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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拖一陣,等她過了喪母的那段情緒再提。結(jié)果越拖越不敢說。不過也好,她一直以為我們的錢在股市里,只是套住了,沒準(zhǔn)哪天就能漲回來,心里一直有期待……不說我家里這點破事了,小喻爺是為了今天幫我們的那個人來的吧?” 喻蘭川抬起眼。 “我聽小于說‘夢夢老師’,”韓東升說,“我兒子加了樓上那位女鄰居的微信,我見過他的備注,就是她吧?原來是個女孩,怪不得當(dāng)時她不說話。楊幫主他們知道嗎?” 喻蘭川想了想,上次老楊跟他講“萬木春”的時候,甘卿正開著門清理地板,楊幫主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 “怪不得?!表n東升嘀咕了一句,“雖說老一輩的事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敢直接住進(jìn)一百一,膽子也夠大的。” 喻蘭川就直接問:“‘衛(wèi)驍’到底是誰?” “是萬木春的弟子。萬木春親傳的弟子,老爺子在世的時候親口承認(rèn)過,這個弟子青出于藍(lán)。我小時候見過一次,就是今天這幅打扮,手指間轉(zhuǎn)著一把小刀,不怎么說話,顯得城府很深,一雙眼睛看著你的時候,你覺得自己全身兩百多根骨頭都在他掌握里,他想挑走哪根就挑走哪根……當(dāng)時身邊還帶了個幾歲的小女孩,啊,就是她吧?”韓東升說,“女大十八變,認(rèn)不出來了?!?/br> 喻蘭川追問:“后來為什么不來往了?為什么你說甘卿敢住進(jìn)這里是膽子大?” 韓東升猶豫片刻。 “這姑娘平時對我兒子挺好的,跟鄰居們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特別有禮貌,今天還幫了咱們,我說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話不大應(yīng)該。”韓東升的臉色挺糾結(jié),“但……十幾年前,衛(wèi)驍上過‘盟主令’。” 盟主本人一頭霧水——他們還沒告訴他“盟主令”是什么玩意! 這盟主當(dāng)?shù)?,真像個居委會的傀儡! 然而還不等他問,就聽韓東升繼續(xù)說:“聽說是因為他身上背了十八條人命?!?/br> 第四十六章 喻蘭川:“你說什么?” “可能還不止。”韓東升接著說,“小喻爺那時候年紀(jì)小,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大概十幾年前,鄰省小崗村面粉廠爆炸,一共死了十八個人,這件事一開始是按意外事故處理的。” 喻蘭川沒什么印象,社交媒體沒普及的時候,區(qū)域性的新聞很難給人留下什么印象,就問:“不是事故嗎?” “不是,他們后來找到了兩具……兩個半具殘尸,其他部分不是燒焦就是炸飛了,只有這兩塊殘軀連著頭頸部分,全都是被人一刀劃在脖子上,兇器非常鋒利。傷口像畫家一筆勾出來的那種弧線,長三寸二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暖氣燒得有些燥,然而喻蘭川從他的話音里聽出了一股惡寒。 “小喻爺,你要知道,就算是在紙上一筆畫一條三寸二分的弧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況是用刀劃人的脖子?!表n東升頓了頓,又說,“我記得那會,在世的前輩都聚集在一百十號院里,所有人都說,這是萬木春的手筆。” 喻蘭川下意識地反駁:“這可不一定吧?” 韓東升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喻蘭川想了想:“804這間房子里,在你們沒搬過來之前,就來過幾個自稱‘萬木春’流派的,看著也挺像那么回事,可見冒充他們的人還挺多的?!?/br> “這屋之前租客的事,我也聽人說了一點。但那不一樣?!表n東升說到這,輕輕地打了個寒噤,“我親眼見了,他們把面粉廠里兩具尸體脖子上的傷口,分別描在了紙上,幾乎完全重合。” 喻蘭川練寒江七訣練到現(xiàn)在,仍然不大清楚自己屬于什么水平,周圍幾個“參照物”也都是些稀松二五眼的玩意。 這種神乎其技的“手藝”,他還從來沒見過。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 喻蘭川心想:“太離譜了?!?/br> “那年,春老先生已經(jīng)過世了,算起來,樓上的小姑娘也就不到十歲的樣子,這一老一小都不可能,”韓東升說,“萬木春一系一脈單傳,能有這種功力的,就只有衛(wèi)驍?!?/br> 喻蘭川感覺,這時候自己插一句“有沒有DNA可以證明”,畫風(fēng)會有點詭異,但他還是覺得,如果判斷的依據(jù)不能作為司法證據(jù),那這依據(jù)恐怕就有不夠嚴(yán)謹(jǐn)?shù)牡胤健?/br> 喻蘭川:“這個衛(wèi)驍,后來抓住了嗎?” 韓東升:“這種神出鬼沒的職業(yè)殺手,抓是基本抓不到的,衛(wèi)驍幾乎不在人前露臉,露了,你也不知道他是真臉還是假臉。” “我以為人皮面具是傳說。” “于警官他們說的‘人皮面具’當(dāng)然是傳說,但高明的易容術(shù)還是有的,rou眼貼上去看不出真?zhèn)?,只不過你我都不會而已。”韓東升說,“這種人作案,連一顆指紋、一個腳印也不會落下。監(jiān)控根本拍不到,警察能排查到的路他們不會走,殺完人就藏進(jìn)人海,只留一個獨門絕技在現(xiàn)場,作為向金主收錢的證明。大街上和你錯身而過的流浪漢,可能就是個剛把手洗干凈的殺手?!?/br> 也就是說,首先找不到這個人,找到了,也很難有證據(jù)起訴他。 韓東升:“春老先生在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宣布門派金盆洗手,不干老行當(dāng)了。當(dāng)然,我們不是警察,衛(wèi)驍遵不遵師命,我們也管不著。但那天死在他手里的十八個人里,大多只是當(dāng)?shù)剞r(nóng)閑時出來打工的村民,這輩子去的最遠(yuǎn)的地方是縣城,其中還有面粉廠老板的小兒子,才不到十二歲。這就實在是有點喪心病狂了。但是盡管這樣,喻老和楊幫主他們還是不愿意下定論。喻老說,他算是看著衛(wèi)驍長大的,不相信以春老先生的為人,會養(yǎng)出這種弟子。可是有人天天來鬧,那一屆武林大會吵成了一鍋粥,都說要把萬木春除出‘五絕’?!?/br> 喻蘭川想起楊老跟他講過的事,就問:“是因為這個衛(wèi)驍以前來武林大會的時候,得罪過很多人?” “楊幫主告訴你的吧?”韓東升點點頭,“衛(wèi)驍年輕的時候替師父來武林大會,有人看不慣他,事后約戰(zhàn)……其實年輕人約戰(zhàn)很正常,就是切磋一下、點到為止的事,衛(wèi)驍卻說翻臉就翻臉,當(dāng)場下了狠手——那時候還沒有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廢了就是廢了,衛(wèi)驍也就此跟一幫朋友結(jié)了仇,從此以后,他就算來,也是私下拜會喻老他們,再也沒有公開露過面,萬木春的名聲從那時候開始,就不太好了?!?/br> 也被人“約”過喻蘭川沒作評價,心說:先撩者賤。 所有閑得沒事、在茶話會后找事約戰(zhàn)的都有毛病,挨打活該。 “頂不住群情激憤,喻老出了盟主令,但我聽長輩們說,到最后老盟主也沒有蓋棺定論,說面粉廠的十八個人就是衛(wèi)驍殺的,他這一份盟主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