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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出來的孩子。 “先生盡力就好?!膘`染嘆了口氣,看向甘旦道:“只是,這冰心蟲是什么東西,若是現(xiàn)在找來對韓先生得病可還有助益?” “助益是有的,但恐怕還是會有遺毒,只是沒這樣用過,所以,不知道會好到什么程度。”甘旦面上古井無波:“但冰心蟲是我們苗疆上古遺留下來的蟲卵,當初傳言,整個苗族上下只剩三只存活,外族想要找到,恐怕等同大海撈針。” 靈染眉頭蹙緊,就算他們能找到另一只活的冰心蟲,可韓先生已經(jīng)等不得了,這個法子還是無用。 真的沒救了嗎?銘毅有些恍惚,希望過后,這種藥石無解的失望才最令他痛苦。 空氣靜默了許久,一直不說話的伏卭突然站起來道:“冰心蟲可以移蠱,你們大概不知道吧,這事我可不敢和其他人說呢,生怕為了只小蟲子給我個好歹?!?/br> 靈染想了片刻,突然明白上世伏卭那樣從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的人最后怎么會被下蠱的人還那么慘了。 “不行,父親他已經(jīng)那樣子了,我不允許你再為了救父親而……” 靈染腦中堆滿了回憶,她猜想上一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肯定也發(fā)生過同樣的事情,只是當時銘毅沒有勸住伏卭,那以他的脾氣,今日亦是勸不住的。 師父這個人在別人看來雖說總是沒有原則,可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沒人能輕易改變。 “閉嘴,你小子知道什么?!?/br> 果然,銘毅才說了一句話便被懟了回去。 “師父,到底是誰要使出這樣狠毒的法子來對付您和韓伯父?” 靈染也沒有出聲順著銘毅的話來勸他,這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解不解蠱,而是下蠱的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如果他們的目標是銘毅的話那這件事就必須盡快弄清楚。 “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不用你們小輩們插手,快快,把我身體里這小蟲子抽出去,別讓這家伙死這么早?!?/br> 伏卭說著,面目可憎的從被窩里拉出韓先生布滿灰筋的臂膀:“你想這么快就甩手不管,想得美,你欠蔓蔓的,不是這么輕易能還起的?!?/br> “快,這蟲子待我身體里難受死了,取給他,讓他試試?!?/br> 伏卭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甘旦看了眼靈染,起身轉出屋外,想要移蠱不是那么簡單,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把冰心蟲捏碎,他回去準備,銘毅因為看過自己父親的慘樣,更不敢想想未來一天,伏卭也會變成那副形同尸槁的模樣。 只一昧哆嗦著搖頭:“不,我不想父親死,可若是用您的命來換,我死也不愿意。” 他鬧的有些厲害,被伏卭一個劈手打暈拖到一邊,將所有阻撓都排除之后,伏卭轉頭看了眼默然不言的靈染。 “小白眼狼,你就這樣看著,連個勸告的話也沒有?” “我勸你會聽嗎?”靈染太明白,一旦關乎蔓蔓那名女子的,他從不聽人勸。 “臭丫頭,還是你了解我的脾氣?!狈鼌o面上一派輕松:“你放心吧,我福大命大,還沒玩兒夠,閻王老爺不會收我的。” 靈染無奈,也不知上輩子是誰被蝕靈蠱吸的油盡燈枯的。 “我去給你找新的冰心蟲,你要盡心跟著甘旦治療,其他的事不用你再插手?!?/br> 伏卭看著目落堅定的靈染,笑了下道:“好好,再捉一只回來,我也看看這小蟲長什么樣?!?/br> 自己師父在十二歲時被人強行放了蟲子的事,靈染還是聽說過一些的,不想竟然會是冰心蟲,也罷,多少也算救了他半條命。 無論如何,她得再和甘旦說說,不知還能不能得只冰心蟲回來。 當日晚上,忙活了許久,靈染沒有親眼見到冰心蟲從伏卭身體里取出來的模樣,單看銘毅痛楚的樣子,和向來活躍的伏卭安分的睜眼躺在床上,就知道,這蟲子取出來恐怕耗費了極大的精力。 個了幾日,縱使伏卭再想忍著也難掩飾發(fā)灰的面色和縷縷脫落的頭發(fā),靈染回了趟鮮品坊,都是細軟,打算將店面交代給張焦他們,自己親自去趟苗疆,誰料她還沒動身,才大婚沒幾日的年蓉便急急乘車趕了過來。 靈染一愣,突然想起這幾日傳的沸沸揚揚宮中鬧鬼的事情,那無頭鬼被傳的人心惶惶,恐怕皇上是徹查查到封沐琦頭上了。 二話沒說,靈染便將幾日不見已瘦若扶風的年蓉迎了進來。 ☆、宮中出事 年蓉一進來便抓住靈染的手腕,她打量了對方一眼,見靈染穿著藏青色繡梅枝男衫,頭發(fā)也朝上用玉冠束著,自從之前出了岳明珠的事情,靈染就沒穿過這樣。 “你這是…要走?” 靈染也沒瞞她,將事情簡單說了下,只是把蝕靈蠱和冰心蟲的事情經(jīng)過,只說是中了毒,大封朝對蠱毒巫術之事看的很重,甚至連民間都有不得行蠱,違者流放的罪行。 年蓉不疑有它,她心中有事,自然沒有多問。 她急急的說了一堆,靈染才知道這幾日無頭鬼的事情并不是宮中無故傳出來的,而是確實有人看到的,封沐琦性格本就跋扈,這幾日趕上春風得意,不知哪一個撞到他面前,說了些駁他面子的話,封沐琦怒不可遏,就吩咐了幾個下人教訓他,誰知手下人沒個輕重,居然就把人活活打死了。 皇子處置個下人,又不是什么當出挑擔任要職的,原也不算事,誰知也不知觸犯了何種禁忌,第二日就有宮人說是看到了無頭黑影到處亂撞,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因此還嚇病了不少人。 封沐琦用了些方法,這事好容易被壓下去,誰知前幾天突然皇上枕邊的蕭貴人給嚇瘋了,半夜睡的好好的,中邪似的朝皇上撲過去,老皇帝被嚇出了舊疾,怒不可遏,這樣查來查去,就查到封沐琦的頭上。 皇上疑心重,自然不相信什么冤魂鬧鬼,又極忌諱有人在宮中行這種怪力亂神之事,難免就會和奪嫡的事聯(lián)系起來,除了封沐霖,如今封沐琦也被他打入禁區(qū),剩下的為數(shù)不多的皇子,恐怕現(xiàn)在心中也很忐忑。 “不管怎樣,你和七皇子熟絡,還請你在嵐王面前說說,讓他替逸王求求情?!?/br> 年蓉說的句句動容,靈染蹙了下眉,半晌道:“此事恐怕由皇子出面不妥,…” 她還未說完,就見對方眼中露出不悅,靈染只好接著道:“皇上現(xiàn)在疑心頗重,若是嵐王直接上去請求,恐怕皇上不僅實錘了逸王有惑亂宮廷之嫌,還會怪罪到七皇子,此事還要你我再考慮考慮?!?/br> 年蓉看她半晌,似在思慮,隨后笑了下道:“想不到,以你我的關系,居然連這樣說幾句求情的話你都不愿幫我。” 靈染心中難受,卻沒表現(xiàn)在臉上,正要解釋,年蓉卻丟下她,滿面怒容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