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搶了meimei的后位、男配黑化之后(穿書)、他比星辰閃耀、單向熱戀、支配全人類[系統(tǒng)]、御史夫人破案日常、被迫成為大佬的生存日常、[快穿]皇后進修系統(tǒng)、在敦煌撿了個“小狼狗”、【三體同人】假裝純真
錢”事跡,翻查當?shù)嘏f聞,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保存下來,然后在當?shù)氐恼搲唾N吧里發(fā)帖。 一開始沒人理他,喻蘭川也就把這事放一邊了,過了幾天,他無意中想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帖子被置頂了。有個人寫了一篇好幾千字的長篇大論,講自己老列車員外公的見聞。 接著,類似的留言多了起來,有些是真的,有些大概是湊熱鬧自己從傳說里杜撰的。 “他們幾個人分別坐在不同的車廂里,快到地方了,就站起來在車里溜達,互相使眼色,滿山紅故意自己坐在角落里,戴個頭巾,在小桌上放個小布包,窗戶打開一點。那些賊眼睛都很尖,看她孤零零的一個女人,也不知道防備,立刻盯上她,車速一降下來,他們就撲上來扒車窗,鉆進來搶她的東西。滿山紅可不手軟,一看有賊上鉤,一把攥住賊伸進來的手腕,把窗戶往下一壓,賊一看上當,狗急跳墻,從懷里摸出匕首捅她,她一腳掃出去,匕首就飛了,車上埋伏的幾個兄弟們跳車抓賊的同黨?!?/br> 釣魚執(zhí)法,居然跟她后來碰瓷的套路差不多。 “我外公說,滿山紅把拖上車的賊抓住,按在地上,膝蓋頂住了賊的后背,就朝趕來的乘警笑,她頭巾掉下來,露出一把又粗又長的大辮子,唇紅齒白的……” “她坐幾站以后,看見車里平安無事了,就下車,她丈夫保準已經(jīng)在站臺等她了。據(jù)說錢老先生總是讓別的兄弟押送扒窗賊,自己穿山里的近路,用兩條腿能趕在火車之前到站接她。不知道傳說是不是真的……” 喻蘭川想了想,聯(lián)系了公司的暑期項目實習生,實習生已經(jīng)回學校上課了,是他大學師弟。喻蘭川托師弟在大學找了幾個寫??膶W生,把這些都市傳說似的留言收集起來發(fā)過去,讓他們有償寫一篇滿山紅的傳記。 然后他拿著這篇傳記,聯(lián)系了他們以前投過的幾個文化傳媒公司和自媒體小團隊,包裝了一下,又在當年鬧過扒車黨的地方論壇里定點投放。 據(jù)說后來“買包買表”的楊總看見,也在里面攙和了一腳,買了一撥營銷。 這是喻蘭川聽人說的,并沒有得到楊總本人的承認。 終于,在“磕倆頭”兄的二十萬也已經(jīng)耗得差不多時,“滿山紅”的故事,從一眾籌錢求醫(yī)的乏味新聞里脫穎而出了,雖然量到底沒有突破“十萬加”,但只要讓記得她的人知道,就已經(jīng)夠了。 秋意開始濃重肅殺起來,三兄弟里的刀疤臉,因為從頭到尾沒有參與綁架,還一直試圖阻止師兄弟,查明后被放出來了?!皾M山紅”的故事雖然被一個又一個的社會熱點覆蓋,但錢老太兒子的治療費也籌措得差不多了。 然而…… 生老病死畢竟是天命,人,力所不及。 錢剛剛到賬,還沒等交給醫(yī)院,錢老太的兒子就突然惡化,她簽了不知道第幾次病危通知單,習慣性地坐在急救室外等。 窗外忽然起了一陣風,樓道里緊閉的窗戶被悍風狠狠地搖動了幾下,院里的大梧桐“嘩”地響了一聲,錢老太心沒有章法地亂跳起來,急救室的燈滅了。 茍延殘喘地掙扎了幾個月,錢老太成了孤寡老人。 喻蘭川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趕上一場暴雨,全城大堵車,雨刷趕不上擦,前面的車流一動不動,隔壁車主也不怕淋濕,拉下車窗,卷著袖子往外彈煙灰。 錢老太就在一百一十號院等他等到深夜,雨停了,喻蘭川才趕到,錢老太讓刀疤臉磕頭,被怕了他們這套的喻蘭川制止后,就扶著拐棍,顫顫巍巍地給他鞠了一躬。 因為天氣不好沒法出門鬼混的張美珍女士,倚在自家門框上,忽然出聲:“小辣椒?!?/br> 轉身要走的錢老太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向張美珍。 張美珍張了張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笑了:“沒事了,其實我剛才想跟你說‘都會好的’,想了想還是不說了吧,反正也不是真話。天不好,慢走?!?/br> 一切都會變好嗎? 不會的,變好還是變壞,都得聽天由命。 可不管什么樣,不還是得活著么? 錢老太帶著刀疤臉下樓,消失在了東小院的樹蔭下。 張美珍轉過頭來,叫住喻蘭川:“小喻爺,我們幾個老東西都想讓你搬過來住,你楊大爺托我問你一聲,你方便嗎?” 第二重 失語 第十七章 “你不是嫌棄那邊是‘老破小’,連個停車位都沒有嗎?”于嚴低頭用筷子戳著一塊“糖醋小排”,試著咬了一口,骨頭是藕做的,rou是豆制品,浸了話梅汁,口感也算是勁道脆爽,酸甜適度……可仔細品味,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劉仲齊同學開學第一次月考進了年級前五,刷新了個人最好成績,由于有了前車之鑒,喻蘭川這回沒敢拿紅包打發(fā)熊孩子,所以抽了個周末,帶他出來慶?!m然喻蘭川不明白這有什么好慶祝的,他自己上學的時候從來沒有掉到過第二名。 他和青春期的中二病沒什么話好說,不想尬聊,于是把于嚴請來作陪,讓人民警察給小崽子加強一下安全教育。 餐廳是喻蘭川讓助理幫他挑選訂位的,他自己也沒來過,進來一看,這架餐廳的裝潢的格調(diào)非常高,小桌旁邊環(huán)繞著水系,水下藏著干冰,水不停地循環(huán),白霧就從四面八方往上浮,人坐在里面,感覺自己像是來開蟠桃會的神仙。 一打開菜單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家純素食餐廳。 于嚴想不出喻總平時在同事面前是怎么端架子的,助理可能認為他靠吃花飲露活著,拉屎都是大吉嶺紅茶味的。只有這種仙氣飄渺的餐廳,才配得上仙氣飄渺的喻總。 “那倒沒關系,”喻蘭川心不在焉地戳了戳綠油油的盤子,“那邊近,我上班走過去就行。小齊上學也方便,地鐵都不用坐了?!?/br> “那就去啊!別的不說,先剩你一大筆房租,一個月七千多,誰白給你?我一個月到手都沒有這么多錢!”于嚴這貨,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在禪意十足的云山霧繞里,噴出了滿嘴的俗話,“不用開車,以后車位費、油錢不都省了?你再把你那車連牌再車一起租出去,都是外快啊。蘭爺,發(fā)家致富靠節(jié)儉!” 喻蘭川后悔領著這人出來吃飯了,有點現(xiàn)眼。 他沒滋沒味地夾了一筷子杏鮑菇冒充的鮑魚:“不是搬個家的問題,那房子有象征意義,你不懂,住進去就等于是……” “我懂,”于嚴打斷他,“你們道兒上的規(guī)矩,不就是房產(chǎn)證上寫誰的名,以后誰當盟主嗎?自古江湖險惡、爭權奪勢,有靠德行上位的、靠武功上位的、靠陰謀詭計上位的、靠自宮喀嚓上位的——你,蘭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