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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無污染、無公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像都有點過意不去,好像他們也知道薅毛不能可著一只羊似的!

    刀疤臉干咳一聲:“我?guī)熜帧蛱旌榷嗔耍膊皇枪室獾?,你看,他都被打成這樣了。”

    光頭不肯在小崽子面前展示自己的熊樣,聽見這話,就背過頭,伸出蒲扇似的大手遮住了臉。

    “都是誤會,”刀疤臉陪著笑說,“我們還請你吃了一頓飯呢?!?/br>
    他們哥仨的文化水平加在一起,大概也就能湊個初中肄業(yè),基本是法盲,但大概的常識還是知道的。比如一般小偷小摸、坑蒙拐騙,只要自己小心一點,警察沒那么大精力到處通緝他們,偶爾運氣不好被抓住了,也頂多蹲幾天看守所。

    可是綁票就不一樣了,這要是在過去,得是土匪才敢干的事,土匪遇上官兵,一般都是什么下場?

    “我們可以立刻給你松綁,送你走。”二師兄對劉仲齊說,“反正你也是離家出走的,對吧?”

    劉仲齊差點脫口問一句“你怎么知道”,好在剛吞下去的十幾個包子提供了能量,他死機了一宿的大腦又重啟了,忍住了沒吭聲。

    “一看就知道,你們這些沒吃過苦的小兔崽子,不愁吃,不愁喝,閑的沒事耍脾氣?!倍熜謹[擺手,“放了你,就趕緊回家去吧。好好念書,生在好人家,還不知道珍惜,唉!”

    劉仲齊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幾個綁匪教訓——他親哥都沒教訓過他!于是起了逆反心:“你知道什么?”

    二師兄笑了笑,不和他爭辯,隨后臉色又忽然一沉:“但是放你回去,你得管住自己的嘴,要是敢瞎說,哼!”

    這瘸腿二師兄方臉大眼、厚嘴唇,是一副憨厚木訥的長相,可一冷笑起來,臉上卻橫rou四起,頓時變得猙獰了:“警察沒那么容易抓住我們,但是我們要找你可不難,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想好了?!?/br>
    劉仲齊吃飽了,一腔熱血都奔著腸胃去了,沒在頭上逗留,聽完確實是有點被恐嚇住了,再說他也不能在綁匪有意釋放他的時候激怒對方,于是抿了抿嘴,沒吭聲。

    瘸腿二師兄沖刀疤臉使了個眼色:“給他解開。”

    劉仲齊被捆了好久,手腳發(fā)麻,一下沒能站起來。

    二師兄就過來,抓住了他的腿,劉仲齊嚇了一跳,慌忙想往回縮,可是那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說什么也掙不開。

    瘸腿二師兄伸出三根手指,在他腿上飛快地按了幾下,少年發(fā)麻的腿上立刻好像被一排針扎進了rou里,他差點咬了舌頭,活魚似的跳了起來。

    二師兄翻了他一眼:“忍著。”

    話音沒落,又對他另一條腿施以同樣的“酷刑”。

    劉仲齊汗都下來了,張著嘴叫不出聲,趴在地上一邊流眼淚一邊喘。

    但是奇異的,那陣劇痛很快就消退了,緊繃的肌rou松下來,既不疼也不麻了。

    二師兄在他腳踝上輕輕踢了一腳:“行了,快起來吧,活動活動。”

    劉仲齊擦了擦疼出來的眼淚,試著動了一下腿,整個人輕了起來。他遲疑著爬起來,在原地走了兩圈,發(fā)現(xiàn)兩條腿非常靈活,幾乎能出去跑個一千五百米,于是震驚地看向那瘸子。

    瘸腿二師兄說:“學生娃,太嬌氣,吃不了疼,胳膊我就不給你捏了,晚上回去自己扶著墻拉拉筋,省得明天酸?!?/br>
    劉仲齊揉著自己的手腕:“你是……那種練氣功的人嗎?”

    二師兄笑了一下:“不是,那都是騙人的?!?/br>
    “但是你肯定會功夫吧?我那天看見你們翻墻……”不能免俗的,中二少年心里起了些幻想,劉仲齊小心翼翼地問,“就……輕功什么的?”

    “雕蟲小技,練一兩年你也能翻?!?/br>
    劉仲齊是他們學校廣播站的,寫多了根正苗紅的稿,他一張嘴就是“講文明、樹新風”的調(diào)調(diào):“那……那你可以去開武館啊,或者去表演、當私教練什么的……實在不行,按摩師也可以。要是真的厲害,還可以去打職業(yè)賽,你們?yōu)槭裁捶堑谩?/br>
    他話還沒說完,一聽見“職業(yè)賽”仨字,光頭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大叫一聲站了起來,瞪起銅鈴似的眼睛。

    劉仲齊被他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幾步。

    瘸腿二師兄一抬手,攔住光頭,頗為慈祥地對劉仲齊說:“你知道個屁,快滾吧!”

    放走了烏龍綁架案的受害者,光頭被二師兄按在了椅子上。

    這會,rou包已經(jīng)有點涼了,瘸子用手捏了一個,托在手里慢慢吃:“老三,別惹事了,咱們馬上就該走了?!?/br>
    光頭和刀疤臉同時一愣。

    “師娘昨天晚上跟我說的,”二師兄沒抬頭,“苦了你們哥倆了。師父沒了,大師兄病著,我沒教好你倆,照顧也不周……沒臉啊。”

    刀疤臉呆呆地問:“那大師兄怎么辦?”

    “回家。”

    “病呢?不看了嗎?”

    “手術(shù)起碼五十萬,得自己先墊,回去才能報銷,我跟人打聽了,報也不會給你全報,差得遠呢。”二師兄嘆了口氣,“再說,大夫說手術(shù)也有風險,不做沒準還能多活幾年,做了,失敗了,人就過去了。師娘說,那既然這樣,咱們就回家吧,衛(wèi)生所不是有個老大夫開中藥嗎?慢慢治,看命了。”

    刀疤臉不甘心:“不是……咱們好不容易來了,就這么回去?師父和師娘就大師兄這么一個兒子……”

    “那你說怎么辦,把咱仨穿一塊賣了,值五十萬嗎?有人買嗎?”二師兄頓了頓,低頭看著自己的跛腳,“昨天師娘跟我說,咱們不該來,燕寧容不下咱們這樣的人啊?!?/br>
    光頭發(fā)泄似的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刀疤臉追了幾步,沒追上,又無措地回頭去看他的二師兄。

    瘸腿二師兄沒吭聲,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跛腳,出了神。

    光頭一路跑了出去,在破敗的城中村里徘徊了幾圈,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能干什么,有心想找個地方再灌一個酩酊大醉,一摸兜,發(fā)現(xiàn)就剩倆鋼镚了。

    對了,他昨天晚上把錢都花完了。

    師娘他們在快餐店里只舍得點一包薯條,怕吃完了別人趕,誰都不肯動。他居然因為管不住自己,出門喝光了身上所有的錢。

    光頭茫然四顧,正午的陽光細細地蒸著地上的積水,私搭亂接的電線蛛網(wǎng)似的在他頭頂打著結(jié),一根歪歪斜斜的電線桿上貼滿了各種“無痛人流”和“辦證貸款”的小廣告。幾家釘子戶里還有人,都聚在村口小賣部里打麻將,地面積了一層瓜子皮,旁邊擺著個舊式的小收音機,電臺正在播相聲。

    人們骯臟而愜意。

    光頭站在旁邊聽了一會,都是老段子,笑不出來,于是他喪家之犬似的低了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