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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地不但是有前夫肯定也有沈浩。 肖洪搖搖頭,心想晚了,失去才知道重要。 沈浩這會兒上哪里去找璐露,人都離開大半年了。 好像璐露回鄉(xiāng)后,只給她發(fā)了報平安的短信后,再也沒跟她聯(lián)系,說明她要忘了南市的一切,包括她不是嘛,肯定防著沈浩呢,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不怎么跟她也斷了聯(lián)系?! 沈浩開著車橫沖直撞地開到璐露家小區(qū)里,這個公寓樓有24層。 他可真倒霉,來遇到電梯在保養(yǎng),璐露家住13樓,他一口氣跑到璐露家門口,狂拍防盜門。 好久屋里才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嘴里罵罵咧咧:“誰呀,神經(jīng)病啊,不知道我上夜班白天要休息呀,這那是敲門簡直是拆房子呀。什么人吶,素質(zhì)真低!” 沈浩也不管屋里人說什么,他此時憤怒地想著,她走了,竟然走了,不告而別;我不信,我不相信! ☆、男人成熟的代價 依舊瘋狂拍防盜門,使勁按門鈴。屋里傳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對方總算來開門了。 門開了一絲小縫隙,沈浩從縫隙看到露出臉的是個中年男人,還是不死心。 沒等對方把門完全打開,一把門推開,沖進去大喊,璐露出來,別躲了。 中年男人被大力猛的一推,一個個踉蹌,后背撞到墻上,啊呀,痛死他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扶著墻站穩(wěn)后,本來想沖上去跟沈浩理論一番,結(jié)果抬頭看到那雙紅的快滴血的眼睛,猙獰憤怒的臉龐,太嚇人了。剛要罵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人后怕的往后退了幾步,都快退到大門口了,心想這是從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 沈浩在屋里找了一圈沒看到璐露,環(huán)顧周圍連家里的擺設(shè)全都變樣,沖著中年男人,他惡狠狠地問:“張璐露呢,就是原來的房主去哪里了?” 中年男人這才恍悟過來,原來是找原來的房主的,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從哪里惹了這么個兇神惡煞的男人,雖然長的不錯,但是太兇了。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不知道,她借高利貸了?你追債的?我要聲明下啊,我全額付的房款,她把房子過戶給我,我可沒欠她錢,我們早兩清了,要錢別找我要!別往我家潑紅漆,房主早換人了。以后別來了,你快走吧,下次再來小心我報警?!边呎f邊往外挪,深怕沈浩揍他一頓。 聽到璐露真的離開了,沈浩如同泄氣般的,挎著肩,垂頭喪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到煞星離開了,中年男人連忙關(guān)上大門,拍拍小心臟,哎喲,mama呀,嚇死他了,哪來的神經(jīng)病,難怪那個漂亮的女房主過完戶頭也不回的走了,原來是被煞星纏住了。 沈浩失魂落魄地下了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13樓走下來的,機械般的一步步從樓上往下走。 這個秋天,晝夜溫差異常的大,沈浩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烈焰驕陽也無法驅(qū)趕他內(nèi)心的寒冷。 出了樓道,連車都忘記去開了,直直地往小區(qū)外走去,沈浩一直沿著馬路牙子在外面游蕩,誰打電話都不接,后來干脆關(guān)機。 肖洪看他瘋一般沖出去,實在不放心他,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不回,她暫時走不開,沒法去找他,只好給沈浩關(guān)系最好同事打電話。 同事呼叫總部,讓開著巡邏車在外巡邏的同事,巡邏時如果看到沈浩把他帶回派出所,要不然真不知道他要在大街上游蕩多久。 同事在繁華的商業(yè)街上,找到他時,覺得他好像受什么打擊似的,一言不發(fā),問什么都不說。沈浩已經(jīng)在外面游蕩了一下午,外面早已華燈初上,同事無奈只好把他送回了他爺爺奶奶家。 沈浩回到爺奶家,抱著奶奶大哭了一場,無論家里怎么問,還是不說,最后老爺子發(fā)話了,都別問了,孩子心理肯定是受委屈了,讓他一個靜靜。睡了一天一夜,從那以后沈浩像是突然長大成熟,要不怎么說男人就得經(jīng)得住事才能成熟。 自此失去了璐露消息的沈浩,一夜之間長大了,璐露的離去,讓他明白,不是什么人都會一成不變等著他。 璐露消失在南市茫茫人海之中,抹去了她在這個城市僅有的那點印記,好像她從未來過一樣。 沈浩調(diào)入刑偵大隊前,去了趟璐露老家揚市,原先按照她辦理的戶籍遷回原籍的資料,沒找到,人家壓根就沒回來登記。 后來他找到揚市教育局,僅憑身份證號,找到璐露以前的學籍卡,通過學籍卡上的信息找到璐露老家。 驅(qū)車前往,因為不熟悉當?shù)厍闆r,他怎么也沒找不到學籍上的地址,問人要么聽不懂當?shù)卦?,要么人家也不知道在哪里,最后沒辦法只能去當?shù)嘏沙鏊缶?,找了個戶籍輔警帶路。 最后成功找到一個農(nóng)家院子,院門鎖著,透過不銹鋼院門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棟關(guān)著門的三間兩層半的小別墅,從外圍看房子六成新,裝修不錯。 這一片周圍雖緊靠馬路,但比較偏僻前后四周就不到10戶人家,家家戶戶都關(guān)著圍墻們,不像是有人在家。 馬路對面是條寬寬的蓋河,河對岸也才幾戶人家,也不知道是來的時間不對還是都出去務(wù)工了,看不到一個人。 后來這位輔警介紹,他們這一片家家戶戶,只要孩子們大學畢業(yè)后,都留在外面大城市工作,基本上都已經(jīng)在外面買房定居了,沒上大學的要么在海市打工,要么在蘇市打工,村里也就只有農(nóng)忙的時候才有老人,平常要么去給兒女們帶孩子,要么出去務(wù)工了。 等了半天實在沒等到一個人回來,沒辦法兩人后來找到村委去詢問,村部人說,不認識這個人啊。 當?shù)剌o警報了璐露她爸的名字,村委會人才恍然大悟說:“噢,張德青家呀,嗨,你早說啊,你說他孩子的名字,我們都不認識,那兩孩子打小就沒在村里長大,咱們村還真沒幾個人認識他們。” “德青早年在外面做建材生意,賺了不少錢,家庭條件不錯,后來有錢了就在外面買房子定居?!?/br> “老家這邊,除了過年能見到人。其他時間他們家都是鎖門的。哦,對了,以前德青他家兒子上了大學之后,逢年過節(jié)一家三口都會回來,后來聽說德青老婆生病了,在海市開刀,這不連過年,清明都沒回來了,怎么你們找他家有事?” “哦,沒事,只是想找他女兒,我們以前在外面公事過,這不路過你們當?shù)?,就想來看看?!鄙蚝啤?/br> “我聽說他們家全家都在錫山市定居了,其他我們就不知道了,他女兒我們還真不認識,沒見過只聽說過在省城上大學。你可以去錫山市打聽打聽。”村委另一個人插話道。 沈浩恍恍惚惚回到南市,走之前都忘了問,璐露家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