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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她高度評價為正人君子的當今楚帝正做了一場香艷至極的夢。 在夢里,小姑娘更是長開了些,面色嫵媚,衣衫半褪的看著他,無聲的舔著嘴角,眼睛似勾魂一般看著他,里頭波光盈盈的,都能掐出水來,無聲的邀請就是最好的邀請,她的手下移,在線條分明的鎖骨處流連了下,一點點往下,停在那高聳圓潤的胸脯上。 正人君子緊緊盯著,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有心偏著頭,但視線就是不受控制的跟著她一步步的動作...... 次日醒來時,林秀只覺得一身沉重得很,她按了按頭,剛要下床,床幔輕輕被掀起,漏進來微光,隨即,雨晴的出現(xiàn)在視線。 “娘娘,你怎么了??墒穷^疼?” 她關(guān)切的扶著人,又道:“奴婢這就喚太醫(yī)過來?!?/br> “不用,”林秀攔著人,說道:“我沒事,就是昨兒晚沒睡好罷了。” 雨晴理解的抿嘴兒輕笑:“那奴婢給娘娘端參湯上來?!?/br> 理解什么,難不成以為沒有楚越她還睡不著不成? 好吧,是有那么點。 不知怎么的,林秀腦子里還突然想起了朱秋荷剛到梁上城悄悄跟她說過的話,說讓她把楚帝看緊點,別讓小妖精們有近身的機會,否則她們妖妖saosao的勾人,指不定哪天就讓楚帝著了道,把人給拉到床上去了。 那些伺候楚帝的宮女最好給換成些丑的,膀大腰圓的那種,這樣他們皇帝見了也生不出什么想法,尤其旁邊她不在的時候。 她昨兒晚其實就不在呢其實。 但要她說,男人要真發(fā)起sao來,還真沒姑娘家什么事呢,楚越要真有那個心思,就是全換成一水的宮侍也阻止不了啊。 想歸想,她還不忘阻止雨晴。 “別了,以后那些湯湯水水就別端過來了。” 少喝點,也就少長些了。 雨晴臉上有些遲疑:“可是陛下說過,娘娘每日的湯水已經(jīng)很少了,太醫(yī)也說過,娘娘的身子骨要精心調(diào)養(yǎng),多養(yǎng)些年才能好起來,萬萬不能半途而廢的?!?/br> 林秀下意識低頭。 她的胸已經(jīng)把裹衣給狠狠撐了起來,其實連低頭都不必,余光就能看得到,世人皆知這位林皇后愛穿襦裙,尤以宮紗制成的各式裙子最得喜愛,上等的宮紗料子質(zhì)地好,顏色正,深色和淺色之間搭配起來很是素顏又不至于太嫩,連帶著也傳到了宮外,深受姑娘們喜愛。 這裙子漂亮歸漂亮,穿在身上又飄飄欲仙的看著很舒服,卻又能很好的遮掩著身上的各個部位,讓身型不至于貼身突兀。 早前,發(fā)育起來后林秀一直沒管就是因為這個。 只是如今被她娘給當面點了出來,她才正視了下,再偷偷看了看雨晴等宮人,從模樣上看,大都是差不多大小,有些微微凸起,但又不明顯。 總歸就是沒她大就是了。 “我覺得吧,夠大...”林秀見她說著說著就一副不肯退讓的模樣,反正在楚越和她的命令之間,姐妹倆一貫是聽從的前者,頓時頭大:“那,那就等會兒再喝吧?!?/br> 嚴格執(zhí)行楚帝命令的貼身大宮女不為所動。 “娘娘,這也是為你好?!?/br> “......” 她雖然經(jīng)常說楚越禽獸禽獸,但也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現(xiàn)在, 都是假的吧。 到底最后這場拉鋸戰(zhàn)還是以干了一碗湯的清晨開始。 東大街上,一貫清幽的巷子在太陽剛升起時突然熱鬧了起來。 在進巷子的第二家院子開著門,不斷有人搬著東西在里頭進進出出的,院子不大,甚在清幽古樸,在外頭還能看見從里頭爬出來的藤蔓,進了門,只見院子里栽滿了花木,這時節(jié)開得正艷,芬芳得很。 院子里還有五間屋,正房一間,兩側(cè)各有兩間,連成一片,房里的菱形窗戶都開著,正對著開得艷麗的花骨朵,人只要在屋里,就能把滿院子的花草盡入眼底,伸手就能碰觸到在花朵上盤旋的蝴蝶。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家家戶戶挨得太近了些,要不是這里住的大都是小官員的家眷們不愛東家長西家短的,只怕別人家鬧出點什么動靜都能被傳得滿大街都是。 小院里搬搬抬抬的,鬧了些動靜兒出來,沒一會兒,好些人家都探出了頭來瞧,住對門的也開了門,不大一會兒,只見一個年輕的婦人提了水出來,朝他們走了過來,招呼著正指揮著人的幾個夫人們。 “嬸兒,瞧你們也累了,我燒了些水,大伙也解解渴吧。” 婦人很是溫婉,一出口,背著她的幾個頓時轉(zhuǎn)了身。 正是朱氏和朱家兩個舅母。 “是琴娘啊,”朱氏幾個樂呵呵的,這琴娘正是今次的新科進士許喻華許榜眼的媳婦兒蔡琴娘,上回子他們幾個過來幫著灑掃的時候跟蔡琴娘也說過幾句話,倒是有幾分子熱絡(luò):“你咋還弄水來了,可真是謝謝你了?!?/br> 蔡琴娘抿著嘴兒輕笑:“這值當什么?!闭f著把水遞了過去。 等朱氏給搬抬的人都倒了水,把壺還了來時,蔡琴娘才跟他們閑聊了幾句。 “嬸兒,這家的進士老爺要搬過來了么?” “那可不,”朱氏回著她,笑容里滿是高興:“大郎說要搬過來那可不就只能讓他搬過來了么,正好,這街上住得都是同朝為官的,就是跟你們許榜眼那也是同科進士,入的都是三省之中,以后這上朝入衙的還能招呼著一塊兒走呢?!?/br> “嬸兒說的是?!辈糖倌锊恢圹E的捧著她:“要我說還是嬸兒你才是頂個厲害的,這幫著女婿灑掃搬家的,可是沒幾人呢。” 殷崇元等人已經(jīng)入了三省六部里當值,便是二甲、三甲的進士們也都陸續(xù)啟程赴任去了,他們這些新去的,每日要熟悉衙門里的流程,還得上下結(jié)交關(guān)系,跟同僚們處成一片,每日下衙都有些晚,前兩日一群人還約著在外頭酒樓里吃酒呢。 沒得空閑,可不就只有朱氏這個當丈母娘的幫著指揮么。 朱氏也樂意,再聽到蔡琴娘這般說,頓時笑開了花,孫氏馮氏兩個也笑,打趣起來。 “那可不,這世上哪兒找這么好的丈母娘去,不止搬東西,灑掃屋里屋外的,這不,還特意讓人打了家伙物事兒給當禮呢?!?/br> 正說著,就有幾個大漢抬著跟人高的柜子往里頭抬,那柜子刷了漆,樣式也新穎得很,后頭還有一個半人高的鏡臺,雕刻得很是精細,瞧著還是一朵朵花瓣模樣,比起一般屋中那隨便用木料拼做的,這鏡臺實在是奢華。 蔡琴娘瞧得眼饞得很。這女子么,出嫁陪嫁最重要其中一樣就是這鏡臺了,她當年出嫁,鏡臺上就是用木板子給鑲上去的,木料一般,上頭更是沒那花紋做工,比不得這朱嬸兒子給女婿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