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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已經(jīng)快要死了,不如你先把解藥拿出來可好?!?/br> 此話一出,其余人愣愣看著徐九微,目光越來越復雜。 徐九微內(nèi)心除了呵呵已經(jīng)無言以對了,蘇九凰每一句話看似都在給她解圍,又每句話都恰到好處就把她定義為兇手。 “我根本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說的毒-藥——”說到這里,徐九微突然反應過來,她還真的有萬毒丸這種東西,是當初秋橫波黑化之后系統(tǒng)給她的獎勵??墒沁@種一聽就盡是害人的玩意兒她從未拿出來過。 看看眼下這情形,已經(jīng)不妙到極點。不拿解藥,他們可以說她做賊心虛想讓證人被毒死,借此死無對證。拿了,又會被指這毒就是她下的,不然她怎么會巧合剛好有這毒的解藥…… 而那名男子也沒讓眾人失望,再接再厲給徐九微最后一擊,凹陷得過分的眼睛緊盯著她,凄聲喊道:“解藥……快給我解藥!” “噗——” 話音落下不久,男子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竟然就這樣斷了氣! “不好!”平西將軍立即反應過來,想要去救他,一個跨步到他身邊往他鼻息下探了探,有些泄氣地道:“已經(jīng)死了?!?/br> 離得最近的徐九微裙擺上被噴濺了不少鮮血,她怔怔低著頭,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是擺明了設計陷害她,偏偏她根本找不出證據(jù)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唯一承認自己放火的那個兇手還死在她面前,并且猶如最大的鐵證一般死不瞑目盯著她。若不是自知清白,她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 心里一陣發(fā)怵,她正要開口,就見魏謹言起身擋在她面前:“蘇將軍,你想作什么?” 徐九微抬起頭,看到平西將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面前,沉著臉看著她:“抱歉王爺,就算您今天阻攔末將也要將徐姑娘暫時收押,這件事事關重大,我想王爺不會不知輕重?!?/br> 原本莫藍鳶也被指證了,可是在徐九微這樣的情況下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況且他的身份不一般,就算真的有什么也該由當今皇上定奪,是以平西將軍只能將所有賬都暫時算在徐九微頭上。 “你敢!”魏謹言拽緊徐九微的手腕,將她完完整整護在身后。 “王爺,若是只有末將這兩名士兵指證徐姑娘,末將還可當作是他們沒看清,但眼前已經(jīng)有人死在面前,為了護住心上人,王爺難道就可視人民如草芥嗎!”平西將軍聲音撥高,狠狠咬牙道。 今日之事,不管他愿不愿意得罪這位凌安王,他都必須做,皇上問罪起來還是這位王爺?shù)呢熾y嚴重,他果斷選擇拋開后者。 心徹底沉了下去,徐九微明白,這件事今天不管怎么做她都脫不了干系了,若是魏謹言執(zhí)意要保護她,反倒還會連累他。 慢慢抽回手,她抬頭望著他:“這些事情并非我所做,我相信平西將軍并非枉顧真相就要將我定罪的人?!?/br> 平西將軍點點頭:“現(xiàn)在只有人證,還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乃徐姑娘所為,王爺放心,末將只是例行公事要帶將她暫時收押,絕不會胡來!” 聞言魏謹言沉重的臉色并不見好轉,他薄唇動了動,意圖說些什么,卻見后面始終未發(fā)言的蘇放鶴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謹言,不可妄為?!?/br> 微微頓了一下,魏謹言驀地側首看向平西將軍,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厲:“蘇將軍,若是在沒有更多的實證前,阿九在牢中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就踏平你整個將軍府!”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負在身后的手稍稍握緊,平西將軍極快地擰了擰眉,拱手道:“末將明白了。” 沒有顧及其他人在聽到自己的話后是什么反應,魏謹言轉身面向徐九微,對她勾了勾唇,安撫般地揉了揉她的發(fā):“放心,阿九,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徐九微知道他是說他會找到解決的辦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亦對他回以一笑。 “好?!?/br> 身邊,莫藍鳶冷眼旁觀,始終未說話。 蘇九凰看著這一幕,卻是暗暗咬了咬牙,垂下的眼眸中盡是嫉恨。 *********** 潯陽城的大牢位于地底下,徐九微順著石階走下去時,就感覺到長長的走廊里不時陣陣陰冷的風有竄來,嗚咽般響徹在牢房內(nèi),嚇人得緊。 地牢的地面泛著微微的濕氣,看樣子是這連日來的大雪所致,徐九微小心翼翼踩著走過,頻頻回眸看向身邊人。 走在她身側的,是一襲紅衣的莫藍鳶,那張俊美的容顏在暗夜里更多出一絲魔魅,無端讓人心悸。 就在半個時辰前,她被平西將軍派人關押到地牢來前,他突然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如今也算是嫌犯了,未免蘇將軍難做,本王自愿被收押?!?/br> 想到那時眾人錯愕的表情,徐九微就無語。 許是因為關押的人身份特殊,衙役帶他們的是無人的單獨一隅,一人一間牢房正好面對面。 對于這樣的局面魏謹言本欲說什么,后面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到底沒開口,默然看著莫藍鳶與徐九微被帶走。 “哐當”一聲,徐九微看著落在牢房門上的鐵鏈,挫敗地靠在墻壁上。 她與牢房還真是有不解之緣,上一次在冀州就已經(jīng)坐過牢,這次好了,到潯陽又成了階下囚,再這樣下去她都不敢遠離帝都半步了,整個兒一走哪兒就進哪兒監(jiān)獄的勢頭。 抬起眼簾看向?qū)γ?,莫藍鳶盤腿靜靜坐在地上,面容在牢房中昏暗的火光中顯得尤為模糊,當他不言不語靜下來時,氤氳得好似一副絕美的畫卷。她卻也明白,在看似美得妖邪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個外人永遠無法看透的靈魂。 他無情無心,出手狠毒,喜怒無常,可真實的他到底是怎樣的,沒有人懂得。 怔忪間,莫藍鳶忽地看了過來,與他四目相對的徐九微一愣。 “徐九微,你今夜為何要為我說話?”他突然問。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徐九微遲疑了片刻,爾后迅速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被人指證時她開口說明子時他與她在一起。 “這是事實罷了?!彼鐚嵉馈?/br> 聞言莫藍鳶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薄唇輕輕一抿,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說了句更加讓徐九微發(fā)懵的話:“希望你不久后,你不要為這個決定后悔?!?/br> 徐九微:“……” 發(fā)覺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后,她干脆噤聲。 她已經(jīng)摸出門道了,對莫藍鳶這種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fā)神經(jīng)的人,保持沉默就是最正確的。 她不出聲,不代表莫藍鳶就會這樣算了。沉默了沒多久,他再度挑起話題:“當初在凌安,你所說的……可是真心話?” 徐九微暗暗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