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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強,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都蘭騎兵身上的窟窿能告訴世人了。 此時的鐵焰衛(wèi)雖連百人不到,但銳氣逼人,靈染突然有些理解當(dāng)今圣上為什么后來會忌憚封沐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只見鐵騎過后,七位將軍并一干軍師親衛(wèi)緊隨其后,靈染快速掃視著,一眼便看到正中馬背上一身銀甲的小小少年。 封沐影生的極俊,少年時略顯蕭疏清癯,但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孤傲之氣依然不容忽視,龍章鳳姿,使人見之不忘,久視則心生畏懼。 馬上的封沐影似是察覺到什么,驀然轉(zhuǎn)頭,寒眸對上靈染直視的目光,奔波一路的心陡然落回實處。 對方一觸即離,靈染甚至沒看清封沐影看到她時顯露的是何種表情,二人已然擦肩而過。 前世種種,雄圖霸業(yè)也好,蠅營狗茍也好,似乎這一眼過后,都成了一場夢,夢醒了,便又是新的開始。 “翠翠,翠翠?”待到軍隊走遠,柔兒詫異的喚著身旁的靈染:“你怎么了?” 靈染驚覺面上一片冰涼,抬起衣袖胡亂擦了擦道:“沒什么,塵土迷了眼,咱們回吧?!?/br> 柔兒不舍得看了眼還在跟著隊伍一同行進的眾人,乖巧的點了點頭。 靈染一路恍惚,她不記得柔兒是什么時候被桂姨訓(xùn)斥著帶走的,也顧不上桂姨向她投來的厭惡目光。 是她會錯了意,柔兒口中說的七皇子原來不是逸王封沐琦,而是七皇子嵐王封沐影,可是這時他才十三歲,皇上怎么可能讓他去邊疆歷練? 再加上鐵焰衛(wèi)是他十四歲才著手建立的,為何會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于軍隊之內(nèi)呢? 靈染想不通這幾年皇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總之這和上一世封沐影的經(jīng)歷根本不一樣。 不得不說這些變故使她不安,看來她要早些謀劃離開牛家村的事情了。 “哎呦,撞死本少爺了,我說死丫頭,走路不看人,低著腦袋撿銀子呢?” …… 靈染回過神,才看見牛阿蠻正抱著雙臂,一臉惱火的瞪著自己。 “聽說你今天也跑去看封國的軍隊了?”牛阿蠻輕蔑的掃過靈染平靜的面龐,越發(fā)感受到了對方臉上的不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娘讓你少出去丟人現(xiàn)眼,你把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還是要本少爺給你長長記性?” 牛阿蠻剛剛看完封國氣派的軍隊,不知怎么的,滿腦子都是那坐著高頭大馬,氣宇軒昂的將軍,對著靈染也一口一個本少爺。 靈染回過神,冷笑了下,抬手指了指牛阿蠻下巴上沾著的油漬,胖乎乎的小臉笑的開心。 “你去告我啊,反正你偷吃了阿娘留下的雞腿,咱們一起去正屋好了?!?/br> “我沒有,你..你敢亂說我就揍你?”牛阿蠻一把將靈染扯回來,威脅般揮了揮自己鐵槌般的拳頭。 “要不這樣吧,”靈染見此,也不想再嚇唬他了,烏黑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吸了吸鼻子道:“我可以不告訴阿娘,但你得把昨天搶我的被子還給我,要不然我凍病了或者被你打壞了,水田里的活兒不還是要你來做的嗎?” 自從她爹死后,后娘找了個理由,扔給她一張薄的像紙似的被子,便把她趕到柴房去過冬,昨日她昏沉之間踩爛了牛阿蠻剛做好的玩具,又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頓,醒來后那套薄被也不翼而飛了。 牛阿蠻瞇縫著小眼睛想了會兒,覺得靈染的話很有道理,肥丫頭不能干活了,自然好多活兒阿娘就會讓他來分擔(dān),既然如此,那他今后還是少打她兩頓好了。 “成交?!?/br> 片刻后,靈染接過皺的像一堆爛布似的被子,不由恨的牙癢癢。 這死胖子居然用被子來塞墻縫,現(xiàn)下又潮又濕,但她實在又不能拿他怎么樣,只好裝作不在意般把被子掛到鐵絲上曬好。 牛阿蠻哼笑著,大搖大擺的出去玩兒了,下午,靈染去后山掘了好些野菜,當(dāng)初她在觀蓬萊做的也是一等一的拿手好菜,如今回到了沒爹沒娘的日子,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獨自在耳房內(nèi)倒騰片刻,靈染便做出不少既簡單方便又好吃抗餓的菜卷出來,看著賣相還不錯,倒了杯清茶滿足的在矮灶前坐下吃著。 期間,玉娘查崗似的探頭探腦看了她幾次,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缺鹽少油的菜卷,從靈染手里做出來卻變成袖珍美食,牛阿蠻回來見靈染吃的香甜,搶了一個吃了,竟然覺得味道出奇的不錯,又拿著吃了好些,這才去正屋見她母親。 靈染上輩子就知道,牛阿蠻的親娘總是喜歡把做好的吃的藏起來一些,這點,當(dāng)初她想不通,這世也是頂著成年人的思想,才似乎明白了些。 關(guān)于為什么張家婆娘總是喜歡說道她家的閑話,關(guān)于后娘有事總是跑去找張家貴生,還有關(guān)于采蓮的死。 夜里,靈染裹緊薄被蜷縮在角落,努力忽視三尺之外呼嘯的寒風(fēng)。 只是模糊之間,風(fēng)越刮越兇,最后竟化成一道黑影,半飄著從高處壓了下來,靈染心中恐懼不已,那黑影轉(zhuǎn)息之間跳到她眼前,變成封沐錦那張蒼白卻毫無血色的臉,手中的寒水劍涂滿了滲人的鮮血… 靈染覺得胸口悶得發(fā)疼,那黑影終于慢慢縮小,卻變成采蓮的模樣,腰間被貫穿的窟窿看著黑洞洞的,正浡浡的向外滲血,對方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張著小手期期艾艾的向她撲來。 “啊……” 靈染猛地睜開眼大口喘息著,渾身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濕,整個人如同剛從水中撈起一般,喉嚨也干的像是要冒火。 幾聲人語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無比清晰,靈染豎起耳朵,只聽得院門落鎖,接著傳來后娘幾聲嬌嗔的調(diào)罵聲。 “……你個急死鬼,前兒我家辦喪你被抓住好一頓訓(xùn),今就又來,莫不是家里的婆娘管不住你了?” 靈染透過壞掉的柴門,清楚的看到男人身形魁梧,聽得這話,并沒有給玉娘繼續(xù)言語的機會,一把將人推倒在門上就是好一頓親熱。 嘖嘖的口水聲配合著后娘漸漸軟下來的呻.吟,直聽得靈染胃里一陣惡心。 上一世,封沐錦寵幸添房丫頭的的時候,她就站在一旁匯報著關(guān)于觀蓬萊的業(yè)績,也沒見床上的人動靜有這么大。 看這黏糊勁兒,真不知道父親這頂綠帽子是什么時候開始帶上去的。 片刻后,來人將軟成一灘水的后娘一把抱在懷里,路上不忘繼續(xù)上下其手,口中賤兮兮道:“家里的婆娘可不曾有雞腿留給我吃,何況我張貴生長這么大哪里敢有人管過,就只有你這sao狐貍,才能讓我乖乖就范嘞?!?/br> 后娘被惹得身體止不住輕顫,反手隔著衣襟一把鉗住那只大手,嬌聲道:“別,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