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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好一會,有人戒備地問:“誰?” 偽裝送餐員的民警說:“送外賣的?!?/br> “我們沒叫外賣?!?/br> “???”小民警一邊給追上來的同事使眼色,一邊把地址門牌念了一遍,“就是這里啊,一位姓李的先生訂的,他電話號碼是……” 他話沒說完,遠(yuǎn)處拿望遠(yuǎn)鏡盯著這邊的同事突然說:“闖進(jìn)去,有人要跳窗戶跑!” “太警惕了,”于嚴(yán)一把推開車門,“抓住他,這人肯定不是普通教眾!” 門口的幾個民警破門而入,屋里充斥著一股奇怪的香料味,角落里有幾臺大打印機(jī),屋子死角堆滿了印刷品,居然是一處窩點,足有六七個老年人聚在這。 門一開,這六七個老年人就像要以身殉道似的,兇悍地朝著民警們撲了過來。 這伙“暴徒”平均年齡足有七十,屬于大街上摔了別人都不敢隨便扶的年紀(jì),顫顫巍巍地用拐杖、搪瓷缸和搪瓷盆砸了一撥,緊接著,一個老太太直接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一個小民警的大腿,拼了老命似的,上嘴就啃! 民警唯恐把對方假牙給崩掉了,一動不敢動,嚇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于哥,我們要支援!” 與此同時,打開的窗口白影一閃,有人直接從五樓跳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臥槽!”于嚴(yán)在對講機(jī)里罵了一句,“這也能讓他跑了,你們干什么吃的!” 樓上那幾位“辦事不利”的民警委屈得要命,聽到這個指責(zé),只想沖樓下吼一句“你行你上”。他們不敢還手,戰(zhàn)斗精神十足的老年軍團(tuán)可一點也不客氣,一個大爺舉著根大掃帚,劈頭蓋臉地一通砸。 “你們警察一天到晚有沒有正事?有本事抓本拉登去啊,就知道迫害老百姓!” “大爺,您先放下武器,有話好好說……別打了!明明是你們迫害警察!” 從窗口跳出去的嫌疑人胡子拉碴的,一臉褶子,約莫有六十來歲的樣子,身手卻異乎尋常地敏捷。 他沒有自由落體,而是抓住了窗欞一蕩,猴似的,把自己甩到了小區(qū)里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上,蜷縮起四肢,雙手護(hù)住頭臉,被枯枝緩沖了落勢。沒落到底,他人已經(jīng)猛地在半空中打開,雙手抓住樹干一悠,直接從不會飛的民警們頭頂一躍而過! “追!”于嚴(yán)拎起警棍,“繞到前面截住他!” 這里的環(huán)境不像追捕氣功大師那次——這邊沒什么小胡同,居民小區(qū)出去就是平整寬闊的馬路。 感謝當(dāng)代科技,他輕功再好,只要沒地方鉆,絕對跑不過汽車。 幾輛警車應(yīng)聲繞過來,警笛聲尖銳地響了一聲。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被追捕的嫌疑人臉上陰狠神色一閃而過,突然,他在空中一轉(zhuǎn)身,猛地把什么東西甩向窮追不舍的于嚴(yán)。 于嚴(yán)只看見了他的動作,沒看清對方扔出了什么東西,但那一瞬間,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襲來,他后頸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完蛋,要涼。 就在這時,他后背忽然貼上一只手,猛地把他往下一壓,正在向前沖的于嚴(yán)重心不穩(wěn),差點趴下,同時,有什么東西擦著他的后腦勺過去了,“叮”的一聲! 于嚴(yán)踉蹌了幾步,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驚魂甫定地回頭望去。 只見一巴掌把他按趴下的是閆皓,閆皓手里拎著一根黑不溜秋的鐵棍,鐵棍上黏著好幾把閃著寒光的小飛刀,都是方才嫌疑人往他身上招呼的! 閆皓來不及跟他說話,幾個起落追上嫌疑人,對方故技重施,手一張,風(fēng)里傳來尖銳的嘯聲,又是一把飛刀! 閆皓把手里那根詭異的鐵棍揮成了雨刷器,轉(zhuǎn)得密不透風(fēng),幾乎成了一道殘影,那些小飛刀再次被他手里詭異的棍子吸住,閆皓上前兩步追上嫌疑人,旋身掃腿,嫌疑人變了臉色,為了躲開,猛地往上一躥,沒注意頭頂正好有一根粗壯的樹枝。 嫌疑人這么一躥,直眉楞眼地撞了上去,當(dāng)場把自己撞成了腦震蕩,哼也沒哼一聲,落地暈過去了。 趕到的民警們:“……” 大樹瑟瑟發(fā)抖。 傳統(tǒng)輕功之所以不科學(xué),就不科學(xué)在這——修習(xí)之前沒有系統(tǒng)交規(guī)訓(xùn)練,也沒有教會弟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安全基礎(chǔ),跑那么快,沒事還要登高上梯,能不出“車禍”么? 那些高來高去的輕功高手們,誰還沒撞過幾次腦袋?只是大家為了保持仙氣的形象,統(tǒng)一不讓外人知道罷了。 民警們一擁而上,把嫌疑人銬住了。 “兜里有東西……等等,這是……我的媽!”幾個民警七手八腳地從嫌疑人身上搜出了一打手術(shù)刀的小刀片,都安裝在一個類似兒童玩具的發(fā)射器里,按下開關(guān),鋒利的刀片就會發(fā)射出去,短距離內(nèi)很有殺傷力,“老于,你狗命夠硬的?!?/br> “我謝謝你們了,”于嚴(yán)腳還有點軟,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苦笑著拍拍閆皓的肩,“你怎么來了?” 閆皓蚊子似的“嗡”了一句:“楊幫主讓我來的。他們說這些人可能和魔教有關(guān)系,怕你們有危險。” “呼……”差點涼了的于嚴(yán)這會還在后怕,有點喘不上氣來,雙手撐在膝蓋上,他弓起腰,側(cè)頭打量著閆皓手里的鐵棍,“你這是什么功夫,內(nèi)功嗎?還能把小刀吸住?” 高手在民間,真人不露相啊! 于嚴(yán)不由得肅然起敬。 閆皓扭扭捏捏地回答:“吸鐵石?!?/br> 于嚴(yán):“……” “專門防暗器的,”閆皓尷尬地說,“我有點近視加散光……玩電腦玩的,別人發(fā)暗器看不太清?!?/br> 于警官雙臂間抬起的腦袋掉了下去,心說:“你們名門正派算是歇菜了。” 一個同事跑過來:“于哥!你沒事吧?哎,這嫌疑人怎么處理,他自己把自己磕成腦震蕩了,押回去還是送醫(yī)院?” “算了,”于嚴(yán)痛苦地站直了,心想,“反正也夠用了,魔教的跟他們半斤八兩?!?/br> “先……”于嚴(yán)目光往下一瞥,忽然愣了愣,“等等。” 他湊近了昏迷不醒的嫌疑人,發(fā)現(xiàn)這人太陽xue上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像是在水里泡得時間長了,手指肚上皺起的皮。 于嚴(yán)湊過去觀察片刻,戴上手套,小心地把那塊皮揪了起來,竟然從嫌疑人臉上撕下了一層皮! 那是一層很薄的膜,塑料或是硅膠一類的東西,上面做了逼真的老年斑和皺紋,但并不像電視劇里的“人皮面具”那樣可以整張揭開,跟個春餅皮似的——它是一小塊一小塊拼接的,每一塊的形狀都經(jīng)過很精細(xì)的剪裁,拼接的位置都是人臉上容易出現(xiàn)皺紋和肌rou斷層的地方,留下一道自然的溝壑,摸都摸不出異樣! 面具下,是一張壯年男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