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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放心吧。”宮里來的,精靈得很,人早就放了東西就跑了。 其實不止是林侯府得了賞賜,就是各家大臣家中也不時被賞賜些貢品,比如周家、錢家、賴家、姚家等等,隔三差五的也被賞些布料瓜果。 有細心的人把這些家給串在一起,發(fā)現(xiàn)竟然有著蛛絲馬跡的聯(lián)系。 全都是當(dāng)日入選過且在宮中批閱了試卷的臣子。 且人宮中賞賜的管事還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這是皇后娘娘下的旨,說是體恤諸位辛苦了,給各家補補身子。 是,人家出了力,所以現(xiàn)在賞賜跟流水一樣涌入各家,這沒啥好酸的,但不酸歸不酸,瞧著還是眼紅得很。 宮里頭,雨晴姐妹也打趣著笑林秀手寬,是個足足的散財童子。 “不賞下去咋辦?”她攤攤手:“宮中人少,隔上幾日就有貢品從各處運來,吃穿不完堆著還怕發(fā)霉呢,倒不如賞下去做個人情也是好的?!?/br> 她賞的都是有功之臣,明擺擺的,也不怕有人不服,說她不均。 其實就是不均又如何,是人都有偏愛,十指都有長短,老百姓家里都有受寵的不受寵的,何況她? “對了,杜府的賞下去沒?” 杜家還掛著帝師的名頭,杜帝師如今更臥病在床,他們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安撫一番,是以林秀每回賞大臣時,便也讓宮人多備了一份送到杜家去。 如今人人都稱贊說楚帝尊師重道,心胸寬廣,就算帝師無禮,仍然厚禮以待。 “賞下去了,”雨晴還說道:“奴婢聽聞帝師已然大好,只是精神頭有些不濟,有兩回被宮人給撞見,說帝師和夫人起了爭執(zhí),帝師想歸隱休養(yǎng),夫人不從。” 林秀聽了,面色復(fù)雜,良久才唏噓了一口。 “盼著經(jīng)過這回能大徹大悟吧,本就是不通人情的人,何必沾上這滿身的淤泥,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歸隱了好,好啊。” 便再不過問杜家事了。 正說著,有宮人恭敬的遞了折子進來。 折子是燙著金邊兒的,紋著臘梅,向來是命婦們奏請皇后用的,宮人在一步之外停下,“秉娘娘,碌王府的折子?!?/br> 林秀看了一眼,雨晴會意的接了過來,再遞給她。 宮人退了下去,林秀打開折子,隨手看了一眼,便置之一旁了。 雨晴見她臉色有些變化,也不敢問了。 晚上安歇時,林秀才跟楚越說了起來:“欽懷,今兒碌王府遞了折子到我這兒?!?/br> 把玩著她手的大掌頓了下,若無其事的說道:“說什么了?” 林秀在他身上翻了翻,話里很是不可置信,“楚蔓要定親了?!眴査ぶ鞯奈环帜亍?/br> 林秀不可思議的,連楚蔓都定親了。 不對,有人要了。 這也是個人才啊,連兇名在外的碌王府大姑娘都敢沾。 真漢子無疑。 反而楚越聽得輕笑了起來:“聽你的意思,還覺得她嫁不出去了?” 林秀也沒顧忌,很直白的點了頭:“那可不,楚大姑娘多橫啊。” 這還不是郡主呢,都已經(jīng)聲名遠播了...... “別管她,她就是個捅破天的主兒,”楚越又說:“等她真成親了,你隨意給她添置點什么也就行了?!?/br> “那楚則成親呢?” 楚越唇角的笑更冷了些:“就當(dāng)不知道吧。” 林秀也不想賜東西,碌王府兩兄妹,要說最惹人厭的,反倒不是橫天橫地的楚蔓,而是這位表面兒看著醉生夢死的楚則。 碌王惦記著楚越坐下的那把椅子,楚則同樣。 這父子二人慣會做出遠離權(quán)利的模樣,其實背地里早惦記得欲生欲死了。 如今楚越有都衛(wèi)在手,碌王府那些暗地里的勾當(dāng)只怕已經(jīng)有了眉目,早就呈到楚越案前了。 “行?!?/br> --- “老二,快出來!”朱程大步跨進屋里,氣喘吁吁的,隨手端了案上的茶盞牛迎了一番,抹了抹嘴,一甩手,胸口還氣悶不已。 朱陽從內(nèi)室里頭出來,“咋了大哥,誰氣你了?” 邊問,他一屁股在太師椅上坐下,端了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滿足的喟嘆一聲。 提起就是氣,朱程拍了拍桌:“你猜我今兒在街上遇見誰了?” “誰?。俊敝礻栱樋谝粏?。 “那老林家那毒婆子你可還記得!”朱程拍著桌子啪啪作響。 大街上頭,那毒婆子就巴巴的拉著他說甚家里丟了個孫女,她巴巴的養(yǎng)了多久,費了多少米糧,結(jié)果竟然跟著別人跑了云云。 他娘的,那婆子還不著痕跡的跟他炫耀林老三考上了舉人,這次會考還要跟她掙個狀元,說他妹子要是不和離,指不定還能跟著沾光呢。 朱程說不過,吃了一肚子火氣回來。 “那老毒物也來了?”朱陽吃了一驚。 這老林家也是走了狗屎運,還讓考上了個舉人。 “可不是,”朱程說道:“我看肯定不止她一個,這一家子都是不要臉皮的,不知道啥時候就出來膈應(yīng)人了,這幾日咱們都不出門了,我看他們敢不敢找上門來?!?/br> 朱陽當(dāng)即應(yīng)了下來:“那行,大哥你也別氣了,咱們府上人這么多,他們要敢上門,咱就把他打出去?!?/br> 氣著了人,嚴氏那頭倒是暢快得很,腳步輕快的回了落腳的小院兒。 院子很舊,連大門都是破破爛爛的,里頭更是一望既見,統(tǒng)共兩間黑漆漆的破房子,外頭還搭了個草棚砌著灶頭,他們一家老小吃喝都在那草棚那個小角落里頭。 “兒子,娘回來了?!?/br> 林睿坐在院子里看書,聞言頭也沒抬,喊了聲:“娘?!?/br> 倒是馬氏從一間房里走出來,后頭還跟著老林家大房的林柳,笑著迎上前:“娘回來了?!?/br> 她正要接?xùn)|西,目光一凝,卻發(fā)現(xiàn)嚴氏兩手都是空的,頓時笑容就淡了些,“娘,你不是說去城里割上二兩rou給當(dāng)家的補身子么?” 這婆婆也太摳門了。 他們好不容易到了這梁上城,天子腳下,不說住客棧,好歹也找個普通的人家家里借借宿吧,她可倒好,也不知咋個打聽到說城北的房屋最是便宜,領(lǐng)著他們就住進了這破房子里。 可真是遭罪,連老林家那破房子都不如。 “你是不當(dāng)家不知道油米貴,”嚴氏瞪著她,嘴里噼里啪啦的算起了賬:“咱們從淮鎮(zhèn)出發(fā),這一路坐車行船,還有幾張嘴要吃飯,還沒到地兒就花了我二十兩,這還沒算這房租和老三的筆墨紙硯,還有你們每日的口糧,還有五六日才科舉呢,多待一刻就要花銀子,你有錢你來出?” 馬氏被說得訕訕的,再不敢開口。 隨即,嚴氏跟變臉?biāo)频?,又從懷里摸出個油紙包,幾步走到草棚下拿了個碗,取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