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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如何能不傷心呢?但這是普通婦人家才有的權(quán)利,作為國母,眾目睽睽之下,再大的苦果也不能表露,明兒上得笑,哭,那是暗地里的事。 朱氏也怕,她怕失去了女婿,她怕閨女如此年紀(jì)就要守寡。 但這些,她無一人可說,連閨女都不能透露... 林秀也明白,只是方才突然別離涌上心疼,她著實(shí)沒忍住罷了,這會兒被朱氏一說,便擦了擦臉,還紅著眼眶,嘴角扯出干巴巴的笑,“嗯,我聽娘的,我得笑。” 見她的模樣,朱氏眼里也滿是心疼,但卻道:“噯,這就對了?!?/br> 身后涼風(fēng)漸起,吹在城墻上也呼呼作響,林秀目光看著遠(yuǎn)處,眨也不眨的,好一陣兒,她才紛紛雨晴姐妹:“讓百官們都散了吧,本宮想再待一會兒?!?/br> 雨晴姐妹聞言,面面相覷,隨后便把她的吩咐疏散了百官命婦,等人都告退后,林秀又遣了雨晴姐妹離去,最后是朱氏。 她想一個人呆一呆。 “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便一個人待一待吧?!迸R去,朱氏說道。 林秀沒應(yīng),等腳步聲聽不見了,眼眶里,一顆顆淚水無聲落下,逐漸變成哽咽,捧著臉,她獨(dú)自在風(fēng)里哭了良久。 遠(yuǎn)處,雨晴姐妹兩個也被這傳來的哭聲弄得直嘆。 “陛下一片安排是打了水漂了,原還不讓娘娘在下頭與他對上,就怕見到了更難分離,可如今......” 雨霞搖頭,雨晴接口:“可不是,不過這世間之事又豈能盡如安排,陛下和娘娘本就日日在一塊兒,如今驟然分離,陛下又是去了戰(zhàn)場上這么危險的地方,有誰不擔(dān)心呢。何況,娘娘還年幼,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jì),還未曾經(jīng)歷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呢?!?/br> 百里開外的路上,開拔的大軍中,面色肅穆的皇帝突然“吁”了一聲,頓了下來,身上的鎧甲銀白通透,寒意錚錚,他卻側(cè)著臉回頭看了看皇都梁上的方向。 “怎么了?”旁邊的副將賴侯爺策馬走了過來,也跟著回頭看了看來時的路,突然了然的笑了笑。 “你們有沒有聽到哭聲?”楚越不確定的問了句。 另一側(cè)策馬而來的周國公一臉迷茫,傾耳聽了聽,誠實(shí)的搖搖頭:“沒有?!?/br> 賴侯爺笑道:“陛下這是日有所思,放心不下咱們皇后娘娘呢?!?/br> 周國公沒起哄,只道:“待你成了親,心里自然便有了牽掛,有了放不下的了?!北闶撬约?,又何嘗不是舍不得。 賴云楓怪叫一聲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翻了個白眼:“就欺負(fù)我這個孤家寡人吧?!?/br> 楚越聽了好一會兒,那一道道哭聲不時在他耳邊縈繞,聲音熟得很,他自然知道是誰,心里一片心疼,嘴角都抿成了一片,渾身滿是不悅之氣。 “走吧,通知下去,加緊趕路,許大人已經(jīng)在邊境等候許久了?!弊詈?,他雙腿夾了夾馬背,當(dāng)先騎著馬沖了出去。 只有早一日滅了那原族,他才能回去安慰他的小姑娘。 周國公隨后跟上,只有賴侯爺忍不住搖了搖頭叨叨著:“成了親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不過說來戚金云那小子,想當(dāng)初給他榜眼的位子還憤憤不平的,一臉愣頭青的模樣,如今去了邊境不過一載,倒是學(xué)得賊精了?!?/br> 元宸宮中,自打那日楚帝御駕親征后,皇后強(qiáng)撐了一日,隨后便病倒了。 這事兒鮮少有人知曉,除了貼身伺候的宮人們,便是楚越留下的輔佐大臣了。都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楚帝一走,這朝著大事也得有人來定奪,在此前,楚越平了碌王一干同伙,朝上安寧得很,因此,任命了姚右相、錢尚書二人輔佐便也無人質(zhì)疑。 “咳咳,咳咳...... ”內(nèi)室里,傳來不斷的咳嗽聲。 守在外頭的宮人們面色都有些著急,還有小宮人湊到大宮女雨晴姐妹跟前兒,擔(dān)憂的問著:“二位jiejie,這娘娘的病都小兩日了,怎的還是這般重,太醫(yī)院那些御醫(yī)也太不頂用了吧?!?/br> 雨晴姐妹沒說話。 其實(shí)這還真不能怪太醫(yī),都說心病需要心藥醫(yī),娘娘這病非是普通的傷寒感冒,而是心里難受,又兼之在城墻上哭了許久,這才一病不起的。 正想著,內(nèi)室的珠簾被掀開,朝國夫人朱氏從里頭出來,姐妹倆忙迎了上去:“夫人,如何了?” 朱氏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藥,睡下了,修養(yǎng)兩日也就好了?!?/br> 雨晴姐妹倆頓時放了心,朱氏笑了笑,壓著聲音:“她就這脾性,有什么喜歡憋在心里頭,哭出來倒還好?!?/br> “夫人說的是?!?/br> 朱氏是今日被請到宮里來的,娘娘病了這小兩日,一直都對外瞞著,也就是瞧著這病越演越烈,她們姐妹倆這才顧不得其他,悄悄讓人往國舅府遞了個消息。 想罷,姐妹倆臉上更熱情了幾分,朝她說:“夫人,奴婢們已把側(cè)殿收攏齊整了,里頭一應(yīng)都是夫人住時一般無二,若是夫人還需添置,只管跟我們姐妹說便是,這兩日還得麻煩夫人一番了。” 朱氏擺擺手:“麻煩什么麻煩,這丫頭倔得很,倒是讓你們跟著cao心了。” 姐妹倆忙道:“這些都是奴婢分內(nèi)之事?!?/br> 朱氏笑笑,在宮中又住了兩日,有她看著,林秀這個皇后的病倒是好了不少,至少不再咳得讓宮人們都心驚膽戰(zhàn)的了。 又喝了一口藥,林秀靠著軟枕上,跟朱氏笑道:“娘,我這兒沒事,你還是回去照顧我大嫂吧,她月子也不輕了?!?/br> 朱氏瞪了她一眼:“你大嫂有你大哥照顧著,我顧著你就行,你瞧瞧你的模樣?!?/br> 這幾日下來,林秀的臉色蠟黃蠟黃的,眼里也沒什么精氣神兒,臉上、嘴上都沒多少血色,這一笑,竟然還帶著幾分柔弱之相。 林秀伸手在臉上摸了摸,渾然不在意:“都說病來如山倒,我難得病一回子,可不得厲害些,這會兒我已覺得好多了,過兩日也就大好了?!?/br> “是是是,好了,你吃的喝的那些這一回全還回去了,”朱氏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又心疼她遭了這回罪,連下巴都尖了。 喝了藥,朱氏給她捏了捏被角,說道:“你睡會兒養(yǎng)養(yǎng)精神?!?/br> 林秀柔順的點(diǎn)點(diǎn)頭。 正在這當(dāng)口,雨請走了進(jìn)來,低聲稟告:“娘娘,姚右相和錢尚書求見。” 林秀抬了抬眼皮子,問道:“他們怎么來了,可有說什么么?” “并無?!庇昵鐡u搖頭,小心的看著她:“不如奴婢去回了,娘娘如今還病著呢,可不得被這樣那樣的事兒給纏了心神,安心養(yǎng)著才是真?!?/br> 朱氏也說是。 林秀想了想,到底還是見了:“去引二人輔佐大人過來吧,他二人如今替陛下管理著朝中大事,定是忙碌之事,如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