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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步子,招呼只跑了一圈就坐在旁邊玩手機(jī)的陳紅一起走回去。 陳紅年近四十,看上去卻比她還要健康得多,只跑一圈只是為了保持體力,以防萬一。 離得還遠(yuǎn),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立在家門口。 夏星湖腳步一頓。 又回來了?難道……終于決定要說清楚了? 她慢慢走過去,背對她那人轉(zhuǎn)過身來,沖她一笑。 哦。不是他。 她壓下心中那點失望,摘下耳機(jī),快步走上前,揚起笑容:“大哥來了?怎么不跟我打個電話。”走近些又問,“你車呢?” 這個點,司機(jī)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陸泊言走后,廚房的阿姨也讓夏星湖放了大假——只有她一個人吃飯的話,陳紅就夠了。 陸仲天答:“今天限號?!?/br> 哦。 夏星湖忘了這茬。 把大伯哥迎進(jìn)去,夏星湖讓陳紅自便,親自泡了九窨茉莉給他,鮮靈悠長的香氣被熱氣蒸出來,仿佛夏天的氣息。 陸仲天笑意溫和,同弟弟如出一轍:“我好幾天沒沾這味兒了?!?/br> 他跟夏星湖的口味出奇一致。一樣愛吃魚,一樣愛酸甜口,一樣愛花茶。只是平時多在實驗室里,有時跟一個項目一連幾天睡覺都得睜只眼,吃喝方面能簡則簡,沒那么多時間和精力來講究。 夏星湖知道他在研究所里不方便,又不方便叫他常來,只一笑。 陸仲天不過一嘆,也沒想她能回復(fù)些什么,一口啜了小半杯,單刀直入道:“你和泊言的事,家里知道了。媽要過來,我攔了?!?/br> 夏星湖一默:“謝謝大哥?!?/br> 從前,她只當(dāng)季安瀾對她不錯,比親生的不差多少,但自從陸泊言在外頭養(yǎng)孩子的事被她知道之后,她就醒悟,相處出的感情再深厚,也比不過人家母子情深。一時對她的關(guān)心都有些抗拒。 雖然陸仲天也是陸家人,但因為身份、輩份、性別的原因,他來,比季安瀾來要更好些。 陸仲天細(xì)細(xì)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紅潤,發(fā)際間有著運動后的細(xì)汗,雙眼明亮,不像是有愁苦的樣子,斟酌了一會兒,說:“我來,是想向你確認(rèn)一件事?!?/br> 他單手捏著杯子,垂眸看著色澤澄澈的茶湯,聲音有些發(fā)悶:“他是不是……一句都沒跟你說?” 夏星湖應(yīng):“是。我以為,你來,是打算要告訴我?!?/br> 陸仲天抬眸。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他來說……像什么樣呢? 他說:“我知道了?!彼缺M杯中殘茶,起身,“我去跟他談?wù)?,也請你,再等一等?!?/br> 夏星湖送走陸仲天,只覺得整個事情說不出的古怪。 尋常遇到男方出軌的事,男方家要么直接承認(rèn)了,爽快跟女方離婚,再迎新人進(jìn)門,要么就是上演一出幡然醒悟的戲碼,全家齊上陣來求得女方原諒。 陸家怎么每個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合著陸泊言在外頭養(yǎng)下孩子,也有她的不對嗎? 夏星湖皺眉想了會兒,負(fù)氣去洗澡。 與此同時,陸泊言在辦公室里聽完助理的匯報,眉頭緊鎖,等他收到助理傳來的資料圖片,拉開放大一看,頓時了悟。 “黎影?!痹瓉砣绱?。 他說怎么耳熟呢。 黎影是夏星湖從前的好友,他知道一點,卻并不熟悉——他熟悉女朋友的室友干嘛?沒想到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干了這行。 “唔,偵騎?!?/br> 這中二的名字。 私家偵探就私家偵探。還偵騎。 陸泊言默默槽了一句,也不耐心細(xì)看,只略掃了一眼,大致確認(rèn)了這個化名為“黎隱”的,確實是妻子從前的同學(xué)黎影后,就把資料丟到一旁。 “她查到多少?” 助理答:“我們懷疑黎影查到了孩子的事,這里有她出現(xiàn)在防疫衛(wèi)生中心的監(jiān)控記錄。” 不過十五天內(nèi)的記錄,只要沒被洗掉,陸家要查還是輕而易舉的。 說著用筆記本點開幾張截圖,還有截短的視頻,雖然她做了簡單的偽裝,不過現(xiàn)在的技術(shù)足夠發(fā)達(dá),很容易能確認(rèn)出她的身份。 看完所有內(nèi)容,陸泊言沉默片刻,澀聲問:“那星湖的事呢?她知道不知道?!?/br> 助理搖頭:“尚無證據(jù)表明?!?/br> 陸泊言點點頭:“去吧?!?/br> 辦公室里一下子靜下來,他仰頭靠在老板椅上,閉上眼睛思考。 黎影就算現(xiàn)在沒查到,遲早會查到的。 門外傳來叩門聲:“泊言。是我。仲天?!?/br> 大哥?陸泊言睜眼起身,親自給他開門:“這么晚了,你……唔?!?/br> 門才開了一半,陸仲天就一記鏟勾拳擊中他胸腹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 A市以廈門為原型。Amoy 第24章 真相 猝不及防, 陸泊言悶吭一聲,弓腰側(cè)身后退, 陸仲天順勢橫跨一步搶進(jìn)辦公室內(nèi),反手鎖上門。 陸泊言一直退到辦公桌旁,單手捂著肚腹, 另一只手撐著桌角:“大哥?” 陸仲天面無表情,冷峻非常:“你該打。” 陸泊言默了默, 緩過勁來,慢慢站直身體, 見他沒有再動手的打算,從墻角的小冰柜里取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又抽出一瓶雪碧自己開了, 一口氣干掉大半瓶。 下班時間,樓里的中央空調(diào)關(guān)了,辦公室里有些殘余的燥熱, 陸仲天把冰水握在手心,出言訓(xùn)弟。 “我剛從星湖那兒來。為什么不告訴她?” 陸泊言放下雪碧,諷笑一聲:“呵, 一年前我就說過了。結(jié)果你不是知道嗎?” 陸仲天的手一緊, 礦泉水瓶被他捏出細(xì)碎的聲音。 一年前, 夏星湖生下和陸泊言的孩子時, 他正跟導(dǎo)師沒日沒夜地在實驗室里做項目,根本無暇他顧。家里的事,還是他最后攻關(guān)成功后, 終于拖著快虛脫的腳步從實驗室里出來,洗干凈發(fā)餿的身體后,給家里打電話報平安時才聽母親季安瀾提了一句。 具體的情況,家里人怕他工作辛苦,腦子累,沒有告訴過他。但他是知道的。 陸家的醫(yī)院里,有他的人。 所有的細(xì)節(jié)和檔案,都在那天之后一項項報上來,每一項都令他心驚膽顫。 他坐在沙發(fā)上,抬眸看向倚在辦公桌前,那個相貌身材都與自己一般無二的人,內(nèi)心情緒翻涌如驚濤拍岸。 剛才,他真應(yīng)該狠狠地抽他的臉才對。 陸泊言對上他凌厲的眼神,不閃不避,從旁邊的小抽屜里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自己點上,抽了幾口,把心里的郁氣和淡藍(lán)色的煙霧一起,長長吐出去。 “大哥,我們兩兄弟,從小就走不同的道路。我知道,是你不想和我爭,可是哥。”他偏偏頭,看他,溫和的表相剝落,眼神直白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