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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動動。 半柱香后,靈染臉紅成蝦子,檀口微喘著,額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按住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狠狠瞪了過去。 “你放開!” “不放?!?/br> “你…你再這樣,我明天不來了?!?/br> 封沐影眉梢輕挑,點了點她鼻尖道:“你臉很紅,終于知道害羞了?” 靈染要哭了,她從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人,就連年迦那種死纏爛打的她都有辦法,可他堂堂一個王爺,這樣死乞白咧的耍賴,真是沒轍。 “王爺,我不過就是個廚娘,您放過我,我天天好好給您燒菜,不重樣好不好?” 這和自己預(yù)想的不一樣啊,封沐影不是,不是…有隱疾嗎,怎么會看上她? 四周伺候的人都被他趕遠了,何況若是喊人有用,她早就喊了,現(xiàn)在只好軟下來與他商量,知道他不過是一時新鮮,若是想明白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也就沒什么了。 封沐影聞言,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收緊手臂,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掌下的肌膚柔若無骨,讓他恨不得揉到骨子里。 靈染正要抽手給他一下時,突然聽到對方在她耳邊諾諾道:“不行啊,這還遠遠不夠,本王要你做我的王妃,若你不愿,本王可以入贅到你鮮品坊?!?/br> “你……” 靈染感覺封沐影要么就是病了場把腦子都燒壞了,要么就是這幾日香粉吃多了!龍椅都不要,反而自降身份的非要下嫁給她酒樓,這是要當(dāng)老板娘的意思嗎? 嫌棄的看了眼在自己脖子窩慢慢蹭著的大腦袋,靈染手下沒留情,一巴掌拍過去。 “王爺,自重??!” 封沐影被這巴掌拍的愣了下,隨即抬頭,懲罰般擷住那兩瓣香軟的唇瓣,不同于暗夜偷香,此時青天白日,將人緊緊壓在桌子和胸膛間,試探般輕舔了兩下,便熟門熟路的吮了上去。 靈染臉頓時紅成一片,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她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那個說不上緊箍的小二樓已不知被這個登徒子闖了多少回,這樣想起來,她就恨不得把人從身上推開,再狠狠的補上幾腳。 不知這樣天旋地轉(zhuǎn)了多久,靈染身體禁不住有些發(fā)熱,肩膀上的衣襟忽而被扯落一半,嚇得她趕忙去拽,可她越是拽,他就越是興味十足,見她快要緩不上氣時,這才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滿足的將人放開。 “你看,今日這樣,你就只能依靠本王,往后不許再想封沐錦那個兔崽子了?!?/br> “你…”靈染被對方用額頭輕點著,封沐影湊的很近,那張臉此刻充滿魅惑,一雙眸子染了霧氣,好看的如同上等黑曜,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撫撫。 她是隔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什么,輕輕推在對方撐在桌上的手臂上,紅著臉站起身將衣服整理好。 正這時,阿進跑進來傳話,隔著道長長的珠簾,說是定王來了,自從七年前,靈染就沒見過封沐川,之前因為海棠圍暖,太后大怒,聽說也遷怒了這位皇子,再加上上次圍獵他也沒去,光是想想,就知道二皇子因為之前的事在皇上面前失了多少信任。 “你先去后面消消暑熱再走,待會兒讓靈犀套馬,你坐王府的馬車回去。” “不,不用了,我?guī)Я笋R車來的?!?/br> 王府的馬車夏日放著磁桌冰衡,里面鋪著柔軟的鹿皮地毯,自是比尋常馬車要好了不知多少,可靈染哪敢坐著嵐王府的馬車招搖過市,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便等著他走,她再離開。 這小傲嬌的樣子,勾的封沐影心神蕩漾,忍不住伸手蹭了下她的掌心,莞爾道:“那是不想回去了?也行?!?/br> 阿進旁邊眼觀鼻比觀心,爭做隱形人,靈染忍住想再給他一下的沖動,跳了老遠,沒有言語,垂頭退了下去。 行吧,你不走,我走! ☆、仇人相見 封沐川不知來做這么,靈染只知道,隔了沒一刻鐘,定王就被恭恭敬敬的請出嵐王府,他面上泛著不悅,雖然已經(jīng)難見到曾經(jīng)少年時的英氣,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是收斂了許多。 靈染之前就聽說,因為先皇后不滿意封沐川娶的一個叫鳳霞的姨娘,偷偷下毒暗害,以至于,那個被封沐川深愛著女子,懷著肚中未出生的孩子撒手人寰,封沐川人從此也就消沉了。 這就是皇家,或許殺一個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也罔顧人情,不過是覺得人該死就害了,到底來說,靈染是愧疚的,早知道封沐川會是這樣一個形單影只、獨留世上的結(jié)果,她當(dāng)日就不該那么做,或許他現(xiàn)在的日子會好過一些,至少在皇上那里不會如此沒落。 不知何時,封沐影走到自己身后,應(yīng)該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突然在她身后輕道:“沒用的,是他自己自甘墮落,況且以他對鳳霞的感情,是不會想茍活的?!?/br> 靈染有些不自在,想了想他的話,猜想定王愿意多在這世上留戀的原因,或許還是因為那個叫鳳霞的女子,畢竟先皇后不是他的生母,卻害了他的女人和孩子,當(dāng)年過繼他作兒子,也不過是一直將人當(dāng)做棋子利用,他也許正是在等一個機會… 靈染繼而想到自己,若有一日,定王知道自己也還活著,當(dāng)年沒有被岐寒山的風(fēng)雪吞沒,會不會更多一分仇恨? 不過那時恐怕早已風(fēng)霜埋骨,不復(fù)舊念了。 “王爺,定王沒有要其它心思,是個可憐人,以后若是能還是多擔(dān)待些吧?!?/br> 靈染不清楚上一世究竟是誰害死的封沐川,她只是由感而生,封沐影無法預(yù)知未來的事情,希望他不要把封沐川當(dāng)成自己皇位途上的絆腳石。 “你難道忘了?他讓幺喜害你,還把你和銘毅趕到岐寒山上的事了?”封沐影寒眸微瞇。 剛開始的那三年,他找人找的幾乎瘋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對方卻已經(jīng)又干起了老行當(dāng),讓他把人帶回來接著養(yǎng)的想法還未實施就泡湯了。 他可沒忘,這些全是封沐川從中破壞,若不然,光憑宸妃能把靈染兩個大活人從他眼皮子下面送出去?若不然,憑他踏遍岐寒山所有山峰,怎么會查不出來靈染是死是活? “光憑他對你這兩點,我都想給他剝皮拆骨?!?/br> 靈染扭頭瞧他,聽這個意思,他比自己還在意,若不是知道他到底會娶岳明珠,她差點就要感動了。 如今面對靈染,封沐影如同對待失而復(fù)得的寶貝,說話間又靠過去,不由分說的從后攬上她,卻不想靈染周深一僵,隨即條件反射的用胳膊肘撞過去,順勢跳遠了一些。 這個封沐影,實在粘人得緊。 “嘶…” 對方突然捂著半個胳膊,好看的眉頭緊蹙著,就連額上也簌簌生了幾滴涼汗,阿進哎呦一聲就要跑過來查看,封沐影回頭一瞪眼,他便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