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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朋友了。”蘇浩天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在為誰不滿嘟囔著,他雖然知道慕容清與桑朵親近,但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已經(jīng)親密到這個程度。 ☆、警告你 蘇浩宇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慶州,他不像蘇家老爺那般大張旗鼓,也不像蘇家大少爺那樣不容質(zhì)疑,他來的時候不緊不慢的,看上去更像是來閑聊的。幾頓飯吃下來,蘇浩宇大概就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了。 在蘇家的事業(yè)版圖里,相比于船務(wù)、金融、其他實業(yè)的經(jīng)營,慶州的紡織廠其實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說得直白點,慶州的紡織廠并不是蘇家最擅長的業(yè)務(wù),因為紡織成品其實靠的是真正有本事、有技術(shù)的手藝人,蘇家是用重金將那些手藝人聘請過來的,但這一次和英國人大衛(wèi)的訂單由于時間緊任務(wù)重,蘇家大少爺下了死命令,必須提前一周完成所有訂單,取消一切假期,所有紡織廠的人都必須趕工。 雖然蘇家在金錢方面從來不會對工人們吝嗇,但突然在這樣的強壓下,工人們看中的東西反而不是金錢了。好在蘇浩宇外出留洋,學(xué)得就是金融管理,也是最早接觸“人權(quán)”和“企業(yè)與員工共同發(fā)展”這些最新商務(wù)詞匯的那批人,將心比心他自然知道工人們的訴求點在哪里。 蘇浩宇在慶州待了4天,在不推翻他大哥定下的任務(wù)命令下,重新制定了更符合實際情況的管理細節(jié),既滿足了工人們的要求,又保證不損害企業(yè)的最大利益。 如此雙贏的局面讓慶州的紡織廠一下子煥然一新,工人們一改之前消極怠工的狀態(tài),各個都變得主動起來,新上任的廠長忍不住連連稱贊蘇家二少爺,“這么大的難題,怎么到您那里輕輕松松就給搞定了呢?” 事情解決了,蘇浩宇便算好了日子準(zhǔn)備回南平。 慶州距離南平,足足要坐兩天兩夜的火車,在蘇浩宇的小算盤里,這回去兩天的車程剛好避開了趙敏敏的生日宴會,一想到就快要見到他日思夜想的桑朵,再多的疲倦都會在這一瞬間消失無遺。 慶州周邊幾個地方突遭暴雨,導(dǎo)致慶州火車站附近的流浪漢和要飯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大部分都是一家出來乞討,男人拖著女人,女人拖著孩子,還有一些人懷里抱著都是些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司機一路都在狂按喇叭,反而是蘇浩宇還在安慰司機不用那么著急,眼看擁擠在車道的人群越來越多,蘇浩宇索性讓司機停了車,反正這里距離慶州火車站只有一小段距離,走不過也不過是十分鐘的路程。 一路奔波的蘇浩宇還是那么精神,穿著一身淡藍色西裝,他還沒走幾步,就被一擁而上的乞討者包圍住,紛紛伸出漆黑的手,都希望在這一位貴公子身上討一些救命吃飯的銀兩。 于心不忍的蘇浩宇開始給錢,可就是因為這一給,瞬間就吸引了周邊更多的乞討者,一下子全部都涌了過來。 司機揮著雙臂阻擋著那些試圖靠近蘇浩宇的人,有些為難地說:“二少爺,您別再給了,再給您就趕不上火車了?!?/br> 好心辦壞事,蘇浩宇也很無奈,但回家見桑朵是最大的事情,他也只能狠心收手,跟著司機開始加快腳步,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沖到火車站。 就在擁擠的推搡之中,蘇浩宇突然看到一個人,那個人并不在前來要錢的乞討隊伍里,她站在遠處但那雙日漸混濁的瞳孔緊緊盯著人群中間的蘇浩宇,她的嘴巴一張一合,一直都在重復(fù)著一句話。 那個女人說:“就是你,殺人兇手!就是你,殺人兇手!” 但是當(dāng)蘇浩宇沖開人群,朝她靠近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缺像發(fā)瘋了一樣,開始拼命地跑。 “站??!你給我站住!”蘇浩宇記得那個女人,她是江北商號總負(fù)責(zé)蕭強的妻子,蕭瑞生的母親。 讓蘇浩宇不能理解的是,就算蕭家父子出現(xiàn)意外,但她一個婦人絕不應(yīng)該流落成一個乞丐。 那個女人被蘇浩宇追到的時候,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怪異的表情,揮舞雙手的樣子足以讓人判定她的大腦已經(jīng)不正常了,她指著蘇浩宇,瘋言瘋語地重復(fù):“就是你,殺人兇手!” 就是這句奇怪的話,才讓蘇浩宇連追了一路,他問她:“為什么?你說我是殺人兇手?” 蘇浩宇見這個女人半天都沒有回答,只能追加一句他本不愿問的問題:“蕭強和蕭瑞生呢,他們怎么會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盡管已是發(fā)瘋的人,那女人在聽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也會變得認(rèn)真起來,她停滯了幾秒鐘,像是在大腦里搜尋著這兩個人的名字,然后她突然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她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像發(fā)瘋的獅子一樣抓住蘇浩宇的衣服,惡狠狠地瞪著他,說:“你把他們還給我,就是因為你,我們蕭家才完的,就是你!是你!他明明說過的,明明說過的,為什么?為什么最后死的人不是你?” “你說清楚一點,”眼下,最著急的人反而成了蘇浩宇,他強忍著太陽xue巨大的跳動質(zhì)問,“他是誰?” 江北商號明明是主動背叛者,蕭家的生死怎么又與他這個一直在外留學(xué)的人扯上關(guān)系呢? 蘇浩宇想不明白,他更好奇誰是這個女人嘴里的他? 他是誰?誰是他? “他……他……”那女人的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她推開蘇浩宇,又像發(fā)瘋一樣跑了,其實有些話在一開口的時候她就后悔了,蕭家已經(jīng)完了,她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蘇浩宇追上去,那女人一路狂奔,穿過一片破爛的民屋,她卻憑空消失了。 蘇浩宇吩咐司機留意這個女人,一旦有發(fā)現(xiàn)一定要及時通知他。回到火車?yán)锏奶K浩宇一步一回頭,多么希望剛才發(fā)生的一起都只是一個夢。 “殺人兇手!” “你把他們還給我,就是因為你,我們蕭家才完的,就是你!是你!他明明說過的,明明說過的,為什么?為什么最后死的人不是你?” …… 那女人的聲音全程都像轟炸機一樣在蘇浩宇的腦袋里肆虐,蘇浩宇瞇著眼睛看著火車窗外,他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都已經(jīng)潮了。 最近,為了籌辦趙家小姐的生日宴會,蘇府上上下下忙碌得不得了。 這是趙敏敏第一次在南平城的公開亮相,她和她的父親趙齊昌都異常重視,趙家雖然家底不如蘇家雄厚,但趙家有不少族人在政府機構(gòu)任職,這也是蘇耀輝要與趙家結(jié)為親家的重要原因。 趙敏敏這些日子表現(xiàn)得異常乖巧,她沒事就往蘇耀輝的書房跑,主動端茶倒水不說,還陪著下棋。蘇耀輝明知趙敏敏是在打聽蘇浩宇多久回來,但每一次他的回答都是模凌兩可的。哪怕后來詢問的人變成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