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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小天使能看到我的文,這都是緣分~~~~ 下一本準(zhǔn)備開個腦洞向的古言—— 沈綺仙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死卻死得十分蹊蹺。 直到她一抹幽魂飄到異世才知道,原來自己只是一個話本子中的惡毒配角,而結(jié)局早已注定…… 沈綺仙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作者嚇尿:“姑奶奶,結(jié)局已經(jīng)發(fā)表改不回來了,小的送您幾個金手指,您自己回去改變命運(yùn)如何?” 于是沈綺仙帶著現(xiàn)代高科技產(chǎn)品回去了。 而無良的作者自此以后也時常接到沈綺仙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喂,寫書的,手機(jī)沒電了,我明天去你家充充?!?/br> “喂,寫書的,面膜沒了,給我囤兩箱,我晚上回你家拿?!?/br> “喂,寫書的……” 直到許久以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磁悅耳的男聲—— “喂,你就是那個把我寫成大反派的無良作者?” 作者又跪:“姑爺爺,結(jié)局是真改不了” 那頭邪魅一笑“結(jié)局改不了,番外總能寫吧,快給我和仙仙寫個甜甜蜜蜜的婚后番外?!?/br> (四月底開文,有興趣的小伙伴就收了我吧?。?/br> 第29章 秋風(fēng)送爽, 一場綿綿秋雨的午后,初陽的光暈灑在玄圭苑的屋檐上, 給這院子鍍上一層暖意。 此時的池心石桌上,圍坐著五六個衣著華貴的夫人小姐, 桌上鋪了一張織錦緞,四座擺著竹牌,原是在打馬吊以作消遣。 何氏身著一件金菊滿繡的長褙子, 與這秋景倒是相得益彰。她氣定神閑, 碼了碼手中竹牌,將手中一張索子牌打了出去。 與她對坐的是程夫人,性子活潑,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往牌桌上的明牌打轉(zhuǎn), 默算半響, 才十分地謹(jǐn)慎地將剛摸到的九十萬貫打出來。 何氏嘴角一勾,輕啟唇道:“胡了?!倍笸频怪衽?,胡的便是程夫人打的那張…… “好你個葉夫人, 方才我明明算著你胡的萬萬貫!”程夫人不依了,湊攏來瞧她的牌, “咦?你改牌了?” 何氏頷首,“方才改得。” “怪道先前羅夫人打出九十萬你都未胡,原來是等著我的是吧?”程夫人心直口快道,似嗔似笑的神情叫旁人看了都忍俊不禁。 葉秋嬗憋得最辛苦,她是眼見著自家母親為了故意針對程夫人,臨時改的胡牌。 她們倆一個火錐桶爐子直來直去, 一個錦心繡腸、見經(jīng)識經(jīng)。這般互相打趣揶揄卻不傷和氣的情誼還真令人羨慕。 程夫人不甘不愿地噘著嘴,從懷里掏出牌注珠子,數(shù)出五粒拍在桌上。何氏欣然接納,解開自己的錦囊,滿滿一袋子的珠子發(fā)出悅耳的脆響。 “你們瞧瞧,我說不賭銀子是多么有先見之明?!背谭蛉瞬粷M道,引得眾人又跟著笑起來。 其中當(dāng)屬葉秋嬗笑得最為開懷,她坐在程夫人斜對面,一抬眼便見到那副花枝亂顫的模樣,讓程夫人也染上笑意。 “你這小丫頭笑得這般開心,莫不是瞧了伯母的笑話?” 葉秋嬗忙道不敢,起身拿了茶壺,走到程夫人身邊給她沖上一杯,算為賠罪。 “咦?葉家侄女,你頭發(fā)上怎么沾了臟東西?”程夫人本是愛憐地看著她,忽又細(xì)心察覺到,伸手想將那物拂開,卻發(fā)現(xiàn)是粘稠狀沾了她一手…… 此時,驀地傳來一聲‘咕咕’鳥叫,一只鴿子撲騰著羽翅在半空中盤旋。 “是鴿子的……腌臜物!”葉秋嬗驚跳而起,閃到一邊去。其他夫人小姐見狀也紛紛站起身來,天上鴿子還在‘咕咕咕’地叫,怕它再做壞事,眾人忙走上岸去。 葉秋嬗窘著臉,耐不住污穢。向她們告退,領(lǐng)著茉香匆匆趕回自家院子。 甫一進(jìn)門,便氣急敗壞地指著天上那惱人的鴿子怒斥道:“馮mama,將那鴿子捉下來燉湯吃!” 馮mama不明所以,忙不迭點(diǎn)頭應(yīng)是,吩咐守院門的家丁找彈弓,好將那鴿子射下來。 沒想到那鴿子竟自動地?fù)淅膺@翅膀落在了房內(nèi)的窗臺上,通體雪白,一雙鳥眼睛骨碌碌地十分靈活。 “咦?姑娘,又是那只信鴿哎!”馮mama驚道。 屋內(nèi)有稍刻的安靜,似乎平息了怒意,傳出葉秋嬗無奈的聲音。 “把它捉進(jìn)來給我罷?!?/br>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葉秋嬗沐浴清洗潔凈,才穿著妥當(dāng)回了閨房。馮mama將關(guān)信鴿的籠子交給她,退至門口處。 這鴿子在籠中倒是乖順,絲毫不像是方才那般往人身上亂拉的瘋鳥。 葉秋嬗思及此便又怒上心頭,探手進(jìn)去戳了戳它,才將其腳上的竹箍中的信件取了下來。 是一張薄薄的字條,展開來看上書一行小字:“月領(lǐng)祿米五十石,俸錢八十貫,等同于朝堂四品官員??煞??” 字跡蒼勁如筆走龍蛇,一眼便知其人揮逸瀟灑,不受拘束。 葉秋嬗甚至能通過紙張,看到謝芝那張清傲不羈的臉,竟然以為這點(diǎn)銀兩便能打動了她,讓她歸順樞密??? 她是那般見錢眼開的女子么? 葉秋嬗執(zhí)起筆,在字條背面,慢悠悠地書了四個字——不差銀兩。 復(fù)又裝回信筒,將鴿子放了出去。 今早上這鴿子便來了一趟了,也是謝芝招安的信件,說是允她官職,讓她名垂青史。然葉秋嬗此時最怕的便是招搖,怎可能答應(yīng)?自然是取下字條給他燒成了灰,將鴿子放了回去。 那日在城隍廟,她在謝芝的逼問下落荒而逃,現(xiàn)下卻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讓他反過來求她,真是相當(dāng)解氣。 葉秋嬗心頭喜滋滋地凈了手,悠閑地在庭院內(nèi)踱步賞花。 傍晚時,一道黑影從空中掠過,撲閃著翅膀落在她家窗前,惱人的鴿子又來了…… 她無奈地取下信件,這次的字條卻密密麻麻書了一長串—— “近來樞密省正嚴(yán)抓貪官污吏,令尊官拜三司省青使,我司首當(dāng)其沖排查家底。若想知詳情,保葉府平安順?biāo)?,可來樞密司尋我?!?/br> 好個無賴!竟是在以她父親要挾不成? 葉秋嬗氣得俏臉忽白忽紅,將字條揉成一團(tuán),擱在燈盞上燒了個一干二凈。 信紙雖毀了,但她的心卻未受安撫…… 她爹葉芳所任的三司省乃朝堂上空有品級卻無實(shí)權(quán)的職位,但三司管轄國庫餉銀,若是要動什么貪念,絕對是個大肥差。 葉秋嬗忽而想起月前肖氏那事,竟只是平日里克扣一二鉆鉆空子便攢起來一所宅院,再觀自己平日的吃穿用度也是相當(dāng)富余,更不提繼母何氏時常購置名家珍品,而父親也總是款待同僚。這其中所用的銀兩全由葉芳一人的俸祿支撐,一個小小的從四品青使真有這么寬裕? 她不由得也懷疑起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