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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回去。九先生微微一笑,臉上飛濺的幾點血液讓他看起來有些詭異。 “啊——”周游叫喚一聲,“我也要走了,拜!” 他似乎生怕有人追殺一般,火燒屁股一樣沖下樓,還大叫著,“嚴小姐,有空我來找你玩?” “這些人,跑什么呢?”趙東升不明白道。 “瓜貨,留在這兒讓那些潛在暗處等著截胡的人搶基因優(yōu)化藥劑?”嚴幼林搖頭,“你腦子里都是漿糊呢?” “啊,什么漿糊?”趙東升得意地摸出藥劑,打開,仰頭就喝,“我直接吃了,看他們能拿我怎么辦。” 高朗和李辰東根本來不及阻攔,就這么看著他將藥水直接吞了下去。頭一秒這家伙臉上還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下一秒就整個扭曲起來,直接躺倒在地上,開始翻滾著哀嚎。 李辰東撫額,“幸好這里有設置兩個套間,可以洗澡休息什么的。我先把他弄下去,你們沒事兒就先回家吧,折騰了這么久,不知道現(xiàn)實里過去了幾天。真是麻煩死了,這個家伙——” “辰東哥,我留下來照顧東升哥吧?!卑仔√砻Φ溃@一次游戲里,比較起實力強大的高朗和李辰東,相對的她更信任趙東升。這人看起來沒心沒肺,性格又好玩,對她而言非常具有吸引力。 “求之不得?!?/br> 高朗一手拎著小主腦,一手去牽嚴幼林,李辰東想說點什么,最后憋了回去。嚴幼林沖他們擺手后,自下樓去。 現(xiàn)實世界的時間流速和遺跡副本內(nèi)的顯然不同。游戲中過去了一個多月,可在這里也才不過三天時間而已,她坐在副駕上,徹底將座椅放平,躺在上面,將皮甲蓋在上半身,瞇眼休息。 高朗開車,側(cè)頭看她一眼,她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疲憊。他對她的經(jīng)歷有許許多多的疑惑和好奇,可不著急在一時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她感受到他溫暖的手掌,貼臉蹭了蹭。高朗笑了,撫開她的黑發(fā),露出形狀漂亮的眼睛和蜜色的皮膚來。她的面孔,自然而然就和從她身上沖出來的金色虛影重合在一起,在俗世的平淡里多了許多的妖異。 回程很順利,沒有遇到任何敢打主意的宵小,顯然李辰東和九先生的威懾力足夠,或者說嚴幼林之前在會議上展現(xiàn)的那個剝離系統(tǒng)的行為足夠暴力。 車停在久違了的城東別墅外,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藏頭露尾。 下車,打開副駕的車門,伸手去抱她。她縮在他的懷中,口中發(fā)出一些嬌吟的聲音,高朗挑了一下眉毛,快步走入室內(nèi)。 屋子里的衛(wèi)生情況維持得非常好,舒明先的秘書工作非常認真。 開燈,嚴幼林立刻睜開眼睛。 “醒了?” 嚴幼林將頭埋在他懷中,深深吸了幾口氣,強烈的男子氣息從鼻腔進|入她的身體,勾得她體內(nèi)的血蠢蠢欲動。這已經(jīng)是她自己的身體里,可是咼皇在發(fā)情時候那種鮮明的感覺揮之不去,只要一想到潮熱的自己便再也抑制不住。這是她自己的欲|望,不是因咼皇而起,也不是被白川衡量和考校。 她雙手吊著高朗的頸項,水潤的雙目對上他的雙眼,兩人就這么安靜地對看著,一句話也沒有。 這是沉寂千年的火山,一旦再次噴發(fā)就再沒什么能夠讓它冷卻。 是的,高朗是一個男人,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對她擺出一副開放的姿態(tài)。她想要,不,她已經(jīng)要到了他。那么,再一次將他納入自己的身體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的眼睛里亮起兩團小火苗,揚頭,長發(fā)飄揚,她拉下他的頭,埋在自己的頸項。男人溫暖的身體和鮮美的血rou,不僅僅能夠滿足她的身體,而且令她愉悅。至于坐標和破軍的存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唯一妨礙她享受這一切的,就是兩人之間的綁定,她覺得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和高朗談一談?;趦扇酥g的關(guān)系,綁定沒有了實質(zhì)的意義,那么解除就該提上日程。 次日一早,嚴幼林還沒醒的時候高朗就起床走了,臨走的時候再她臉上親了一下,讓她繼續(xù)睡,他該去公司忙了。她拉著他的頭,給了他一個吻。 “這是獎勵——”她迷糊道。 “什么?”高朗沒聽明白。 “對你昨晚努力工作的獎賞?!彼]著眼睛,將自己埋在柔軟的被窩里,“我對你很滿意,保持——” 高朗看她貓咪一般窩著,長發(fā)纏繞她的頸項,上面有幾枚淡紅色的唇印,說不出的慵懶迷人,笑了。 “基因藥劑先別忙用,等辰東那邊對東升的觀察結(jié)果出來?!?/br> “嗯——”她拖著長長的尾音,“知道了?!?/br> 九先生坐在病房的沙發(fā)上,看著醫(yī)生給楊楓的手臂換藥。經(jīng)過一夜的治療,她的皮rou看起來沒有剝落得那么厲害,再加上使用了李辰東送來的水果和草藥,一部分肌rou和血管已經(jīng)開始重新生長。唯一的問題是,為了不影響傷口的恢復,沒有使用止痛劑,這讓楊楓一整夜來不斷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九先生沒有安慰她,也沒離開,在房間套間的衛(wèi)生間簡單梳洗后,就這么坐在沙發(fā)上,沉默地看著她掙扎。 當早晨的太陽曬進這個房間后,醫(yī)生給她換好藥,她終于力竭,開始陷入了沉睡。他站起身,將醫(yī)護人員都趕了出去,拉上窗簾,保持室內(nèi)的昏暗。 病房門被敲響,邱治山推門進來,手里捧著鮮花和水果。 九先生沒有應聲,他恭恭敬敬將花和水果放在床頭后,站到沙發(fā)旁邊,躬身道,“九叔?!?/br> “你mama讓你來的?”他道。 “她在門外等,沒有九叔的同意,她不敢進來。”邱治山根本不敢看他。 九先生略諷刺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對他口中那個畏縮的邱慧如不贊同,“她會不敢?” 邱治山?jīng)]有說話,九先生看了他一會兒,再看床上陰影里面色蒼白的楊楓,起身道,“出去說,別在這里打擾你老師,她才剛睡著。” 邱治山跟在他身后,一直以來所有人為他塑造的九叔的形象都是強大而無所不能,但他清晰地看到他的腳步有些不穩(wěn)。他已經(jīng)開始顯露老態(tài),他已經(jīng)很老很老了。 邱慧如在病房門口不安地徘徊著,見了門開,驚喜地看過來。對上九先生面無表情的臉,趕緊退了一步。 九先生目不斜視,一直走到病房的通道盡頭才停下腳步,他沒有轉(zhuǎn)身去看邱家母子,道,“慧如,這么多年來,我沒有管過你,你在這里活得自在又安逸?!?/br> 邱慧如白著臉,抖著唇,說不出話來。 “今天就把話說明白。治山也大了,他該有自己的判斷,不能被你蒙蔽一輩子,對不對?”九先生仰頭,看著外面難得的好陽光,“當年我也是魔障了,和你有了治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