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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來很是流暢,也很是快,完全不像是臨時模仿的那般生疏,只是比起老人那讓人看不見的速度,他手的動作卻是能讓沈君慈捕捉得到的。 “哎喲,小騙子,你不是說只看清了一點嗎!” 老人在后面的圍墻氣鼓鼓地吼著。 秦縱轉(zhuǎn)頭朝她挑了挑眉梢,一副我才懶得管你的模樣。 老人瞪圓了眼睛,她哼了一聲,剛想說點什么,就見沈君慈正動著手腕子,然后按照秦縱之前模仿的那般彈手,似乎是在找著感覺。 老人見她這認真的模樣,再次把臉龐放到自己撐起的手上,她收起了之前一直掛在臉上的玩樂姿態(tài),稍微認真起來。 看了一會,她勾了勾嘴角,喊了一聲。 “丫頭,你這樣是沒用的?!崩先苏f著,伸出了自己的手,見沈君慈看過來了,便使了個手法出來,“你覺得蛇在咬人的時候快嗎?” 沈君慈沒有說話,老人手上的動作很慢,似乎是故意為了讓她看清記住一般。 “答案是,不快。”老人手上重復(fù)了幾遍,覺著沈君慈該是記下了,才重新把手收了回去,“雖然普通人避不開、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他們卻能看得見……或者說,知道它剛才咬人了?!?/br> 因為能被捕捉到,所以不快。 沈君慈想起之前老人所扔過來的銀針,的確是她沒能捕捉到的,這么一對比,蛇的咬合動作的確算得上慢了。 第30章 你們都不好奇我是誰嗎 在練習(xí)老人之前示范的手法之前,沈君慈一直覺得自己的手其實還是很靈活的,但在練習(xí)了之后,她卻覺得自己的手就像是別人的一般。 手腕、手指、指尖……無一不僵硬,完全無法流暢地完成這個動作。 秦縱就乖乖地站在她身旁,也不做其它的,只是靜靜地守著她。 “喂,小崽子,你想學(xué)就跟著練?。 崩先嗽趬ι蠐]著手臂,喊著。 沈君慈在聽到老人的話后,下意識地抬眼朝著秦縱看了過去,由他表現(xiàn)出來的,是難得的專注,而視線就集中在她的手上。 沈君慈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的事。 在秦縱帶著她突入閑散居的外圍之時,曾有幾回擋在他們面前的人突然倒下的情況,她本以為是那些人誤傷同伴,如今想來…… 怕是秦縱上輩子就遇到了這個人,并且跟著學(xué)過。 “沒、沒想學(xué)?!鼻乜v見沈君慈看過來,急忙搖了搖頭,移開視線。 沈君慈抬手捏住他的兩頰迫使對方看過來。 “跟著練?!彼氐?。 “但是……” “沒有但是?!鄙蚓人砷_他,“你不是想保護我嗎?好好學(xué)?!?/br> “噢!”秦縱來了精神,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臉。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是在老人的念叨聲中度過的,比如: “哇!真嚇?biāo)廊肆税?,小崽子你手怎么這么僵?我看你之前學(xué)我,還以為你手很靈活呢!” “你作為一個身嬌體軟……好吧,就算不身嬌體軟,你好歹也是個男孩子?。槭裁茨愕氖謺@么僵?。 ?/br> “你就算瞪我也沒用!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放倒你!……彈指的力道都控制不好,你內(nèi)力偷來吧?” 再比如: “錯了錯了!手腕不能這么動!看我,該這樣……” “你手怎么這么慢?。课伵6急饶憧炝?!” “別光注意手上?。∮肋h不要太過集中注意力,不然到時候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君慈保證,這是她這么多年來覺得時間過得最慢的一個早晨,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老人的確是在用心地教他們。 天邊已經(jīng)大亮,沈君慈看了一眼天色,停了下來。 “前輩接下來可有事?”沈君慈委婉的趕人。 “你接下來有事?”老人也不是傻的,沈君慈看天色算時間這么明顯的動作,她還看不出來才怪。 “恩?!鄙蚓纫膊桓蝰R虎,點了點頭。 “那你忙吧!”老人大手一揮,十分霸氣,“我明天再來?!?/br> “今早多謝前輩的指教?!鄙蚓葲_她行了個禮。 一般都這么說了,老人就應(yīng)該是瀟灑的轉(zhuǎn)身、在沈君慈和秦縱的注視下離開了,然而事實上,沈君慈行了禮之后好一會,老人都沒動。 沈君慈:“……” 她倒是像早點回去洗澡換衣服,但是這就跟別人打來電話,作為禮數(shù)你應(yīng)該等對方先掛斷一般,她在學(xué)了人家的手法之后,怎么也不該先轉(zhuǎn)身離開。 秦縱撓了撓腦袋,也是不解,“你是想我們送你?” “不……”老人搖了搖腦袋,神色復(fù)雜,“你們都不好奇我是誰嗎?怎么……一聲都不問啊……?” 話音落,還自顧自地委屈起來了。 小劇場: 老人:我都出場這么多章了為什么還沒個名字啊QAQ 十一:因為主角沒問。 老人:(看向沈君慈和秦縱)你們都不好奇我是誰嗎?! 沈君慈:(順毛)其實我是想給你一點隱私。 老人:愛你么么噠~ 秦縱:(盯——) 第31章 葉纖云 作為一個高手,老人一丁點都沒有一個高手通有的高冷、瀟灑、張狂、唯我獨尊……反而像個小孩子似的,有些愛捉弄人、不理她她就一直跟著、不問身份她反而還委屈上了。 沈君慈覺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第二個秦縱。 “你戴著人皮面具?!鄙蚓瘸聊艘粫?,才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又如何!”老人氣鼓鼓地嘟起嘴。 “你戴著面具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你的身份嗎?”沈君慈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但是你們問都不問一聲!你們都沒有好奇心的嗎!”老人伸出手胡亂地在沈君慈和秦縱之間亂晃,“問一聲很費力嗎!” 沈君慈:“……” 秦縱:“……” “我問了你就會說嗎?”短暫的沉默后,沈君慈再次開口,她決定還是給人捧一下場,好讓老人有個臺階下。 “當(dāng)然不會啊~”老人嘚瑟地揚起下巴,哼哼了兩聲。 沈君慈覺得腦仁疼,她低下頭,有些無力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 “既然你都不會說,干什么還要問你???”秦縱見沈君慈一副我好累的模樣,心疼得不行,于是朝著老人瞪了一眼。 “我不說你們就不問?。 崩先穗p手抱在胸前,朝秦縱撇了撇嘴,“你們倒是給我問啊!” 沈君慈把手搭在秦縱的肩上,示意他禁音,而后朝著老人問道,“請問前輩到底是何許人也?不知君慈可有幸知道前輩的名諱?” 她說的極為真誠,就連臉上也都帶了些敬重。 說到底,其實不過是一句話