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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易子成話還沒說完,蘇浩宇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他推門一看,發(fā)現(xiàn)桑朵哭得跟一個淚人一樣,拽起易子成就開始吼起來,“你小子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說,今天又怎么惹你姑姑了,我非打到你聽話為止!” 易子成從沒覺得自己這么倒霉過,被拽起來的時候,趕緊拿胳膊拍還在拿紙巾擦眼淚的桑朵。 “姑……姑……”易子成懼怕蘇浩宇,一臉驚悚地哀吼,“你趕緊說話啊,我沒惹你啊,我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 ?/br> “你小子現(xiàn)在越來越能耐是不是?”蘇浩宇知道長大的易子成調(diào)皮,但沒想到這么調(diào)皮,正要伸手拍他腦袋的時候,桑朵一把拉住蘇浩宇的胳膊。 “別,”桑朵激動的時候,想要說話都得喘一會兒,把氣理順了才行,“你誤會了,我是高興。” 易子成趕緊從蘇浩宇的手里掙脫出來,麻溜躲在桑朵的身后,撅著嘴巴抗議著蘇浩宇的暴力。 “他考上了,你看!”桑朵轉(zhuǎn)身將通知書遞給蘇浩宇,激動地說,“他考上軍校了!” 蘇浩宇的眼睛亮了,他來回翻看了兩遍,直到又問了一遍桑朵,確定易子成真的考上了軍校,他還是把易子成拽了出來,不過這一次他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行啊,你小子,沒給你爹丟人!”蘇浩宇一記重拳拍在易子成的后背上,只有桑朵看得懂他眼里的深意。 九月初,蘇浩宇和桑朵一起送易子成去軍校報道,幫他張羅好一切之后,桑朵提議回一趟南平。 南平,這個城市對于桑朵和蘇浩宇來說,都像是一個破碎的星辰,但事過境遷,昔日那些傷痛都變成了螢火蟲,以一束溫?zé)岬墓庹樟林麄兓丶业穆贰?/br> “這位先生,你好,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坐在火車上,桑朵突然玩性大發(fā),假裝不認(rèn)識蘇浩宇玩起了劇情。 “免貴姓蘇,”蘇浩宇憋著笑,一臉認(rèn)真地答,“蘇浩宇,請問小姐閨名是?” “易桑朵?!鄙6涔笮?,她開心的是,每一次她鬧的時候,都有一個人陪著她一起瘋。 蘇浩宇皺起眉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真是好巧,小姐和在下夫人竟是同名呢。” 桑朵怔怔地看著蘇浩宇,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這樣出牌,她靈機(jī)一動追問道,“那你說,是你夫人漂亮呢,還是我漂亮?” 蘇浩宇一口茶差點(diǎn)噴出來,果然在折磨人的方面,他怎么磨練都不及桑朵的功力。 他艱難咽下口中的茶水,拉起桑朵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一臉投降的姿態(tài)笑著說:“你連自己的醋都吃,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我還得開一個醋廠,這樣你就……” 桑朵抽回自己的手,笑罵道:“神經(jīng)病!” 蘇浩宇每次被罵神經(jīng)病的時候,他都樂得開心,像是自言自語,搖頭晃腦地說:“這便是兩個瘋子相愛的故事?!?/br> 因?yàn)殍F路都是重建的,距離南平火車站還有一天的車程,蘇浩宇帶著桑朵去餐車吃晚餐,兩個人同時都看到了擺在臺子上的粥,對視的時候兩個人都笑了。 蘇浩宇用他一生都在履行他的誓言:一輩子喂桑朵喝粥。 同樣是乘火車,唯獨(dú)回南平的這條線,是讓桑朵感覺是不同的。 “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為了給我包扎,撕裂自己的裙子嗎?”蘇浩宇每次想起這件事,都是一臉陶醉的表情,“你都不知道,那一晚上我盡量克制自己不去看你的大腿?!?/br> 桑朵搖頭笑,自己也開始坦白起來,“其實(shí)那天我沒睡著,只是覺得靠著你睡挺好的,而且當(dāng)時你的腹肌好贊哦,我還假裝摸過兩把呢?!?/br> 蘇浩宇一個彈身站起來,不可思議望著桑朵,有些心疼地抱住他自己,“原來搞了半天,是我被人吃豆腐!” 桑朵伸手拽著蘇浩宇重新坐下,挑著眉毛,語氣淡淡地說:“彼此彼此啦?!?/br> 蘇浩宇拉過桑朵,分別在她額頭,鼻尖,嘴唇上落下一個吻,桑朵低頭的嬌羞,在月色燈光下,落出絕美的笑容。 有的時候愛情很簡單,無非就是兩個人都在一瞬間看對了眼,沒有早一秒,也沒有晚一秒,一切都只是剛剛好。 盡管現(xiàn)在的南平早已沒有了從前的影子,但桑朵和蘇浩宇,還是從走下火車的那一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腳下的路好像一如從前,只不過街道兩旁早已是大變樣。想當(dāng)年最熱鬧的街道,百貨大樓都在戰(zhàn)火紛飛的時候被摧毀了,就連那絕美的儷湖都失了從前的樣子,曾經(jīng)無邊際的湖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塘,好在這里依舊可以聽到孩子們玩鬧的聲音。 昔日的蘇府竟然還在,蘇浩宇站在門口,伸手將門牌上的灰擦掉,問過門口的老伯他們才知道,現(xiàn)在這里是孩子們上學(xué)讀書的地方。只不過現(xiàn)在放假了,學(xué)校里空無一人,只有看門的人在里面。 蘇浩宇沒在說話,只是在門口來回走著,一別二十年,他倒是真想再進(jìn)去看看。 桑朵在門外喊了一會兒,終于見到看門的老伯駝著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 “桑小姐……二少爺?”駝背的老伯抬眼一望,睜大雙眼激動喊道,“二少爺,我是李泉啊?!?/br> “李叔?”蘇浩宇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在他的臉上找到曾經(jīng)的影子,李泉曾是蘇家的廚師,當(dāng)年蘇耀輝最愛吃他做的面。 當(dāng)年蘇浩宇離開南平的時候,將家里的一眾下人都給了銀兩做好了安排,戰(zhàn)亂后政府把蘇府劃為學(xué)校,招工的時候,蘇家曾經(jīng)的下人,只要還活下來的都又重新回來了。 李泉趕緊打開門鎖,讓蘇浩宇和桑朵進(jìn)了院子。昔日蘇府的一切都沒有變,主樓成了孩子們的教學(xué)樓,可惜西樓被戰(zhàn)火炸毀了,如今只留下一個小花園的遺景了。 桑朵在一片廢墟的西樓來回走著,在她心里,她與蘇浩宇的點(diǎn)滴就是從這里開始的,回頭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蘇浩宇就站在不遠(yuǎn)處望著她。 她喜歡這種感覺,只要對方在身邊嘴角就會不自覺上揚(yáng),她走過去挽著蘇浩宇的胳膊,跟他一起踏進(jìn)曾經(jīng)的蘇府書房。 物是人非,曾經(jīng)的蘇府書房已經(jīng)變成了校長的辦公室,好在以往的擺設(shè)還在這里,蘇浩宇和桑朵分別用指尖輕觸,好像在像過往的歲月做一個正式的告別。 在蘇浩宇看來,桑朵的眼睛里藏不住心事,一提到他的名字她就會回頭。 那日在南平,蘇浩宇牽著桑朵的手,一路去了曾經(jīng)南平最有名的光明酒樓,酒樓還在,只是換了位置,老板也是老人了,竟然還能認(rèn)出蘇浩宇,三個人坐在一個桌子上,聊著南平的種種過往。 南平南,永遠(yuǎn)都是桑朵心口最亮的一抹紅。 回家的路上,桑朵一直拽著蘇浩宇的胳膊不松手,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