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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們撐撐場面,刷刷業(yè)績,沒想到還有幸見到打狗棍法,真是三生有幸?!?/br> 老楊大爺:“你是許昭的徒弟!” “又給他老人家丟人了。”黑袍人說著,攤開雙手,他兩手各拿著一根三棱刺,“楊幫主,給我個機會,讓我找找場子吧。” 許邵文捂著胃退到旁邊,臉上掛起陰冷的笑。 黑袍話音沒落,就像影子一樣,已經(jīng)到了老楊大爺近前,老楊只能掄起拐杖迎了上去,然而黑袍可不是那群聽見警笛聲就跑的水貨,老楊剛才就覺得腰有點不舒服,硬木拐杖不是打狗棒,又沉得很,勉強接了幾招,氣力一時跟不上,那三棱刺像閃電一樣擦過了光滑的拐杖邊緣,直指他的咽喉。 老楊聞到了鐵腥味。 他心里重重地一跳,心想,老了。 然而冰涼的三棱刺幾乎碰到他喉嚨的瞬間,那黑袍卻猛地往上躥起,狼狽地躲了好幾步。 與此同時,一只手托住了老楊往后倒的后背。 老楊大爺驚訝地扭頭望去,卻只看見一個把頭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兜帽—— 第五十三章 這個黑袍的所謂“導(dǎo)師”,除了徒弟,壓根不在乎手下這些大呼小叫的廢物點心,樓里那群伸著脖子喊救命的“rou雞學(xué)員”就更不用說了,錢已經(jīng)到手,場地是租的,租金還沒付,一把火燒干凈,他卷款走人,回去過個好年,來年再建新的窩點。 反正找不著工作的小青年滿世界都是,隨便套個皮包公司的殼,在招聘網(wǎng)站上掛個廣告,立刻就能招來一幫。 至于殺人放火,他也全然不在意——在他看來,殺人者畏懼的,無非是法律制裁、牢獄之災(zāi),前提是被警察抓住,警察又不可能抓得住他。 拿這個老乞丐頭子的人頭回去,也好交代。 然而此時,一直輕松愜意的黑袍人臉色終于變了。 只見地面釘著一排刀片,斜斜地插進松軟的泥土里,每一片刀露出地面的寬度都差不多,兩片刀之間的距離近乎相等,一路排到他腳下,他方才躲閃不及,衣襟下擺被刮出了一條小口! 黑袍人橫著走了這么多年,從沒吃過這種虧。 同樣震驚的還有老楊大爺,他張了張嘴,含混地喊了聲“衛(wèi)”,隨后又想起什么,把話咽回去了。 對,衛(wèi)驍已經(jīng)死了。 而這只托住他后背的手掌似乎要單薄有一些,腳步雖輕,卻又帶著一點漫不經(jīng)心的拖沓感,不像當年那人那么低調(diào)。 這時,許邵文開了口,問出了另外兩位都想知道的:“你又是干什么的?” 戴兜帽的人回答:“我是來打聽點事的,正趕上你們忙,不好意思,打擾了。” 她雖然把聲音壓得又低又沉,但畢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老楊還是一瞬間就聽出來了,難以置信地抬頭瞪著她的背影——這是那個在張美珍家借住的姑娘! 甘卿沒看他,松松垮垮地往前溜達了兩步,許邵文下意識地往后退,心驚膽戰(zhàn)地盯住她一雙纏滿了黑布條的手。 “請問——前一陣,有一伙供奉‘萬木春’木牌的人,拿紅筆畫虛線,現(xiàn)場教別人怎么抹脖子。”甘卿客客氣氣地說,“跟你們有關(guān)系嗎?” “萬木春,”黑袍先是一愣,隨即,他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刀片,明白了什么,“你是萬木春的什么人?弟子?” 甘卿笑了一下:“哪里,萬木春沒有弟子,我只是個多嘴多舌的故人?!?/br> “‘春’字部確實是我們的人,”黑袍端詳著眼前這位被兜帽和口罩罩住的人,可能是覺得她也不像什么好東西,就坦誠地說,“以前機緣巧合,我們掌門認識了一位萬木春的傳人,得到了一點皮毛的功夫傳承,可惜弟子們也都不成器。” “哦,他說自己是萬木春的……傳人?!备是浒选皞魅恕眱蓚€字咬得很重,用一種很奇異的語氣問,“是叫‘衛(wèi)歡’嗎?” “對,是他,”黑袍人一點頭,“也是你的朋友?” “不是,”甘卿忽然笑了起來,緊接著,她招呼也不打,竟就這么直接發(fā)難,刀片在手指間翻轉(zhuǎn),火光下,像捏著一枚小小的閃電,朝黑袍人的脖頸劈了過去,“我不從……” “垃圾箱里撿朋友。” 剎那間,黑袍人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但他反應(yīng)極快,瞬間退到安全距離,抄起三棱刺揮了出去。 老楊:“小心!” 這種近身搏斗,對手武器的攻擊距離就是“安全距離”,甘卿手里只有一把小刀片,攻擊半徑也就只有她手臂長度,相當于是赤手空拳。而在黑袍有防備的情況下,飛刃的殺傷力很有限——就算是傳說中的“小李飛刀”,飛得也是三寸多長的小刀,大概不能是李探花刮胡子的剃須刀片。 黑袍兩根三棱刺把自己渾身的要害擋得密不透風,“叮當”一陣亂響,被撞飛的刀片飛得到處都是,許邵文被殃及池魚,抱頭鼠竄到了一棵大樹后。 “接著!”老楊怕她吃虧,抬手把自己的拐杖扔給了甘卿,甘卿抄手接住,硬木拐杖在她掌心里旋轉(zhuǎn)了半圈,橫過來抵住了黑袍的三棱刺,黑袍人大喝一聲,驟然發(fā)力,前突的三棱刺仿佛一把長槍,把甘卿連人再拐一起撞了出去,與此同時,另一把三棱刺橫掃過來。 老楊大爺也不知道是為了炫富還是怎樣,實木的拐杖又長又沉,她用起來很不順手,這一下躲閃不及,被三棱刺“嗆”的一聲砸中小臂。 她的小臂上應(yīng)該是戴了什么護具,這一聲聽著像金屬碰撞,沒傷到皮rou,但骨頭也夠受,甘卿的右臂瞬間脫力,手里的拐杖一下歪了,兜帽掉下來,她兩頰垂下來的發(fā)絲打著卷地勾著下巴,被口罩擋住的臉看起來只有一個巴掌大。 “原來是個小丫頭片子,”黑袍人心說,“裝什么大尾巴狼?!?/br> 三棱刺繞過拐杖,直捅向她小腹,甘卿這時重心在左腳上,黑袍人看得出來,她一只手沒有那個力氣打飛三棱刺,只能以左腳為軸閃避,于是不等她動,另一根三棱刺橫了過來,正好封鎖住她躲閃的空間! 甘卿卻并沒有躲,她突然松手扔了拐杖,矮了下去,人像彈簧一樣縮成一團,三棱刺堪堪擦過她頭頂,隨后不等人看清,她又驟然彈起,一步棲到黑袍身前,黑袍慘叫一聲,一根三棱刺落了地——甘卿將一枚小刀片按進了他拿著兇器的手腕上! 那是“雙面刀片”,一邊的刀刃戳進黑袍人手腕的時候,另一邊頂著甘卿的手指。 她的手指顯然也是血rou做的,刀片往對方的手腕里扎了多深,就往她的手指里扎了多深。血水瞬間順著指肚淌下來,浸透了纏手布條。而她毫無所覺似的,隨意地把血在手心抹了一把,撿起了那根落地的三棱刺。 火光照亮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