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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邊攤“山東煎餅”的,一伙是路南邊攤“煎餅果子”的,兩伙人吵吵鬧鬧地把剛下班的盟主堵在了家門口。 “小喻爺你評評理,他們山東幫的先動手打了我們的人!” “誰先挑釁的?” “誰先越界的?” “越你媽X的界,老子一攤一個月純利過萬,用得著跟你們這幫窮皮搶地盤?你們那破煎餅,能攤就攤,不能攤滾蛋!” 喻蘭川夾著筆記本電腦,木著臉看著月入過萬的兩大幫派撕扯。 “到這了還敢動手是吧?好,奉陪!” “明天誰也甭做生意了,什么時候比劃出個黑白再說!” “怕你?” “怕你!” 甘卿:“……” 不、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 注: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第十八章 為了自己的精神支柱,一向不出頭的甘卿忍不住插了句嘴:“別,生意還是要做的啊?!?/br> 她經(jīng)常去買煎餅,山東煎餅幫的老大一回頭就認(rèn)出了老主顧,立刻來了底氣,聲音洪亮地說:“那也得賣的東西好,才有臉開張,姑娘,你說是不是?我做的是飯,他做的是屎,你們吃早點的當(dāng)然知道上誰家去。” 煎餅果子幫的老大也認(rèn)出了甘卿,冷笑一聲:“誰是屎誰心里清楚,顧客心里也清楚?!?/br> “呃……”甘卿十分尷尬,她其實是一三五去路北,二四六去路南,周日偶爾換口味吃包子,脆的軟的來者不拒,實在不知道該站哪邊,只好干巴巴地和稀泥,“都挺好的,兩種口味嘛。” “誰跟他們兩種口味?!” “他們壓根不是煎餅!” 墻頭草甘卿不合時宜的勸架反而激化了矛盾,兩大煎餅幫的老大從“文斗”上升到了“武斗”。 武林風(fēng)氣每況愈下,特別是在社交網(wǎng)絡(luò)大規(guī)模流行起來之后,年輕后生們沒事亂跟風(fēng),好像“約架不去一百一”,這場架打得就沒有格調(diào)一樣。 喻蘭川搬過來才不到一個禮拜,在他日常早出晚歸的情況下,這已經(jīng)是第二場鬧到他面前的沖突了——上次是凌晨五點,門口洗衣店的老大爺和修補(bǔ)皮具的老大爺聯(lián)袂來敲門,表示他倆要決斗,還要簽什么“生死文書”。 他總算明白大爺爺晚年為什么老是萍蹤浪跡了。 兩大煎餅幫派圍成一圈,連吵再掐,可能是來得急,都沒摘套袖,打架的兩雙大套袖上下飛舞,蔥花和醬料味也跟著四處飄散,狠狠地刺激了胃里只有咖啡的盟主。 喻蘭川因為低血糖,怒從心頭起,順手把眼鏡扒下來,跟筆記本電腦一起,塞進(jìn)旁邊人手里。 這時,山東煎餅兄橫肘撞人,煎餅果子兄一腳低掃,喻蘭川直接撞進(jìn)他倆中間,一抬手點了山東煎餅的麻筋,另一只手按住煎餅果子的肩膀,在他撐地的腳踝上一帶——山東煎餅“嗷”一嗓子,捂著麻了半邊的胳膊肘蹦開了,煎餅果子四腳朝天地仰在地上,傻愣愣地回不過神來。 喻蘭川這才后退半步,把解開的袖口扣子重新扣上,冷冷地掃過安靜下來的兩大煎餅幫派。 要是喻懷德老人還在,這種狗屁倒灶的破事,他們是不敢鬧上來的。 只是最近聽說十樓來了個小喻爺,既然是“小”,那當(dāng)然就好欺負(fù)得多,傳聞還是個留過洋的人物,大家一聽,懷疑他是個跟老外練過幾年拳擊就回來人五人六的棒槌,于是各路妖孽紛紛冒頭,尋釁滋事。 兩個煎餅幫的矛盾由來已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們鬧事,也是想試試這個小喻爺是軟是硬。 沒想到小喻爺這個“寒江雪”的后人,真有兩把刷子,才剛一照面,兩位老大就撲地了。 老大沒了臉,方才起哄的小弟們也紛紛偃旗息鼓,一起又心虛又緊張地看向喻蘭川,等他發(fā)作。 “樓道是公、共、場、所,”喻蘭川一字一頓地說,“諸位‘月入過萬’的土豪們,能不能稍微文明一點?” 山東煎餅幫的老大還沒緩過勁來,揉著胳膊,搭訕著上前一步:“小喻爺……” “有矛盾,是吧?”喻蘭川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摸出手機(jī),“等著,我給你們解決?!?/br> 兩大煎餅幫伸長了脖子,好奇新盟主的處世之道。 就見喻蘭川在手機(jī)上按了幾下,然后對著電話說:“喂,您好,市民投訴——我想投訴我們這的流動早餐車,這些人素質(zhì)極差,亂扔垃圾,還為了搶地盤,到居民小區(qū)里打架斗……” “素質(zhì)極差”的煎餅俠們差點給他跪下,大驚失色地?fù)渖先ィ呤职四_地拉開喻蘭川的嘴和手機(jī),求他收了神通。 山東煎餅幫的老大:“小、小小小喻爺,有、有有有話好好說!” 煎餅果子幫的老大:“不至于!不至于!” “有話好好說?”喻蘭川伸出一根手指,隔空點了點山東煎餅幫,又轉(zhuǎn)頭問煎餅果子幫,“不至于?” 煎餅俠們怕了他,一邊愁眉苦臉,一邊陪著笑。 喻蘭川:“打架的打壞了嗎?打壞了去醫(yī)院驗傷,驗完傷我給你們報警,該怎么賠,就怎么賠?!?/br> “沒有沒有,沒打壞,切磋、日常切磋,不是個事。” 喻蘭川:“那就好,地盤的事,以前沒有規(guī)矩嗎?有規(guī)矩,就按規(guī)矩來,別跟我扯別的,以前行,以后就行,不行也得行。” 煎餅俠們面面相覷。 喻蘭川冷笑一聲:“工商局電話多少來著?” 煎餅俠們頭一次碰到這種投訴狂,不敢說不行,最后當(dāng)著喻蘭川的面,捏著鼻子互相擁抱了一下,都覺得自己的清白遭到了玷污,一起垂頭喪氣地走了。 甘卿狗腿地邁著小碎步顛過來,把電腦和眼鏡還給喻蘭川:“小喻爺威武?!?/br> 她方才一直握著一條眼鏡腿,金屬眼鏡框,一邊的眼鏡腿冰涼冰涼的,一邊沾了她手心的體溫,懸殊的溫差從一邊的太陽xue流向另一邊的太陽xue。 喻蘭川看了她一眼,又被似曾相識的眉目蟄了一下,繃著臉沖她一點頭,寒暄道:“這么晚下班?” “不晚,”甘卿面對拯救了她早飯的恩人,好話不要錢,“回來得正好,不然都沒機(jī)會幫您拿東西。” 油嘴滑舌。 喻蘭川不知怎么,想起了她哄張美珍的嘴臉,無端又不高興了,凜若冰霜地走了。 才一進(jìn)門,不會看人臉色的弟弟就一臉崇拜地跑過來給他叼拖鞋,“哼哼哈兮”地伸了伸胳膊腿:“哥,我剛才從‘貓眼’里看見了,你也練過嗎?什么時候練的?以前都沒聽你說過,能教教我嗎?我前一陣還去星之夢找過那個jiejie,結(jié)果磨了半天,她就給了我一個報警器,還教了我一招‘撩陰腳’,我覺得有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