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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一般人沒那么大手勁‘點xue’,”甘卿說,“而且跟人動手的時候,也不會有人老老實實地站在那任你點,這種所謂‘點xue’其實不會造成什么傷害,所以也不會在尸體上留下痕跡。但嚇唬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應該夠用了?!?/br> 想要錢?沒門。 動不了了吧,我們還要活埋了你,看你上哪要錢去。 于嚴一愣:“那不就真成殺人了嗎?” “不是所有人殺了人都會被良心譴責的,有些人在意的只是哪種處理方式風險小?!备是涿嗣愡^來的貓頭,“林老太索要的金額太大,夠上社會新聞了,他們這些老年人,為了棺材本,鬧起來能玩命。要是真讓她鬧出了圈,那可實在太麻煩了。相反,人死了更好處理,等這事風頭一過,就把尸體拉到遠地方,隨便找個垃圾堆一扔,被人撿到,也只會當成猝死的流浪老人處理?!?/br> 閆皓忍不住問:“那、那怎么辦?” “沒辦法。如果真是那樣,行腳幫里肯定會有專門處理尸體的人?!备是淅潇o地說,轉頭問悄悄,“你看清那個開三輪的人長什么樣了嗎?” 悄悄搖搖頭——沒有,戴了頭盔。 “那就是專門的‘清道夫’。即使被監(jiān)控拍下來,也查不到他是誰,三輪車也一定藏好了,尸體上不會留下多余的痕跡。行腳幫是老江湖了,沒那么容易被抓住把柄。”甘卿站起來,“還有,今天的事情不要亂說,聽到于警官說的沒有?不明不白的,反而會給死者家人帶來更大的傷害。” 閆皓和悄悄一起瞪向她。 “得了,陳述客觀事實,別這么看我,弄得我覺得自己玷污了純白靈魂似的?!备是鋽[擺手,插著兜走出了寵物店,無毛貓睜大了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呼?!绷艘宦暋?/br> “等等!”剛才還說自己只管抓扒手的于嚴追上了她,“甘卿,如果真有你說的這種可能性,我們會查到底的!” 甘卿抬頭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色,沖他笑了一下:“好,加油?!?/br> 于嚴:“你跟行腳幫有過節(jié),我跟他們也有過節(jié),以后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對付他們好不好?蘭川跟我說你要走……” 甘卿終于有點頭疼了:“小喻爺這是要當我經紀人嗎?我還沒出道呢,就把我的行程廣而告之。” 于嚴說:“他小時候被綁架的那事對他影響很大,這么多年,就一直對這事念念不忘,他還以你為原型畫過一本素描?!?/br> 甘卿:“畫……畫什么?” “唉,太尷尬了,我覺得自己像個說媒拉纖的?!庇趪腊衙弊诱聛恚チ俗プ约旱囊活^短發(fā),“夢夢老師,你的水逆符雖然不太靈,但是我都習慣定期找你拿新的了……” 甘卿輕輕地打斷他:“于警官,你查過我吧?” 于嚴一下子啞了。 甘卿緩緩地轉過頭來,臉在素白的路燈下沒什么血色,干燥的嘴唇裂了一道小口,一側的眉梢輕輕揚起,她忽然變得不那么像可親可愛的“夢夢老師”了,把聲音壓得很低:“看過我的檔案,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還打算留我住在你的片區(qū)里?” 于嚴一時說不出話來。 甘卿吸了一口凜冽的西北風,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事。 那也是一個冰冷的冬天,她狼狽地走在路上,身上的傷口被冷風吹得沒了知覺,血走一路滴了一路,最可怕的是右手上一道刀傷,幾乎貫穿了少女的手臂,整條袖子像從血水里撈出來的,一頭栽倒在泥塘后巷附近。 醒過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被處理干凈,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床頭放著一杯熱牛奶。 甘卿盯著那杯冒著熱氣的牛奶愣了半天,突然掀開被子一躍而起,一瘸一拐地跑出屋:“師……” “桿兒!” 甘卿驀地扭頭,眼神一瞬間黯淡下來:“……孟叔?!?/br> “快回屋去。”孟天意壓低了聲音,把她推進屋里,“沒敢送你去醫(yī)院,傷是我叫你嬸子幫你包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去哪了?惹什么事了?怎么傷成這樣?” 甘卿充耳不聞,沉默片刻,她問:“我?guī)煾改???/br> 孟天意面露難色:“你師父現(xiàn)在……唔,托我來照顧你。” “哦,懂了,他不見我?!备是淅淠卣f,“沒把我扔在大街上,是怕我給他惹麻煩吧,特意把我撿回來,自己躲出去?” 孟天意:“什么話——你這到底是跟誰動了手啊,我的祖宗!說句準話,讓你孟叔心里有個底,行不行?傷人犯法啊,你師父好不容易讓你在燕寧讀書,高三了,咱們好好考大學當文化人不好嗎?你這一天到晚,曠課打架背處分,書也不正經念,學校都要開除你了!那一輩子可就毀了,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哎,你上哪去?你給我回來!” 孟天意氣急敗壞地去抓少女的肩膀,受傷的甘卿卻游魚似的從他手里滑了出去,幾步的光景已經晃到了門口,右臂上纏的紗布脫落下來。 “甘卿!”孟天意額角青筋暴跳,從兜里摸出一個信封,高高地舉起來,“這是你師父親手寫的,你再不懂事,后果自負!” 信封上的紅封上寫著“敬萬木春一門列祖列宗”。 弟子犯了門規(guī),要被逐出門墻的時候,師父才會親手寫這么一封信,供奉到師門,以示正式斷絕師徒關系——如果衛(wèi)驍沒有歸隱,他還應該把這封斷交信昭告四方,讓所有敵友都知道,甘卿這個弟子,從此和萬木春再沒有瓜葛了。 少女甘卿的目光像是要把那張紅紙燒穿,她盯著孟天意手里的信封看了良久:“我是為了誰……為了什么?我……他要跟我斷絕關系?” “你師父也是在氣頭上,”孟天意以為把她嚇唬住了,好言好語地說,“你啊……哎,桿兒!你干什么!” 孟天意大驚失色,只見甘卿刀鋒落下,像拆快遞一樣豁開了自己本就受傷的右臂,噴出去的血濺了一門框,她的手軟噠噠地垂了下去。 甘卿疼得額角青筋暴跳,抽著氣,一字一頓地說:“那就還給他……一刀兩斷吧?!?/br> 孟天意追了出去,可那少女已經不見了蹤影,只了留下一行血跡。 “查了?!庇趪劳蝗婚_口,拉回了甘卿的注意力,“那天你在行腳幫的地盤上出現(xiàn),表現(xiàn)實在不像一般人,我就回去查了……也告訴過蘭爺?!?/br> 甘卿一愣。 “喻蘭川今天請假,你知道嗎?”于嚴說,“我認識他這么長時間,他就因為自己弟弟被綁架那一次請了一次假。他是……怕你走?!?/br> 甘卿仿佛感覺到了什么,順著他的目光回過頭去,看見一輛非常低調的黑色小轎車停在不遠處的路口,隱約有點眼熟……今天好像在別的地方也見過這輛車! 甘卿低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