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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愚鈍,以心相交。不必細想,這面具和零嘴定然是你相贈了?!?/br> 葉秋嬗柔聲道來,嘴上笑意不減,這一番話乃她真心所言,對謝芝也頭一次生出知己之情。 人生得謝芝如此友人,實乃她之榮幸。 “謝大人所贈蜜餞很甜,可要嘗嘗?” 謝芝轉(zhuǎn)頭過來,看見的便是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手捧幾顆橘色蜜餞,帶著清香送到他眼前來。 “你們女子喜食之物,我卻是不大喜愛的。” 謝芝看著她手里的,皺眉為難道。話音落了見葉秋嬗未有收手之勢,無奈只得伸指捻了一顆最小的,塞入口中。 “怎樣?”葉秋嬗期待詢問。 “不好吃?!眳s聽他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昨天駕??荚嚁喔?。 解釋一下劇情,其實自從謝大人知道女主能讀心之后,但凡觸碰她心里的OS都是這樣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謝芝自問君子坦蕩,不可耽于美色。要正經(jīng)要正經(jīng)要正經(jīng)要正經(jīng)要正經(jīng)……… 第41章 妍嬪案(二) 謝芝與葉秋嬗兩人速回樞密省, 邢泰已接了命令,早早便將程大夫喚來。 他們到時, 妍嬪那婢女已經(jīng)醒轉(zhuǎn),躺在樞密省廂房內(nèi), 時而發(fā)出一兩聲痛吟。 “謝大人,那婢女身上有數(shù)處刀傷,其中胸口和臉頰兩處傷得最重, 依傷口深淺走向來看應是遭人用利刃劃傷。除此外并無其他傷勢, 不過那婢女似乎受了極大地驚嚇,目前精神萎靡、神志不清。謝大人若要盤問案情恐怕還要等候些時日。” 程大夫細細道來,謝芝頷首說了一句體恤之言,而后想到什么, 附耳低聲對他言語一番。程大夫略一思索后握拳道:“謝大人放心, 老朽藥廬中還正好有此類藥物。這便去給謝大人取來?!?/br> “多謝程翁?!?/br> 謝芝謝后,程大夫提了藥箱出門,正好撞見喬裝改扮的葉秋嬗, 兩人禮讓一番,才各行各事。 “如何?那婢女說了什么?”她進門便問, 還以為方才謝芝已對春曉盤問了一番,然而卻見他搖頭。 “醒倒是醒了,但程大夫說那女子如今神志不清,恐怕問不出什么來。如今正臥在床上,還不知能否說話,我們只有試她一試?!?/br> 謝芝說著摸出一根金線來, 上次葉秋嬗那根沾了吉良才的血,早就扔了。是以今日才會又給她備根新的。 兩人互遞一個眼神,默然朝婢女那間廂房走去,門口由暗衛(wèi)看守,還未進門便已聽到屋內(nèi)女子痛苦的呻/吟。 房門推開,一股沉悶的藥味散出來,床上的婢女被開門聲驚嚇到,縮入被中抖如糠篩,嘴上念念叨叨聽不大清楚,只偶爾冒出個別字眼,讓人猜得出她是在求饒…… 謝芝怕她又昏厥過去,疾步上前沉聲道:“春曉,此處是樞密省,無人敢加害于你,不必怕的?!?/br>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頗能安撫人心,果然那婢女聽此稍稍清醒了些,露出半張包扎著傷藥的臉,神色怯怯。 謝芝趁此走入室內(nèi),一邊取出金線纏在她的手腕上,一邊寬慰:“你身負重傷,刑部派了大夫來給你醫(yī)治,切莫亂動?!?/br> 春曉本還掙扎了一番,卻比不過謝芝手勁,一個眼神便將她威懾住,不敢動彈。 將金線牽至外廂,葉秋嬗拿起凝神聽著,奇怪的是,春曉心頭竟無半點雜念,寂靜一片。探首望去,金線的確纏在她手上,正納悶著,謝芝心細地瞧出她的疑惑,站起身來向那婢女試探道:“春曉,是誰人傷了你?你如實道出官府會替你做主?!?/br> 這一句話仿佛破了禁忌,春曉不顧傷口,伸手護住了頭,好不容易穩(wěn)定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大人……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怕妍嬪娘娘她又……”春曉哭著,卻未道完。 同時,金線震顫,她心頭的驚惶之情也隨之傳達過來。葉秋嬗屏息聽了片刻,趁春曉陷入回憶,忙開口索引。 “春曉,是妍嬪娘娘傷了你?” “娘娘她又發(fā)癔癥了……娘娘想殺了我……”春曉忽的直起身來,淚眼婆娑,不過終于有了一絲清醒之兆。 葉秋嬗兩人互換眼色又繼續(xù)安撫盤問:“春曉,你別怕。妍嬪娘娘不在這,你是安全的,速將昨日之事前因后果道出來,圣上會對你網(wǎng)開一面?!?/br> 春曉只有半張臉是完好的,孤疑地看了看謝芝,見其一身官服氣度不凡,才安下心來緩緩道出。 “妍嬪娘娘有癔癥,每回發(fā)病便要打罵奴才……昨日娘娘又發(fā)病了,趁宮門無人看守還跑了出來……奴婢一路追,妍嬪娘娘躲進了昭和殿。那時昭和殿沒人,娘娘掏出一把匕首便向奴婢刺來……”春曉惶惶撫上臉頰處的傷,仿佛又回到昨日險境,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葉秋嬗手搭在金線上,一字不漏地聽完。 而后對謝芝做了一個手勢——食指指向心口處再擱在唇上。意為心口如一,說的不是假話。 “那后來呢?你可有看到其他人?”謝芝又問道。 春曉將手放了下來,“后來奴婢被娘娘刺中了胸口暈了過去……再次醒來便已到這里……” “那你沒看到長公主?” “長公主?長公主為何會來昭和殿?”春曉連連搖頭,“妍嬪娘娘與長公主最是相處不得的……” “……”葉秋嬗默默收回手,與謝芝對望一眼,點點頭,兩人先后走出廂房。 走了幾步遠,才低聲交流?!翱磥泶簳允窃诠鱽碇氨銜炦^去了,若是她沒說謊的話,那妍嬪在她失去意識之后應該還沒遇害。”謝芝如此猜道。 “春曉沒說謊?!比~秋嬗卻十分篤定,復又看向謝芝面有疑惑,“但若是妍嬪在公主來時仍清醒著,那我至少能聽到些許異動才對。可當時整個昭和殿寂靜一片,分明不像是有人的樣子?!?/br> 謝芝頷首答:“的確是,我也猜測可能在春曉暈過去之后,公主進殿之前,期間妍嬪還與一人發(fā)生了什么,致使她慘死,而后公主誤打誤撞成了替罪羊。” 這是將所有可能排除之后,猜度出的一個結(jié)果,但卻也是最沒有證據(jù)的一個猜想。 昨日刑部仵作查驗尸身,包括昭和殿內(nèi),除了妍嬪、春曉、曜珮三人的印記,并未發(fā)現(xiàn)有其他蹤跡。謝芝甚至不辭辛苦使輕功上房梁屋頂查看,仍是一無所獲。 昭和殿只有一道前門,四周門窗緊閉。若是真有人趁曜珮來了的空隙出逃,老嬤嬤與曜珮其中一人必定能撞見。 葉秋嬗驀地想起了耀珮,擔憂問起:“長公主如何了?” 謝芝眉頭緊皺,“她情況不是很好,從昨夜開始便在刑拘房中哭鬧,后來實在無奈只得給她點了安眠香,現(xiàn)在應該還在沉睡。她情緒比春曉還不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