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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后來趙家暗中對這寒門女婿多加照拂,使得他迅速便官至青使。沒想到趙氏沒享兩年的清福便香消玉殞,趙家怎能不痛心。 后來葉芳更是無情,孝期未滿便娶了續(xù)弦,趙家便是因此與葉府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對她這可憐外孫女自然也就無意中忽視了。 直到前些日子聽到家中兒媳說道百花宴之事,才驚覺自己還有個孤苦無依的外孫女,且長成了大姑娘,生得秀外慧中,連太妃娘娘都對其贊嘆不已。 在那之后趙老太君便夜不能寐,時刻都想與這外孫女重聚,但又怕旁人覺得她是為了巴結(jié)皇室才去尋的葉秋嬗,如此猶猶豫豫拖到六月才下定決心派人到葉府下帖子。 現(xiàn)下見著這貼心棉襖似的孩子不僅沒厭惡自己,反倒十分敬愛,真是滿心的欣慰。連帶對葉芳的恨也少了些,畢竟這個女兒他是教導(dǎo)得極好的。 她的所感所想全被葉秋嬗聽到了心里,也生出幾分觸動:“祖母送了秋嬗這么美的衣裙,秋嬗怎會怨祖母?”她眨眨眼,模樣天真乖巧。 這幅神態(tài),叫趙老太君看了,真想將她捧在手心里疼,嘴里連道幾聲好孩子,一邊愛憐地?fù)嶂W發(fā)。 【也不知這孩子定親沒有,若是還沒定親,便讓她嫁回趙家來。瞧著咱們家那幾個哥兒還算有點人才,也不知這丫頭歡喜哪個……】 趙老太君心里這般想著,便要開口問出來。 葉秋嬗秀目微瞠,正不知該如何作答,剛巧有仆人掀簾子進(jìn)來,將趙老太君的話頭岔開去。 “老太君,姑娘少爺們正聚在另一只船上玩射覆呢,咱們表姑娘不去嗎?” “哦!對對對,秋嬗你去和表兄妹們玩耍吧,別管我這老太婆了?!壁w老太君笑道。 葉秋嬗松了口氣,起身告退…… 作者有話要說: 為女主量身打造的游戲來了~ 第19章 葉秋嬗從老太君那里退下,跟隨奴仆來到另一艘大船,船內(nèi)正行令助觴,還未進(jìn)門便聽里頭傳出年輕男女的歡聲笑語。 葉秋嬗掀簾子進(jìn)去,率先看到的便是坐在上首的趙綽兮、趙京婁姐弟,他倆一人撫琴,一人唱詞,其他眾人則敲著拍子助興,好不熱鬧。 “哎呀,秋嬗表妹,你可算是來了?!壁w綽兮一見到她便停了歌聲,熱情地招呼起來。 “今朝日子選得不好,雨不停的話也不能出去觀湖,表姐便尋思著干脆咱們幾個兄弟姐妹也來玩玩射覆,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趙綽兮起身招呼葉秋嬗坐她身旁,葉秋嬗也不拘泥,十分樂意地走過去坐下了。剛一落座她便聞到一絲若有似無的酒香…… 定睛往趙綽兮杯中瞧去,大為吃驚。 “綽兮表姐……這是……” “噓!”趙綽兮立即示意她噤聲,一臉神秘道:“這是摻了冰糖的果酒,拿來助興用,不醉人的?!?/br> 即便趙綽兮這般強調(diào),葉秋嬗卻仍大搖其頭,這果酒或許對其他人來說不會醉,但對她來說卻絕對有威力。 只因她爹葉芳便是個一杯就倒毫無酒量的男子,想來龍生龍鳳生鳳,她必定也應(yīng)該繼承了葉芳的這個缺陷罷。 此處是在船上,還有這么多年輕男子,她若是喝了酒失了態(tài)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葉秋嬗立即搖頭婉拒:“綽兮表姐,實在抱歉。我大病初愈,大夫囑咐不得沾酒,待會兒我可否以茶代酒?” 趙綽兮當(dāng)然不會再為難她,忙點頭道:“秋嬗表妹還是保重身子的好,我們也不過是行個酒令罷了,若是待會兒輪到你,你隨意便是?!?/br> 葉秋嬗歡喜應(yīng)下,執(zhí)起茶杯向在座諸位一敬:“多謝兄長姐妹們體諒。” 眾人也舉杯回禮,隨后便吩咐仆人拿出射覆所用的器具來。 首當(dāng)其沖的自然是長姐趙綽兮,她起身與奴仆一道躲到屏風(fēng)后頭,半響才一臉笑意地走出來。 “請各位聽好了,我藏的這物件多子多福,冬天盤龍臥、夏日枝葉開。你們可猜得中是什么?”她自信滿滿道。 眾人左右看看,眼神交涉,皆是嬉笑出聲。 “這還不簡單么,便是阿姐您最鐘愛的紫瑪瑙西域葡萄嘛?!壁w京婁一語道破,只怪他姐這謎底出得太簡單,東西還未拿出來大家都猜出來了…… 趙綽兮被揭了底,臉色微紅,嬌嗔地跺跺腳有些羞惱。“好好好,我甘愿受罰?!?/br> 她回到位置上,將杯中果酒一飲而盡,惹得眾人大笑調(diào)侃。笑過之后,坐于趙綽兮左手的趙京婁又接過棒,走至屏風(fēng)之后開始設(shè)謎。 趙京婁比他阿姐更在行,設(shè)的謎底較難,讓他們猜了許久都未猜中,這局自然是他贏了,眾人只得罰酒,葉秋嬗也陪著灌了一杯茶水。 而后的幾局也是有輸有贏,大家越玩越高興,從罰酒一杯變成了兩杯,好在果酒不醉人,幾杯下肚也只是面色酡紅,并未見醉。 酒過一巡,輪到了侯府那小霸王孟玄儀,他從始至終都神態(tài)桀驁,好似嫌果酒沒勁一般。 “我這謎底你們?nèi)裟懿轮形冶阕粤P三杯,但若你們不能猜出,同樣也要罰三杯?!彼斐鋈种?,模樣十分討打。 眾人愣了愣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得點頭道好。 葉秋嬗更是暗暗叫苦,她這茶杯比酒盞要大許多,方才那三四杯灌下去,現(xiàn)在恐怕走起路來都能搖出響聲兒了,若再輸,真真是要被茶水給撐死了…… 在她愁眉苦臉之際,孟玄儀已走入屏風(fēng),隱隱能聽到些不知何物發(fā)出來的聲響,良久,他又昂首闊步走了出來,一副成竹在胸神態(tài),叫眾人看了也心里沒底。 “我這謎面只有四個字——‘白龍過江’請諸位推度?!?/br> 話音剛落,仆人便將覆了紅綢的托盤呈了上來,上頭微微凸起,并不能瞧出是什么物件。 這道謎的確有些困難了…… “白龍過江……是白茶么?”趙京婁猜測道。 孟玄儀搖頭,“非也?!?/br> “難道是柳絮?”又有一人猜道。 他卻依舊搖頭否認(rèn)。 眾人你猜一句、我猜一句,竟全然不符??粗@紅綢中小小的物件,大家都納悶了。 難不成這候世子真弄了條小白龍裝在了器皿中? 見大家都緘默下來,孟玄儀好不得意,“既無人猜出,那便如先前所言,諸位請自飲三杯罷!” “等等……”葉秋嬗這時卻忽的出聲,她站起身道:“候世子可能讓小女子走近看看?我絕不會將布掀開?!?/br> 她為了自身五臟六腑著想,怎么也得用讀心之術(shù)將謎底探聽出來才是。 孟玄儀傲慢自負(fù),對自己所出的謎尤其有信心,自然不怕她走進(jìn)細(xì)看,勾唇一笑應(yīng)允了。 葉秋嬗提裙走至堂中,托盤正被仆人呈在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