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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微微有些失神,額頭上仿佛還能感覺到剛才的細膩,他的心顫了顫,好半響才開口:“可能畫漫畫畫的有些久了,頭有點疼?!?/br> 白采了然,那種感覺她也有過,就是長時間處于高度集中狀態(tài),腦袋抗議,出去溜達一圈就好了。 “果然是資本家,你都這么有錢了,還那么拼命干什么?”白采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朱錦程身后,伸手給他按著腦袋:“我上學趕論文腦袋也疼,我媽就是這樣幫我按的,有沒有感覺舒服一點?” 朱錦程忽然升起一陣愧疚,但是又不敢跟白采坦白,只能就這么受著,心里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吃過飯,白采提議下樓走走,朱錦程欣然而至。 “那家粥的味道真不錯,如果價格再稍微低點就好了。”白采有些意猶未盡,先說好,不是她貪吃,而是朱錦程沒吃完,她想著別浪費了,便做了掃食工, 好吧,她承認,她吃的確實有點多。 朱錦程說:“下次帶你去吃他家的點心?!?/br> “好?!毙切茄邸?/br>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又面試了半個月之后,白采終于找到了對于她來說還算不錯的工作,當天晚上她宴請了朱錦程吃了一大份的麻辣燙來慶祝自己找到了新工作。 新工作離她住的地方算不遠,但是還是需要坐一個小時的地鐵,可能是剛上班,白采很是興奮,竟然提前一個小時到了公司,囧。 好在早上的太陽并不是很毒,她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才等到拿鑰匙的人來,跟著她進去了。 她所在的公司是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總共不過八十多人,不過,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辦公環(huán)境還算不錯。 帶她的人是設計部主管,好聽點是主管,說白了下面也就七八個人。 設計部主管叫鄭媛,一身干練的西裝,高冷范兒,像是將誰都沒看在眼里。 不過白采想想,可能人家是真的誰都沒看在眼里。 她丟給白采一份公司介紹便沒了人影,白采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周圍人都各忙各的,她忽然升起一種被人遺忘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中午吃飯,設計部大多數都是女的,唯一一個男的看起來也gay里gay氣的,跟她們都打成一片,她們嬉笑著約好了在哪里吃飯,看都沒看白采一眼便走了。 白采:“……” mama,上班好可怕,我想回家。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飯還是要吃的。 白采在網上看了一下附近的餐廳,便出門去吃飯。 正是吃飯的點兒,餐廳里人很多,都快比上她上學的時候的食堂了,她不敢點那些比較慢的,隨便點了點飯匆匆吃完,明明很香的飯菜突然間有些難以下咽,她從來沒有過現在這種感覺,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很熱情,很快便能打成一片,但是現在…… 白采嘆了一口氣,扒拉了兩口飯便回公司了,路過咖啡廳的時候,她想了想,進去買了幾杯咖啡帶上。 白采到公司的時候她們都已經吃飯回來了,她舉著咖啡故作輕松的說:“我請大家喝咖啡,因為不知道大家喜歡什么口味的,我每樣都買了一些,你們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挑選。” 一聽到有喝的,大家都給了白采一個笑容,挑選了自己喜歡的口味,最后還不忘跟白采聊幾句。 白采快將公司的介紹倒背如流了,鄭媛還是沒回來,她在心里演練了千萬次,才站起來朝著眾人問:“你們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白采的這句話像是打開了一道閘門,一摞文件遞到了她的手里:“麻煩幫我把這些都復印三份,謝謝?!?/br> “好的?!?/br> 又是一摞。 再一摞。 …… 上班第一天,白采學會了復印。 接下來的幾天,白采深深的陷入了復印的海洋中,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個星期一,神龍不見首尾的鄭媛像是終于發(fā)現她了,給了她第一個設計的工作。 是為一個公司做logo,白采上學的時候就做過這方面的兼職,坐起來很是得心應手。 雖然最后的接過是改了好幾次,但好歹是完成了。 朱錦程最近很不高興,他發(fā)現他已經一周沒見到白采了。 自從白采上班之后,第一周還好,后面一開始還來找他吃飯,等到后面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這天,朱錦程正在趕稿子,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等到最后終于忍不住,走到門口,扒著貓眼往外看,正好對上了一雙黑漆漆的眼,嚇了他一跳。 開門,外面正是白采。 “你沒事看什么貓眼???嚇了我一跳,簡直有病?!?/br> 朱錦程也覺得自己有病,他將白采讓進門,然后關上:“你才有病。 一時之間,白采沒反應過來朱錦程說的是什么,過了一會兒,她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朱錦程:“你反射弧度真長?!?/br> 朱錦程回她:“呵呵?!?/br> 白采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找了一些喝的,咕咚咕咚喝了一氣之后,葛優(yōu)癱在了沙發(fā)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朱錦程,我覺得我要死了?!?/br> “看出來了。” 最近這幾天白采感覺到了什么叫做生無可戀,她無比懷念剛進公司復印的那段時間,鄭媛簡直沒侮辱她的稱號——大魔頭。 每天設計稿都要改上個一千遍,而且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讓她改的永遠都是按照她的想法,讓她原本有些不錯的設計都變成了機器一樣的東西,千篇一律。 她也曾委婉的跟鄭媛提過,無一例外都被否決。 “朱錦程,你說我是不是就不適合干設計這一行?上學的時候,老師就教過我,說設計是一種很美妙的東西,每個人的看法不同,做出來的東西也不同,每個設計都有它獨有的靈魂,但是,我現在覺得,我的設計已經沒有靈魂了。”白采趴在沙發(fā)上,臉上滿是疑惑。 朱錦程摸摸她的頭:“我相信你的靈性,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別做了,反正我不會讓你餓肚子的?!?/br> 白采感動了:“你們這些土豪怎么可能懂我的苦,你能養(yǎng)我一時,總不能養(yǎng)我一輩子吧,再說了,我年紀輕輕的,在家里當死魚?。俊?/br> 朱錦程真的想說養(yǎng)她一輩子,不過他也知道,白采不會放在心上的。 在朱錦程家吃完飯,白采留下一句我回家改設計稿便走了。 朱錦程看著空空的房間,突然覺得……更空了。 如果說前面的那些是吐槽的話,真正讓白采崩潰的是她的設計稿被剽竊的事情。 一個偶然的機會,白采看到一份方案,上面一大部分都是她的設計,只是做了一些輕微的改動,下面的署名竟然是鄭媛。 設計界最讓人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