與袁復(fù)適當(dāng)?shù)貟暝幌?,隨即冷著臉放狠話:“你最好說話算話,不然我們兄弟死也不放過你!” 李淵道:“那是自然,你們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定不會虧待你們?!边@話也是說給身后的跟隨者聽的。 李淵還把自己騎的馬讓給兮妍,以此來表明他的誠意。 一行人離去后,寶珠才放開元寶。 元寶紅著眼睛怒視寶珠,“都是你害了妍妍!” 寶珠眼睛一紅,掏心掏肺對待兄長多年,到頭來比不過他與嬌小姐短短一個月的情誼! 袁復(fù)素來不愛管閑事,聞言皺眉道:“抓走我meimei的是李淵,你不怪罪李淵反而怪罪你meimei,可是心底覺得害怕找個好欺負(fù)的來逃避自己的懦弱?” 寶珠心頭流入一股暖流,人生頭一回幫著自己說話的是一個外人,心中百感交集。 回到山寨,蕭泓澄一臉憂心把剛才的經(jīng)歷說了。 元寶跪在劉雍身前哭求,“爹,求您現(xiàn)在就去把妍妍救回來。” 劉雍有些不耐,“你們怎么說?” 袁復(fù)道:“李淵為人寨主最是清楚,我們兄弟聽寨主吩咐?!?/br> 劉雍臉色好看了些,“李淵還算說話算話,你meimei暫且無憂。你們?nèi)羰菗?dān)心,我現(xiàn)在就可以為元寶定下她。” 蕭泓澄道:“我們信任寨主?!?/br> 劉雍低頭見兒子滿臉淚痕,像看救命稻草一樣看著自己,無奈嘆口氣,“來人,看好大少爺,這幾天不要讓他亂跑。” 寶珠等倆人出來,立刻上前安慰道:“我爹既那樣說,兮妍meimei必定無憂……”人生第一次安慰別人,得到的是漠視,寶珠眼圈發(fā)熱,討厭極了這種心不由己的感覺。 李淵把兮妍安排在他住的房間二樓,想著不日就將坐擁金山銀山,統(tǒng)領(lǐng)幾百號人,心中得意不亞于高中狀元。 喜悅無人分享,美酒在嘴里也不是那么有味道。 喚來兮妍,摟著小嬌嬌打個酒嗝,緩緩道:“小姑娘,你知道什么對男人最有誘惑力?” 兮妍答:“不是美人,可是金錢地位?” 一下子被揭穿謎底,李淵親了親懷中人兒一口,自言自語道:“女子還是傻傻的比較惹人愛?!?/br> 兮妍可沒心思聽他說這個,“若是金錢地位,你做了清風(fēng)寨寨主,自然能在這一片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可是你出了這兒,可是還能如此?” 李淵聽了也不惱,低頭皺眉沉思,他一直沾沾自喜的東西是自負(fù)機(jī)智過人,人生目標(biāo)也只有一個清風(fēng)寨。萬千世界,他眼界未免太低了。 癡癡笑了笑,飲下一大口酒道:“你懂什么?劉雍有大志向,他野心能裝得下整個付國??伤仁潜换实蹞屃讼葯C(jī),然后盤踞在此抱憾終生而又不敢行動,一生都在懊惱當(dāng)中,如此活著又有什么快樂可言?人生知足常樂?!?/br> 原來劉雍真的有造反的心思,思慮太多反而絆手絆腳,加之兒子不聰明,內(nèi)心沒有底氣,這才養(yǎng)成他極端火爆的性格。 兮妍佯裝羞愧道:“還是李寨主有見識,也不知你是如何打算奪得劉雍的位置?” 這便是李淵最想說的,“什么奪得?沒有我在清風(fēng)寨cao持,清風(fēng)寨不被端,也不可能一下子積累這么多財(cái)富。我想安分守己,可劉雍容不下我,那我只有自己動手拿取我的那一半?!?/br> “劉雍自負(fù)功夫無人能及,山寨也不用護(hù)衛(wèi),明夜子時待他們都睡了,我?guī)ьI(lǐng)幾十個兄弟與你哥哥里應(yīng)外合,不過半刻鐘便能拿下清風(fēng)寨?!?/br> 兮妍又問:“你就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劉雍就等著甕中捉鱉?” 他眼中一片陰郁,冷笑道:“他在山寨里頭藏著震天雷,這便是他全部底氣,殊不知我早就摸透了。你最好祈禱你哥哥不要生出別的心思?!?/br> ☆、大智若愚 翌日劉雍剛派人護(hù)送孫先生去山下避避,轉(zhuǎn)身就見一只信鴿落在虎皮椅上。他疾步上前從信鴿腳下掏出一張小紙條。 他怔怔看了半刻,然后攥著虎拳怒吼:“快去把孫先生叫回來?!?/br> 孫先生一臉不悅走進(jìn)來,“又怎么了?” 劉雍拿出信紙給他瞧。 孫先生看完全身都在顫抖,也顧不得許多,癱坐在虎皮椅上急問:“朝廷派的兵馬已在山下,我們插翅難飛,不如……不如投降?” 劉雍平生最恨“輸”這個字,十五年他輸給皇帝的果斷狠絕,十五年后他又要輸給他的陰險(xiǎn)狡詐?他臉上橫rou都在顫抖叫囂著不服,“事到如今只能與李淵重修舊好,便是分一半清風(fēng)寨給他也使得,只要能共同擊退敵兵?!?/br> 孫先生可沒劉雍那么有底氣,“便是擊退這一次,那往后呢?那知府至多通風(fēng)報(bào)信,我們?nèi)羰锹潆y,他絕對會作壁上觀。” 劉雍眼中充滿戾氣,“那就不要再有下一次!知府這些年得了我這么多好處,休想獨(dú)善其身!他若是不從,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孫先生牙齒上下打架,“你想造反?” 劉雍冷冷注視孫先生,“有你在,誰人不能聽咱們指揮?可是你不愿意再跟著我?” 孫先生連忙低頭,怯怯道:“不敢不敢,我誓死追隨寨主?!?/br> 劉雍又道:“那倆個小兔崽子騙得我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有那女子,聽說來頭不小,便要讓他們嘗嘗這世間還有他們想象不到的苦!” 話剛落地,外頭就響起雜亂腳步聲。 劉雍快速追出去,只見兒子一臉痛苦摔倒在地,他沉聲問:“你在這里做什么?” 元寶低著頭道:“我想問問爹,妍妍什么時候回來?” 劉雍本想爆粗口,轉(zhuǎn)思揚(yáng)起笑臉扶起兒子,“你乖乖在房間里等著,明天她就回來了,往后你想怎么對待她就怎么對待她?!?/br> 元寶點(diǎn)點(diǎn)頭離去。 李淵收到劉雍的來信不知如何抉擇。既擔(dān)憂他說的是假的,又擔(dān)憂他說的是真的,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萬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