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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繩,葉秋嬗瞧了更是不知該如何安慰。 “meimei過不了的是自己心頭那一關(guān),我瞧著那花公子倒是不錯的,況且你們又門當(dāng)戶對,現(xiàn)如今最合適不過了。”葉秋嬗輕撫葉秋妙手背,卻聽她心頭傳來一聲幽幽嘆息—— 【若是擱在以前,我與他倒是天造地設(shè)的良配,但如今有了之前那事,花家的人恐怕都以為我是個不自珍自愛的浪□□子,即便那花公子再如何喜歡,怎能越過家族來求娶我不成?】 “門當(dāng)戶對真就如此重要么?堂姐?!毕氲酱颂?,葉秋妙又問。 與其說是在問葉秋嬗,不如說是在質(zhì)問這世道。她想起自己的親爹,逼迫她嫁給一個老yin賊只為了那點(diǎn)官名,而自己到了京城名媛圈子,無論如何展現(xiàn)長處,但大家在聽了她的家室后都變得冷眼相待。 門第,當(dāng)真如此重要么? 這問題葉秋嬗自然無法回答,因為她也置身其內(nèi)。她只能安慰道:“這世上總有不看重門第的人罷?!?/br> 說完自己心中一動,若真算起來,謝芝可不就是那等不看重門第的人么…… 葉秋妙見她又走神,心思何其玲瓏,黑黝黝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堂姐也在因這事苦惱吧?” 葉秋嬗心想,可不是么。可她又不能像葉秋妙這般直截了當(dāng)說出來,只能自個兒憋著,十分難受。 “堂姐將來想找個怎樣的夫君?”葉秋妙拉著她走到榻上坐下,有促膝長談之勢。 這問題還真叫葉秋嬗好生思量了一番,頃刻間頰上便飛起紅霞來。 “自然是一心一意能相約白首的罷,門第不必太高,只需護(hù)得住我的便行。相貌也無需太過俊秀,周正便可。性子沉穩(wěn)溫和,最好沒有什么不良嗜好,譬如貪杯好賭,或是好色……”說到這葉秋嬗臉色更是瞬間通紅,她還是第一次這般與人說起自己理想中的夫君,扭捏一點(diǎn)實屬常情。 “若是他能夠不納妾的話,那真是無可挑剔了……”她又補(bǔ)充道。 葉秋妙立即笑開來,心說想不到自己溫柔賢良的堂姐竟還是個醋勁兒十足的,這世道男子不納妾的少之又少,更不提那等高門子弟,府中沒個美貌通房、府外沒個粉頭知己,簡直無法在圈子里立足。且良家女子自小便被教導(dǎo)著要出嫁從夫以夫為天、寬厚豁達(dá),這般計較起來,葉秋嬗這‘無可挑剔’的要求卻是有些離經(jīng)叛道了。 她不知曉的是,葉秋嬗因肖姨娘的所作所為真是傷透了心,也怕將來自己的孩子同樣遭遇這般歹毒的姨娘,是以才有了這個愿望。 談起心愿總歸是美好的,葉秋嬗暗自將這些要求代入到她爹心屬的稽央身上,倒是樣樣都符合,且他寒門子弟還可以入贅葉家,是目前來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考量自己未來夫君本該是羞澀且?guī)е┰S期盼的,可葉秋嬗心中只有合適與不合適,全然不見旁的情緒,坐在一邊的葉秋妙卻是看得透徹,只她自己當(dāng)局者迷沒發(fā)覺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堂妹會HE的~ 第65章 兒女情長 兩姊妹談及此處, 都各懷心事地沉默下來,到了晚間在何氏那處用了膳便各回各屋安歇了。 葉秋嬗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入不了眠, 側(cè)耳聆聽半響,直到四周靜謐得只剩蟲鳴鳥叫才悄然起身。 “天甲、天乙你二人可在?” 她話音剛落, 不過眨眼間,地上便冒出兩個黑衣人來??v然是見識了好幾次的葉秋嬗也不禁為他們藏身匿跡的本事感到納罕。 正是因此,才不得不讓她擔(dān)憂今日在密道中與謝芝的對話是否被他們兩人聽去了, 若是傳到了皇上耳朵里, 他會如何處置他們? 葉秋嬗隱隱察覺到皇上對謝家生了間隙,君心難測,就怕他真是不滿謝家權(quán)勢滔天,要利用自己這奇能來找謝氏的把柄?,F(xiàn)如今謝氏任何一人的作為都可能成為他借題發(fā)揮的令箭。 而葉秋嬗作為其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枚棋子, 若是與謝芝的情誼非比尋常, 這于他二人都毫無益處。 葉秋嬗心緒不寧晾了那倆暗衛(wèi)半響,才開口試探。 “今日我入密道時,你二人可有跟上?” 天甲一號拱手道:“回大人, 屬下二人每時每刻都會隨您左右,護(hù)您周全的……只是昨日密道狹小無隱蔽之處, 屬下二人怕暴露行蹤,所以在謝大人來后便退出密道了……還請葉大人恕罪?!?/br> 葉秋嬗聽此,卻是大大地松了口氣。暗想謝芝恐怕早已察覺她的暗衛(wèi)不在,不然以他思慮周全的性子不該如此造次行事。 問完話,葉秋嬗總算放下心中的憂慮,然跟前的二人卻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令她放松不得。 暗自打量著眼前的兩人,算算時間,他們跟在她身邊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而她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他們二人的相貌,本著知己知彼的心態(tài),葉秋嬗俯身問道。 “你們二人今年多大了?可有束冠?”她素日聽這二人聲線喑啞但音色并不老沉,遂猜測他們年紀(jì)在弱冠之年左右。 天甲和天乙似乎沒料到她會問及此事,俱是一愣,片刻后才搖頭答:“回大人,屬下沒有生辰?!?/br> 葉秋嬗聽此一怔,隨即浮出一絲憐憫來。這群人每日過著隱于人后、刀口舔血的日子,若不是走投無路之人又怎會選擇這條不歸之路。葉秋嬗本來因先前之事還對他們有些怨氣和隔閡,現(xiàn)如今卻只剩無奈與同情了。 凝視著跪俯在她床前的兩個黑影子,她又道:“你二人將面罩取下,我要看看你們的相貌?!?/br> 葉秋嬗語氣中有不容置喙的果決,她原以為他們稍作抵抗,卻沒想到他二人只是稍稍一怔便動手取了面罩。 可面罩之下的臉卻讓葉秋嬗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何物?”葉秋嬗上前,撫上天甲一號的臉側(cè),手過之處卻不是人該有的臉頰皮rou,而是一種濃黑如墨的膠漆,與他本來的皮rou緊密相連,整張臉除眼珠子以外皆被它所覆蓋了……看起來就好似黑夜中憑生出一雙眼睛…… 天甲垂首不語,半響才開口,卻是向她告罪:“暗衛(wèi)司制千人一面,讓葉大人受驚了,求大人恕罪……” 說完他們兩人便開始磕頭,一聲聲悶響好似砸在葉秋嬗心頭,越發(fā)地使她毛骨悚然。 狼狽地擺了擺手道:“是我逾越了,你們何罪之有?無事了,下去吧……” 微有風(fēng)動,眼前的二人瞬間隱入黑暗中,四周又恢復(fù)寂靜,好似從未有人來過。 葉秋嬗重新躺回塌上,她是真被暗衛(wèi)司非人的制度嚇得不輕,這就是一群從生來便預(yù)備著為權(quán)貴而死的可憐人,令她不由得生出兔死狐悲之情,密探本就是個不見光的職位,那么她的下場又會是如何呢? 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