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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久前才與自己舉案齊眉如同尋常夫妻,一方面又因為他連累她慘死而暗生怨氣, 可是隨著與他相處的日子久了,她發(fā)覺對他的怨念逐漸變淡。這次他依舊對她很好,好到她都忍不住心生恍惚,覺得他們與第一世沒什么區(qū)別。 再后來就是這第三世,最初醒來時,她對魏謹言十分怨懟, 畢竟連續(xù)兩次因為這個人死亡,尤其是最初他在魏府想掐死她時,她幾乎都想對他破口大罵,可是后來呢…… 想到這里,徐九微突然記起一件被她遺忘已久的事。 他在凌安時最初分明是對她帶了殺心的,后來自從上元節(jié)那夜后,就發(fā)生了變化! 為何? “當(dāng)初你明明想殺了我,為何后來——”她驀地瞪大雙眼。 她的表情太過震驚,魏謹言怔了怔,隨后彎曲著手指輕輕在她額上敲了敲,無奈又好笑地道:“你這反應(yīng),未免太慢了,在凌安時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不是原來的那個徐九微了?!?/br> 徐九微用力眨巴著眼睛。 “你為什么會知道?”她不禁納悶。 魏謹言聞言臉上浮起清淡而愉悅的笑,沖她勾勾手指。 她傻乎乎附耳過去。 “驚、鴻。”他在她耳邊說了這兩個字。 徐九微第一時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馬上又后知后覺懂了。 魏謹言彈的那一首曲,說起來他好像從來沒有提起過曲子的名字,徐九微也從未聽人彈過此曲,再聯(lián)想到每次她提起這個名字時,魏謹言那略顯奇怪的反應(yīng)……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曲子是魏謹言作的,并且只告訴過她,所以他才會突然對她態(tài)度變了。因為,他認出了她是第二世的小啞巴暗衛(wèi)。這樣一想,他也早就知道她同樣擁有前一世記憶這件事了。 驟然想明白這些,徐九微驚訝地瞪著他好半天。 “你怎么從未說過?”少頃,她問。 魏謹言的手指在她額頭上再次敲了下,給她一記爆栗子:“我豈會知道,你竟這般遲鈍。”至于后來,發(fā)覺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他想著這樣也好,他只要安安穩(wěn)穩(wěn)護她一生,她無憂無慮活下去,如此便好。 他垂眸微笑,藹然嘆息。 她慢吞吞“哦”了聲,很是心虛地偷偷抬眼覷他,就如同她以往所想,魏謹言這人的皮相簡直是一流。 洋洋灑灑的雪中,他著一襲如雪白衫靜立于她面前,墨綢似的發(fā)以同色發(fā)帶束起,臉若冠玉,眼睛上始終覆著一方長長的白紗帶,令人看不見他眼底情緒,但當(dāng)他朝她看過來時,她不用看都能感覺到那若云水繾綣輕柔的目光。 剎那間,心頭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咸皆有之,唯一相同的就是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欣然。 就如同在他生辰那夜她沒有拒絕他,此時亦然。 既然連續(xù)三世都陰差陽錯與他相伴相隨,若是在這個大凌朝要找個人相伴到老,不會有人比魏謹言更好了,也不會有人如他待她這般好。 “好。我們成婚吧?!绷季?,她聽到自己如是說道。 那一刻,她看到魏謹言瞬間柔和下來的神色,仿佛連這冷入骨髓的冰雪都融化了。 但是這安寧沒維持多久,魏謹言喚她:“阿九?!?/br> 她抬頭,以眼神無聲詢問著。 原本插在她發(fā)髻上的白玉簪很快就到了他的手上,魏謹言的笑容在徐九微看來怎么都覺得有點變味:“這發(fā)簪似乎與我之前送你的不是同一支?!?/br> 她登時一個激靈。 還以為魏謹言把這事兒全忘了呢。 “我……這是……”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說出口。 關(guān)于莫藍鳶的事,她雖然一直都沒有刻意要瞞著魏謹言的意思,但也從未坦誠過。 是不是該告訴他實情? 這個念頭乍起,看著捏著玉簪的修長手指有意無意彎曲著,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遭到什么樣的命運,徐九微有點牙疼,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前不久這樣做的,是莫藍鳶。 這兩兄弟莫不是都有毀發(fā)簪的嗜好? 結(jié)果再次讓她意想不到,魏謹言挑眉看著玉簪片刻,很快就又插回了她的發(fā)間,說出的話聽著倒是沉悅?cè)缢瑓s讓徐九微打了個寒顫。 “雖然這一支比我送你的要貴重好幾倍,也的確適合你,不過……我不太喜歡。” 看著說完這句話就自然轉(zhuǎn)過身的魏謹言,徐九微唰地一把將發(fā)簪取下來。就黑蓮花最后半句話…… 她哪里還敢戴啊啊?。?/br> 不過,聽魏謹言的意思,這發(fā)簪還不是一般的貴重,給莫藍鳶退回去不用想都會得到一記冰冷的眼刀,順便可能還會奉送一頓冷嘲熱諷,丟了又太過可惜…… 她心念微動,干脆丟進了系統(tǒng)附屬功能的包裹欄中。 ************** 在潯陽城待了連續(xù)兩日,魏謹言真如他所說,對于城中的軍事問題一句話都不過問,將閑散二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期間忙得焦頭爛額的平西將軍幾次欲言又止,想起臨行前皇上的囑咐又不得不打住。 與魏謹言一樣悠閑的還有莫藍鳶,他比魏謹言更閑,每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偶爾會在驛館里看到他冒出來一次,讓平西將軍看得簡直心累。 他是來行軍打仗的,這兩位王爺完全就是來觀賞雪景的! 尤其是,在看到魏謹言帶著徐九微兩天內(nèi)優(yōu)哉游哉的吃遍了潯陽美食后,他看向兩人的眼神已經(jīng)快著火了。 暗暗壓著一口差點吐出的凌霄血,平西將軍在天大亮?xí)r,才有空閑邁著虛浮的腳步回房休息。 這兩日平西將軍與駐守本地的淮陰侯的部下暗中一一取得聯(lián)系,加上侯爺夫人提供的罪證,今夜他們就要把那企圖叛亂的副將軍王猛拿下,徹底誅滅他! 當(dāng)然,在此之前,平西將軍需要好好養(yǎng)精蓄銳,不然他真覺得自己沒被累死,也要被兩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王爺給氣死。 在他走出大廳后,就有士兵進來通報,有客人上門。 士兵沒看到平西將軍,正打算找人,就看到凌安王爺魏謹言出來了。 “參見王爺?!笔勘笆值馈?/br> 魏謹言見他眼珠四處亂轉(zhuǎn),神色略顯焦灼,不由得開口:“可是出什么事?” “回王爺,有位自稱蘇將軍親戚的人來找他。”士兵面露猶豫,這種不認識的親戚經(jīng)常都會有,事實證明大多數(shù)都是想上門騙吃騙喝的騙子,但外面那兩位完全不像這種人,他才急匆匆要來匯報。 “我去看看。”魏謹言道。 “是!” 徐九微百無聊賴地跟著他,在走出大堂時將手攏在唇邊呵了口氣。 最初來這里只覺得雪景蔚為壯觀,待久了就會發(fā)覺諸多不便了,前幾日還在帝都過著炎暑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