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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卻忽聽殿前的和尚與一女子對話,女子音色輕柔甚是悅耳,遂好奇心大起悄聲從縫隙中窺去。 自然是一眼便認出她是那日姑母壽誕被自己無意調(diào)笑了的葉府千金。 因著他的緣故,這女子還機緣巧合成了他姑母的義侄,而他自己也因太過放浪形骸被家中長輩好生教訓了一頓。 好在曜珮和圣上都因此對他失了望,受過的訓斥總算沒有白費。 只是沒想到他竟與這葉家姑娘如此有緣,躲在廟中緝拿逃犯也能碰到她。謝芝聽那解簽僧人說到她璞玉之才歷久彌堅,心中好笑,還自嘲興許他自己也是她命數(shù)中的一道劫。 謝芝一直信奉人定勝天,怪力亂神之說他是半點不信的,而那葉家姑娘倒是挺頗以為然。聽到僧人說著是上上簽,愁眉舒展、眼眸含笑,若五月芍藥,靜雅秀致。 可待那僧人說是下簽時,立時便染上愁色。 謝芝在佛像之后靜觀,大搖其頭。 那和尚道她以后夫君命數(shù)坎坷,不會有大作為??蛇@般亭亭玉貌的女子若真嫁了個無能丈夫,焉能護得住她? 他伏在殿后百無聊賴,終是等來了逃犯共黨,便是葉秋嬗后頭那對行徑可疑的母子。 這母子倆瞧著不出眾卻是大有來頭,其夫君便是四年前被調(diào)去大漠邊城的京官余亮。 他被任命為窯城諸縣縣令,手段了得,心比天高。沒兩年便盤踞在窯城成了當?shù)赝粱实邸?/br> 窯城黃沙之地,常年天災。朝廷每年都會派發(fā)上萬兩災餉下去賑災,可這狗官貪贓枉法,竟將往年災銀悉數(shù)吞入腹中…… 天高皇帝遠,當?shù)匕傩漳盟麩o法,好在樞密省的御史應大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帶著他這個徒兒明察暗訪,才揭發(fā)了這狗官的罪行。 奈何余亮地頭蛇早已探聽到風聲,在他們還未上報朝廷派人捉拿之前便卷了贓款逃了。 如今唯一的線索便只剩余亮留在京中的妻兒,仍讓其出行自由,便是為了引余亮自投羅網(wǎng)。 他們猜測余亮妻兒會趁今朝拜佛人多潛逃,便暗中派人馬埋伏四周,只待余亮出現(xiàn)便將其一網(wǎng)打盡。 謝芝在此處候了多時,好不容易等來了余亮妻兒,卻見葉秋嬗被那和尚催促著往后殿來,不得已只得閃身躲進了門后。 卻不想陰差陽錯竟叫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別無他法,只得捉了她與自己一道躲上房梁。 現(xiàn)下兩人打了個照面,見她認出自己就要驚呼出口,忙伸指壓在唇上做噤聲狀。 “噓!” 原來在他們兩人糾結(jié)之時,殿前的人已有了動向。 那善問大師將四下的門都牢牢鎖住,而后與余亮夫人耳語了兩句,便走至佛前的供臺前。伸手將桌上果盤轉(zhuǎn)動了半周,而后便見那佛座之下開出一個地道來…… “怎么會有地道?這母子是什么來頭?難道這僧人是假冒的善問大師?”葉秋嬗心頭劃過萬千疑問,還未待她細想,便覺身邊一空。 謝芝已使了輕功縱身跳下去…… “天網(wǎng)恢恢,你還能往哪里逃?”他身輕如燕、矯若游龍,落在佛座之前,伸手便將那要下地道的母子擒了回來。 這時,忽然伸出一只手來撕扯住他的衣袖,一道勁風將他推開去。 這阻撓之人卻是那瘦削的善問大師,此時他雙手曲握成爪,使得便是少林的獨門武功。 “哦?看不出善問大師竟還是個武僧。”謝芝看了看自己破損的衣袖,冷笑道。 現(xiàn)下情急,等不了他細說,兩人又纏斗起來。善問使得是剛勁的少林絕學,而謝芝則是各門各派的武功都學了個遍,但卻都不精通。一招一式雖則如虹掠影,但赤手空拳始終不是善問敵手,沒幾回合便落了下風。 謝芝見勢不利,立即縮入袖中取了暗器,他身手敏捷,連發(fā)兩枚暗器,一枚正中余亮夫人,將其衣裙牢牢釘在供臺上不得動彈。另一枚則飛向大門,直飛到觀音殿里去,外頭頓時一陣驚叫慌亂。 而后便見十幾個錦衣侍衛(wèi)魚貫而入,眨眼之間便將善問與余亮妻兒團團包圍,將其三人一并拿下了。 走在最后進來的是個玄衣中年男子,負手而立,氣度威嚴。 謝芝理了理衣衫才向他行禮詢問:“師父,可在地道之外擒住了逃犯?” 應憲頗為失望地嘆息一聲,搖頭答否。“余亮這狗賊相當狡猾,他叫一個與他身形肖似之人扮作他的模樣,引得我們現(xiàn)了身……他此時必定逃之夭夭了,唉……是為師大意……” 應憲自責不已,謝芝也有些遺憾,但卻并未表露。而是道:“無事,他的妻兒還在我們手中,早晚叫他難逃天網(wǎng)。” 應憲愧色稍霽,抬手拍拍他肩膀,關切道:“無禺可有受傷?” 他喚的是謝芝小字。 “謝師父關心,徒兒無礙?!?/br> 謝芝抱拳道,卻忽的想起一事,抬首往房梁上看去,果見那粉白色身影還躲在暗處,不敢動彈。 他向應憲告退,而后悄然走至佛身之后,見旁邊無人才縱身跳上房梁。 葉秋嬗自他走后便死死抱住梁柱,這寺廟的房梁又高又黑,她瑟縮成團,仿若一只小雀…… 謝芝見此憐心大起,扯了袖子蓋住手,朝她伸了過去。 “葉姑娘,在下帶你下去吧?!彼崧暤?。 葉秋嬗自然想早些脫離這般危險之地,心里暗罵著謝芝裝腔作勢,面上卻乖順地點頭應是。 謝芝隔著衣袖拉過葉秋嬗手掌和腰身,一運功便帶著她飛了下去。剛落地謝芝就忙不迭地打開寺廟大門,牽著她鉆進點燈的后殿。 他如此便是為了保住葉秋嬗的名聲,沒人見過她,自然不會招惹上是非。 兩人站定,對面便是是點點燈火。 隔著輕薄的布料,謝芝仍能感覺到手下女子柔荑的柔弱無骨……令他頗為詫異。 【女子的身子都是這般柔軟的么?】 “……” “下流!” 葉秋嬗方才驚魂未定并沒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在謝芝掌中,這下忽聽他心頭之語,立時羞惱無比,俏臉通紅。 “登徒子!”葉秋嬗抬手毫不留情朝他扇去,突如其來令謝芝毫無防備,竟叫她打得側(cè)過臉去。 頃刻,幾道紅印便爬上他俊逸的臉龐…… “你!……”謝芝何時被人這般賞過耳光,況且在他看來是無緣無故,立時便大為光火,俊目赤紅。 “葉姑娘,方才在下奉命捉拿逃犯,情急之下不得已冒犯了你,并非姑娘以為的登徒子之流?!?/br> “方才與你接觸也是考慮到不讓殿中侍衛(wèi)瞧見你的存在,怕給你招惹流言蜚語,所以才出此下策,姑娘若是不信任在下的品行,該在房梁上便拒了在下便是。怎么到了安全之處反而不識好人心了?” 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