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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庇護,幺喜如同喪家之犬,只能爬伏在地上任人宰割。 往回走的路上,封沐影一言不發(fā)。 因為宮牌被幺喜折斷了,重新送入敕造局入庫修復(fù),至少要兩天的時間。 不想讓封沐影出宮,是以折牌;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海棠花一事,是以要取她性命,靈染縮了縮肩膀,這皇宮果真呆不得了。 沒曾想,當(dāng)日封沐川并沒有直接出宮,而是去了鳳儀殿,將今日之事同皇后一一說了,心高氣傲的封皇后氣的當(dāng)即將茶碗甩在二皇子臉上。 “他是個什么東西,當(dāng)著你的面欺負(fù)你的人,這口氣你居然咽得下?” “皇額娘,兒臣知錯了,可是為了鳳霞,我們也只好忍一忍。”封沐川臉上頭上全是茶漬,狼狽的跪在地上。 “別與我提那個賤人?!狈饣屎舐曀涣叩恼f完,長長的吸了口手中的安神香,這才緩了神情:“你瞧瞧你現(xiàn)在,整日為了那個女人不務(wù)正業(yè),給你皇祖母的禮物備好了嗎?” 封沐川見皇后岔開了話題,忙道:“已經(jīng)想好了,相信皇祖母見了一定會眼前一亮,而且這個壽禮對皇祖母來說,意義非凡,他老人家會喜歡的。” 封皇后見他一臉堅定,也就放下心,這個孩子也不算愚笨,如今終于能有一件事想在她前面了。 只是封皇后不知道,就因為自己這一時的放心,竟害得她前功盡棄,滿盤皆輸。 ☆、就此一別 封沐川跪在原地,皇后不讓他起來,他也不敢。 “母后,您今后也還是要與皇祖母走的親近一些,畢竟她是父皇的生母,鞏固一些,也有利于咱們的大事啊?!?/br> 封沐川說的誠懇,心中卻暗自責(zé)怪封皇后不敬尊卑,若不是太后對她充滿敵意,又怎么會連帶著自己也不受待見,想知道祖母喜歡什么,竟然還要從一個丫頭口中逼問。 封皇后聽罷點了點頭,是啊,當(dāng)初,自己憑借外戚勢力才坐穩(wěn)后位,太后本就不喜她,如今,皇上明里暗里的打壓自己家人,族中勢力已遠不如從前,實在不應(yīng)該再與太后鬧的太僵。 “你說的對,這事本宮會考慮的,你先回去吧,好好準(zhǔn)備壽禮便是。” 封沐川從鳳儀殿一出來,便看到候在殿外的幺喜,只見他雙目赤紅、臉色蒼白,左手的小指已不見了蹤影,只用帕子簡單的包扎,上面隱隱還有血絲滲出,說起話來也軟的不成樣子。 一見封沐川出來,幺喜當(dāng)即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瞬間聲淚俱下:“定王殿下,你可要為奴才做主啊…”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狈忏宕ò矒嵬赙巯玻肓讼氲溃骸氨就鯗?zhǔn)你這兩日休息,你打發(fā)人安排最好的雕刻師,我的海棠一定要比封沐影的更好。” 幺喜正在氣頭上,自告奮勇的要自己親自去找,封沐川當(dāng)然滿意不已。 “二殿下,我們也用翡翠來雕?” 封沐川擺手不屑道:“那種東西也配上得了臺面?本王聽聞芙蓉石洞中,壽山石作料最為溫潤,價錢多少無所謂,但記得要一塊色黃的?!?/br> 芙蓉石洞在月洋山頂峰,其中出來的壽山石經(jīng)山泉常年打磨,石質(zhì)溫潤,凝脂,細(xì)膩,呈半透明狀,遠看渾然天成,近看則雍雅盡在其中,是工匠師們愛不釋手卻又彌足珍貴的一類石料。 “好勒,殿下放心?!?/br> 幺喜答應(yīng)著,迫不及待的先一步從側(cè)拱門出了宮。 靈染當(dāng)日回去,面色極差,茗毅得知了,哭哭啼啼了好久才被哄住。 過了幾日,前殿突然傳來消息,封沐影封府的事情陛下下令要延后,延后到什么日子也沒有說,只說因他不敬兄長,肆意毆打仆人,皇上勒令他去永生堂跪了三個時辰,就再不提其他。 暖依院一時沉寂下來,就連近在眼前的太后生辰也沒幾個人活躍了。 這日,靈染將送花梨木的宮人連同工匠引入封沐影住的玉藤閣偏房歇下。 封沐影沒了出宮令牌,干脆就在房中安安心心的為太后準(zhǔn)備起壽禮來,靈染一進屋,便看到紅木桌上長長的一直拖到地板的蘇綢,封沐影正在上面用細(xì)毫一絲不茍的勾描,卷翹的睫毛在晨曦中撲閃著。 靈染放下手中的茶點,默默退了出去。 也是昨日她想摘幾株桃花放到茗毅房中時,正好聽到也在逛園子的宸妃和玉嬤嬤的話,才知道封沐影去永生堂獨自跪了三個時辰的事情。 宸妃娘娘得知那日具體原因后,話中早對她十分不滿,大概只是礙著尊卑,才懶得與她計較,說是等不得兩個月,就要在太后生辰當(dāng)天趁亂把她們送走。 靈染想,這個消息宸妃八成是不會在來通知她這個小嘍嘍了,如今能讓宸妃重視的,除了前朝那個皇帝,便是膝下的養(yǎng)子。 靈染自從知道要提前把她送走的消息后,更是把自己原本就少的可憐的存在感繼續(xù)努力縮小,就連見到封沐影也繞腳避開,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半個月,突然從太后宮中傳來一個消息。 整個封王朝朝堂最尊貴的女人,先帝御賜的一品國公蕭老夫人明日要進宮來向太后問安。 靈染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壞了,上一世她和蕭老夫人一家淵源頗深。 蕭老夫人膝下只有三個兒子,祖家便在屽州,當(dāng)年觀蓬萊還未沒落,正逢年景不好,靈染在屽州收賬時,見流離的百姓溫飽難足,順手搭了一個月的粥棚,蕭老夫人知道后,特意傳她入府中用膳。 因為談的投機,竟干脆將自己認(rèn)作了她的干女兒,因著這層關(guān)系,她后來被皇上下旨封了個“琉璃公子”的稱號,當(dāng)然,這也方便了她接觸宮廷中人。 蕭老夫人性格豪爽,丈夫去世后,便一直鎮(zhèn)守屽州,無召從不進京,將自己和族中人從混亂的朝政旋渦中撇的一干二凈,也曾用心良苦助她遠離朝政,只是自己一腳已經(jīng)深陷泥淖,想要全身而退又怎么可能。 經(jīng)歷了生死,靈染才知事實難料,此生別無他求,只希望能再見老人家一面。 她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了許久,才打聽到蕭老夫人進宮的時辰,靈染像往常一樣,安頓好手中的事情,去看過茗毅,洗漱完畢后,乖乖睡覺。 蕭老夫人卯時點卯,辰時初進宮,下了朝會,皇上會安排她在宮中用膳,到巳時左右,一行便會到達通往太后寢宮的蘭香園。 第二天,還未到辰時,蘭香園的梨樹下,便立著一個矮矮、胖胖的淺藍色身影。 靈染一早就偷偷溜出暖依院,園子里很是陰冷,此時,正凍紅臉搓著耳朵等蕭老夫人經(jīng)過,她想著遠遠看一眼就行,這世她不想再惹老人家傷心了。 靈染站了一會兒,負(fù)責(zé)修繕花圃的宮女太監(jiān)們太陽一升上來就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蹤影,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